所以,摆在刘靖面前的难题还真的是不少,刘靖能不忧心吗?要知道,刘靖能够走到今天可谓是吃尽了苦头,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地行事,方才生存了下来,他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出现一个大失误,而葬送了自己的前程的。
刘靖思虑了半天脑海里仍旧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于是他看了看诸葛亮,试问道:“先生,说实话,对待吕奉先的问题上,我的确是没有什么太好的主意了,此人善变无常,令人难以捉摸,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他了!”
诸葛亮听着刘靖的话,也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他也是忧心道:“主公的话一点也不错,亮也是在为这个问题而感到头痛不已,因为吕奉先与先前的公孙伯珪有着太大的不同。
他们两个人可以说是不能同日而语,公孙瓒不管怎么说,他好歹也是个讲信誉,重情义的人,他不会做出那种卖主求荣几易其主的人,最多也就是个聚众作乱而已。
而吕奉先这个人狡诈多变,性情暴戾,而且极易冲动,他所跟随的那些人是没有一个好下场的,而且,都是损于吕奉先之手,从这点上看,那吕奉先就是个不祥之兆,也可以说是个灾星,所以,对待他要十分的小心!”
刘靖定了定神,慢慢地刘靖的眼神中突然闪现出了一丝丝狠色,只听刘靖喃喃道:“要不要先把吕奉先给招降了,随后在讲陈公台给招揽过来,随后再把吕奉先派到大东北临近高丽的地方去,让他去戍守边疆,这样一来的话,把他弄到远在不毛之地,他就不可能作恶了!”
诸葛亮听到刘靖的话,也是叹息了一声,徐徐道:“主公之心已经是够仁慈的了,这要是换做别人,早就使出手段将吕奉先给谋害了,而主公仍旧没有想直接去要他的命,这胸怀不可谓不宽广呀!”
刘靖听着诸葛亮的话,徐徐地站起身来,他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一抹鲜绿,喃喃道:“哎!一个人若是要想做出点成就,没有写过人之处怕是难的很啊,我之所以对吕奉先没有痛下杀心那是有原因的。”
诸葛亮回过头来,对着刘靖道:“敢为主公是为何原因,亮倒是想要听上一听!”
刘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诸葛亮,笑道:“先生,怎么你也喜欢问个为什么了?你也有好奇心了?”
诸葛亮笑道:“好奇心乃是人皆有之,只不过亮此时控制不住而已!”
刘靖笑着把头回了过去,又是放眼望着满园的葱郁,转而徐徐道:“吕奉先的确是个令人头疼的人,也是个让人不屑于为伍的人,尽管他背叛了不少人,可是他却是从未背叛过我,他若是没有背叛过我,那我也不必对其痛下杀心,这是其一!”
诸葛亮淡了点头道:“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刘靖莞尔一笑,继续道:“第二个原因就是考虑到事后的影响了,一个人若是想要成就非凡霸业,胸怀宽广那是必要的,因为随着你事业的不断壮大,你手下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这人一多呀,什么脾气、性格的人都有,什么三教九流、五行八作,那是样样俱全呀,你位置越高,那就得学会包容,如果你包容不了他们,那么他们就会投靠别人,或者说与你为敌!
我之所以会如此对待吕奉先,那也是给后来人看的,试问在这个世界上,谁人还能比得上吕奉先不靠谱?谁人还能比得上吕奉先更加难治?如果我连他都给包容了下来,那普天之下,还有谁不能包容的呢?”
诸葛亮怎么也没有想到刘靖会想的这么远,他听完了刘靖的话语之后,内心也是不禁为之一颤。
诸葛亮缓缓起身而来,对着刘靖一拜,敬道:“主公之心胸、眼界的确是亮平生所见之第一人也,今天,亮也是从主公这里又学到了一点,主公之智慧、见解,亦是令亮茅塞顿开呀!”
刘靖回过头来,对着诸葛亮笑道:“让先生见笑了,区区一席随意之言,何足令先生说出如此夸赞之美词?我之所以能够有这样的想法与见解,那也是跟先生分不开关系的呀!
想先生博古通今,每每在我之策谈论的都是先贤、大家,我刘靖虽然才学疏浅,但是我知道学习的道理呀,俗话说得好,活到老、学到老呀,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我还得多多向先生讨教呢!”
刘靖说到这里便是一个转身,回到了座位上做了下来,同时话锋一转,继而道:“好了,咱们不再说这恭维的话了,说得好似咱们初次见面一般,现在咱们就定一下如何处理吕奉先一事吧!”
诸葛亮也是不再多言,亦是回身坐下,同刘靖详细地安排其收编吕布大军的事情来。
当刘靖与诸葛亮商议完毕之后,诸葛亮的一个问题却是让刘靖又是沉思起来,这个问题很尖锐,而且也是刘靖必须面对的问题,这个问题只有一句话如果吕奉先拒绝去东北边界那该怎么办?
的确,刘靖为了留住吕奉先的一条命,的确是够容忍够大度的了,可是如果人家不领情那该怎么办呢?这个问题刘靖倒是没想过,当诸葛亮提出来的时候,却是像一跟鱼刺一般卡在了刘靖的喉咙里。
因为现在吕布的处境与先前公孙瓒的处境不一样,先前公孙瓒是被刘靖逼得走投无路了,所以才无奈投诚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公孙瓒才对刘靖的安排没有异议。
而现在的吕布却是和公孙瓒有着太大的不同,因为吕布心在手下还算是兵强马壮,只不过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