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爷则是嘴角带着一股子邪笑,淡淡地点了点头,冷冷道:“好,好,你有种,你有种啊,这个老板有种啊,你这下人也是有种,今天咱们是来吃酒的,就只吃酒,别的不谈,走,咱们楼上坐坐去,咱们去吃咱们的酒去!”
刘靖没有继续搭理赵爷,只是任凭赵爷领着那俩跟随,大摇大摆地走上了二楼。
随后,刘靖招呼张六一道:“小六子,放机灵点,我不想咱们开业第一天就有来捣乱的,这个人来者不善,只要不过火,得过且过,知道了吗?”
张六一抱手道:“得嘞,放心吧主子,这事儿我明白该怎么办了,我就由他耐他,我看他能如何!”
刘靖听到张六一如此一说,方才点头道:“好了,去吧!”
赵爷上了二楼之后,嚣张的气焰一点都没降,二楼有些吃酒的人也是认出了赵爷,忙不迭地站起来问好,赵爷也是舔着个肚子,欣然笑纳,并且也是一一回了个好。
有几个人开始和赵爷聊起了天,一个七尺身高,脸圆身胖的人说道:“赵爷,您这可是一般不来新店吃酒的呀,一般不是在那‘不醉不归’、‘古月楼’就是在那‘小城故事’、‘回望楼’吃酒,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出来吃酒了呢?”
另一个肥头大耳的矮子立刻道:“那还用说吗?保准是赵爷吃腻了那几个酒楼的酒了,改换一个新鲜的来尝尝呗?”
有的人道:“不对、不对,赵爷吃酒是有个规矩的,着你们就不懂了吧?但凡是西城新开张的酒楼,都须得去赵爷那送个拜帖,给赵爷请个安,这才算是真的入了西城做酒楼生意的行!
赵爷呢,再看看这家酒楼的成色如何,然后再派人去品尝、品尝,那人要是觉得此间酒楼的菜品与酒水还行,称得上是上品,他才会回去向赵爷禀报,然后赵爷才会大驾光临的!”
赵爷的那个贼眉鼠眼的随从,竖起了大拇指对着此人道:“嘿嘿,这位仁兄果真是了解我们赵爷,不错,话说的一点都不错!”
那肥头大耳的矮子却是疑惑道:“那就怪了!”
那脸圆身胖的人搭话道:“怪?怪什么?难道你是想问问今天赵爷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那肥头大耳的矮子点头道:“不错,我正是想要问问这句话,今天是这‘醉仙楼’开业的第一天,依照赵爷的喜好的话,他是不会来的,那为什么赵爷不仅不派人来,而且还是自己亲自来了呢?”
赵爷那个圆脸方面的随从却是笑了笑,解释道:“按常理说,我们家赵爷是不可能来到这家名不见经传的酒楼的,可是呢,今天我们家赵爷的心情好,带着咱们出来转转。
可是转着转着,便是听到那街上的乞丐啊,一帮接着一帮的到处乱吆喝,叫喊着什么‘醉仙楼’呀,什么大善人啊之类的话语,我们家赵爷那好奇心却是被吊了起来。
于是乎呢,咱们就问了一下那乞丐,听那些乞丐说,有家新开的酒楼,大搞免费地施粥活动,并且酒水和菜品还是打折扣的,听说还有免费吃酒的情况,等咱们再细细一问这就楼在那里时,却是听到那乞丐说就在咱们的西城!
你们想想啊,在这西城开酒楼的人,谁人不是先去拜会我们家赵爷呢?嗯?谁敢不先在我家赵爷门下送个拜帖再开呢?但是没成想,这个‘醉仙楼’却是先人一等啊,愣是连知会一声都没有,直接开张了,于是乎我们家赵爷带着好奇心不就来了吗?”
那肥头大耳的矮子听了之后,惊讶道:“如此一说,这‘醉仙楼’的老板也是个人物咯?竟然敢在这西城开这个先河?这可是了不得的啊,他难道没有把赵爷您放在眼里?”
赵爷听着这肥头大耳之人的言语,也不生气,只是淡淡道:“放不放在眼里,我只明白的很,我今天来也就是想要看看这到底是谁人庇护下开的场子,我可不想稀里糊涂的让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把戏!”
那脸圆身胖的人问道:“那赵爷准备如何处理这件事呢?据我们所知,这个擅自开张的头可是没开过啊,这个先河要是开了,那事情可就不好看了啊!”
赵爷那贼眉鼠眼的随从立刻道:“你这是在小看赵爷吗?”
那脸圆身胖的人列开抱手道:“不敢不敢,北平城,谁人不知道赵爷啊,嘿嘿,就连那居住在西城的主薄马大人都是要给赵爷三分薄面,我岂敢对赵爷不敬呢,只是小人是在为赵爷担心罢了!”
赵爷满意地点了点头,喃喃道:“这人呐,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而这做生意呢,做主要的是要投石问路,和气生财,不懂得这两点,就敢在这北平城做生意,哼哼,这可是死路一条呀!”
那肥头大耳之人立刻巴结道:“哎呀呀,赵爷可谓真是一针见血啊,这话说的没错,一点都美错,做生意要是没有个比较灵光的头脑也不成啊,即便是你聪明无比,也得要有个好的靠山不是?
要说在这西城做生意,别的暂不敢说,就咱们赵爷,那绝对是一个稳如泰山的大靠山啊,谁要是拜在了赵爷的门下,那你可就稳当了,做生意那可是顺风有顺水啊!”
赵爷那圆脸方面的随从立刻得意道:“那可不是?咱赵爷可就是一尊财神呀,谁要是把咱们赵爷给供奉好了,比供奉那赵公明强多了,哎,只可惜有些初来乍到的外乡客,他不懂这道理啊!”
赵爷那圆脸方面的随从说这句画的时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