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之后,诚一脸沮丧的从仓库走出。s
既然是平民家的少女,哪来的能证明历史的东西。
他无奈的拍了拍脑袋,暗骂道:“我个白痴,这个时代哪有什么照片可看,就算有记日记的习惯,那也应该是男主人的,女主人的自然应该在她老家了。”
诚自然到不了女主人的老家。
甚至让他比较郁闷的是,这里连男主人的日记也没有,甚至连和女主人相关的废弃画作也没有。
诚幻想的几个线索一个也没找到。
他叹了口气道:“看样子只能祈祷主卧有线索了。”
之后他选择了躲在房中测试自己的否定天赋。
其实他对线索什么的并非抱着百分百的期待,内心中对于自己的推论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绝对的认同了。
因此他寻找起来,有了一些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架势。
不在绝对信奉自己的推论,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也不好说,但是诚心中的那份傲慢确实实实在在的安静了下来。
吃过午饭,父母去城里办事。
诚来到了主卧当中。
这里并不比其他房间复杂,一张巨大的双人床,两个床头柜,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一堆盆栽,以及墙上挂着两幅画。
说实话,鬼屋形成的幻境十分有趣,明明诚所学的知识是真实存在的,对于时间流逝的感觉也是那么的真实,但是诚确实是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
鬼屋似乎更愿意让你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而刻意模糊了其他你不注意的地方。
想来必然是托马斯老师所说的思考代劳的特性。
首先映入诚眼中的是床头的接近4060的画像。
那是一片绿色的草地,草地后方是一片高大的杉树林。
女主人坐在草地上,穿着白色长裙,带着草帽,看着一本白色封皮的书籍。
而床对面的画则是相对大一些,上面画的是另外一个地方。
这是一条很大的河,女主人依靠在船舷边看着前方的河面,夕阳垂落上流的河中,画面明暗交错,看起来颇有韵味。
诚无法从中看出什么,首先想到的还是看看其后是否藏着什么东西。
两幅画都是挂在上方的,因此很好探寻。
但是诚拿开画像之后,后方只是单纯的墙面,他敲了敲,听到的是沉闷的响声。
显然这并无隐藏东西。
接着是床头柜,枕头下,床下,衣柜当中,甚至衣柜之下。
诚几乎找遍了整个房间,但是未曾发现任何一处存在能证明女主人身份的证据。
诚无奈道:“难道只能靠猜测?”
他叹了口气,仰躺在床上看着画,低声道:“没法证明女主人的身份,那么只能去她自杀的那颗树前找找看了,也许那里会有一些她不甘的怨念。”
他坐起身,眼中似乎闪过什么东西。
他微微一愣,眼睛看向了身前的壁画。
画还是原来的画,并无任何变化。
但是诚百分百确定,就在刚才,画中似乎有什么地方动了一下。
他再次躺回原来的姿势,然后起身。
但是画并无变化。
诚变换了几个角度,看了半天,突然觉得这条河有些眼熟。
“这个河好像和当初艾莲娜翻的那本百科类的书中的一条河挺像啊。”
这并非是这座岛上的河流,很有可能是女主人的家乡的河流。
“这算什么线索?”
他对于这个毫无用处的发现有些无奈,叹了口气,转身想走,却又猛地转过身来,道:“不对,不对,刚才画中变化并非是错觉,一定是有什么提醒着我。”
自从见到被自己和艾莲娜挤掉的小男孩和小女孩的尸体之后,诚便察觉到在这一切的虚幻之中,尚存一丝反抗的光火。
曾经的悲剧构成了这个鬼屋,这个幻境,而幻境接下来的发展必然是越加偏向黑暗,就好像画中的残阳一样,世界马上将会陷入黑暗当中。
这所有的温馨只是绝望的伪装。
但是鬼屋终究是依靠灵魂,依靠思想所构成的,有思想自然就无法绝对,在这所有的虚幻之中,尚且还有一丝真正挣脱悲剧的渴望。
诚之前见到了小男孩和小女孩残留的渴望,那么刚才的变化是否是有人提醒呢。
诚看着画,奇道:“难道是说我现在的处境?还是说女主人是能平安离开的一个重要的线索?”
诚正沉思,突然感觉到一阵被注视的感觉,心中一颤,便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了房间。
或许是他最近的表现越发的偏离了剧本,鬼屋观察自己的频率有些增多。
这一次观察持续到晚餐之后。
诚觉得,如果自己以后强大了,研究鬼屋肯定是一个很好的课题,比如为什么鬼屋对于幻境的操纵能力这么差,以及鬼屋幻境的形成原理。
“如果纯粹依靠曾经的死亡之力、怨念和诅咒的话,恐怕形成的应该是一个毫无希望的空间,但是这里能保留知识,想来必然隐藏着灵魂的残片,这恐怕也是那一丝微小的希望存在的理由。”
“恐怕正是因为这些过多的灵魂碎片,所以才让这里表现的与托马斯所描述的鬼屋有些差别的原因吧。”
他摇摇头,不在想这些东西。
之后自己的引路人,那么邪恶的老头会来指引自己去总部看看,他必须要做一些准备。
他坐在床上,微微皱了皱眉头,想到了又一个被自己忽略的问题。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