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看着钱妈妈那张似乎涂了半斤胭脂的脸,冷笑道:“那些富家子弟只怕是没见过鬼,所以才想办法让你将鬼脸显露出来。”
钱妈妈一听,胸口差点炸开,挥手向云罗的脸打去。
红云急忙拉住她的手,阻止道:“钱妈妈息怒,把她脸打花了不要紧,把白花花的银子打飞了,岂不可惜。”
钱妈妈一听,放下手,冷笑道:“说得没错,把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打残了,要想卖个好价钱可就难了。”说着,伸手捏了捏云罗雪白的脸庞。
云罗张口一咬,将钱妈妈伸来的手指咬住,钱妈妈立即发出一声惨叫。
旁边的红云急忙钱妈妈把手指拉出来,云罗但觉嘴咸,松开了口,钱妈妈急忙将手指抽回。
云罗看着钱妈妈两只血淋淋的手,但觉过瘾,不禁又向她吐出一口唾液。
钱妈妈一面惨叫一面用手绢包着两根差点被咬断的手指,嘴里不停骂道:“疯丫头!”
红云叫道:“钱大钱二。”
门外立即有两个人男子回应道:“姑娘叫我二人何事?”
“搜这男的身,看有什么财物,搜干净了就按照老规矩剁了喂狗。”
云罗听了急叫道:“白玉箫你听到没有,你再不醒过来他们可就剁你去喂狗。”
钱妈妈已不再呼痛,此时冷笑道:“他中了我下的méng_hàn_yào,此刻只怕在他耳边敲锣打鼓也听不到。”
只听有男子笑道:“妈妈快看,这小子身上有一支玉做的箫。”
钱妈妈笑道:“好个钱二,你这手气不赖啊,回头我叫杏儿陪陪你。”
那男子笑道:“多谢妈妈。”
另一个男子道:“妈妈,我可也有份。”
钱妈妈笑道:“好吧我叫杏儿明晚去陪你。”
云罗一听白玉箫身上的玉箫被搜出来,急叫道:“白玉箫你听到没有,你再不醒来,你不但要被剁了喂狗,连你视如生命的家传至宝只怕也要被拿去。”
钱妈妈笑道:“你叫吧,你怎么叫他都不会醒来。”
钱妈妈,红云和钱大钱二得意的笑起来。
“我若醒来,你们又如何。”
这句话就像来自地狱,让屋子里的人都不觉背脊泛起一阵凉意。
云罗一听,惊喜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上当的。”
那说话的人便是白玉箫。
钱妈妈,红云和钱大钱二都瞪大眼睛,张口结舌,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白玉箫。
白玉箫伸手向钱妈妈道:“把玉箫还我。”
钱妈妈身子一缩,喊道:“钱大钱二,你们两个还不快动手。”
钱大钱二一身横肉,壮如猛虎,一副力大无穷的样子。他俩一听钱妈妈的话,便伸手抓住白玉箫两只手。
刚才还害怕的钱妈妈这时不禁松口气。
“把他给我扔下楼。”
钱大钱二揪着白玉箫的衣服一提,竟似在提千斤之物,两人一起提竟未让白玉箫动一动。
钱大钱二满脸惊愕,钱妈妈见状,怒道:“钱大钱二你们两个搞什么鬼,难道今天又去找如花,把劲都使她那里去了。”
白玉箫笑道:“既然他们这么不听话,那我就替钱妈妈教训他们一顿。”
白玉箫两手反抓,抓住钱大钱二的手,两手再一挥,将钱大钱二扔出门外,接着便是两声惨呼。
白玉箫笑道:“不好意思,我出手过重,把他们两个扔下楼了。”
红云骇得摔倒在地,钱妈妈也被吓得跪地不停求饶。
白玉箫看向钱妈妈道:“这下你可以将玉箫给我了吧。”
钱妈妈颤抖着手,将玉箫递给白玉箫。
白玉箫接过玉箫,看了看,然后轻轻一笑道:“幸好没弄坏。”
这时屋外有脚步声响起,很是杂乱,显然有不少人。
待脚步声来到门口,只见一群大汉手持大刀站在门外。
钱妈妈一见那群大汉,顿时底气十足,退到床边指着白玉箫道:“杀了他。”
那群大汉鱼贯而入,围住白玉箫,举刀向他砍去。
刀未下落,白玉箫已向上跃起。只听连声惨呼,白玉箫在一跃间连连踢腿,踢得十几个大汉,或倒地打滚,或破窗而出,摔下楼去。
门外的十几个大汉见状,早已骇得一哄而散,钱妈妈又是一阵跪地求饶。
白玉箫坐回凳子,桌子上的菜还摆在那。
白玉箫看着缩在墙角的红云,和跪在地上的钱妈妈。
“你们是黑店?”
钱妈妈一听,便要辩解,但看到白玉箫的恶狠狠眼睛,只好点头承认。
“那刚才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人贩子?”
钱妈妈又点了点头,惊恐道:“没错,我本来与人约定好在这个点交易,谁知道公子便来了。我道是那人托公子将人送来,谁知公子原来是来投宿的。”
白玉箫其实已猜得八九不离十,如今听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白玉箫找来绳子将钱妈妈和红云捆起来,他抱着云罗来到大厅,叫杏儿弄来一桌酒菜。
他叫杏儿夹菜喂给云罗,自个自饮自酌,眼睛盯着门口。
过了半个时辰,只听门外一阵马嘶,然后便是敲门声。
白玉箫对给云罗喂食的杏儿道:“你去开门。”
杏儿一怔,起身去开门。
门才打开,便挤进一个大汉,长相甚是丑陋猥琐,肩上扛着一个粗麻袋。
那大汉大笑着走进大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