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安夕的身体突然一抖,咳嗽了出来,吐了一些鲜血,随即,心脏也开始重新跳动!
咚!咚!咚!
“好了!”
卫梵长吁了一口气,没有匆忙松手,而是顺着心脏跃动的频率,在舒张的那一刻,松开五指。
“徒手心脏按压?”
练沧浓看的眼球都要瞪爆了,她当然知道这种应急手段,是在没有心脏起搏器的时候使用,可是就算那些心脏科的灭疫士,都不一定会,因为太少用到了,也没有病人给他们练手,所以遇到这种危机情况,只能祈祷灭疫术水准高超。
安夕的身体太糟糕了,刚刚缝接的纤维血管,没有承受住血液的泵动,出现了裂痕,有鲜血溢出,不得不进行更换。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练沧浓也不废话,一个箭步冲到旁边,穿上灭疫服,拿起消毒水浇在手上,就来到了手术台前。
“更换血袋!”
卫梵吩咐,血袋已经快空了,而他又腾不出手,老实话,如果不是练沧浓意外出现,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
“200血袋更换完毕!”
练沧浓超级专业,开始担任助手,不用卫梵吩咐,就能提前准备好他需要的一切,刚才那句问话,其实是礼貌,是对一位主刀灭疫士的尊重。
卫梵点了点头,继续手术。
“这手法,你真的是考生吗?”
练沧浓越看,越惊讶,为了不打扰卫梵,还是这个念头压在了心中,他这技术,都赶得上大四的京大生了,他的操作或许不规范,一些细节不到位,但是相当精准,而且果断,条理清晰,知道接下来的每一个步骤该做什么,而不是手忙脚乱的思考。
手术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也用不到练沧浓了,于是她站在了卫梵旁边,帮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避免流到眼睛中,影响视力。
“死的人,是谁呢?”
作为辅考,练沧浓熟知每一位岛上的考官和后勤人员,她可以肯定,没有见过安图。
不,应该说,在这里搭建了一个实验室,就已经是个大问题了,还有这些设备。
“这张疫床,应该是加贺水母吧?”
长这么大,虽然过得并不富裕,但是练沧浓从来没有想得到什么,可是现在,她想将加贺水母据为己有,没办法,它实在太珍贵了,任何灭疫士,都无不渴望这种极品装备,因为它可以极大的提高手术成功率。
“叨!”
盗草人从一块石头后露出了脑袋,拿着弹弓,警惕着瞄着练沧浓,只要她敢对卫梵不利,叨叨立刻会攻击。
“对,还有盗草人!”
看到卫梵开始缝合刀口,练沧浓终于憋不住了:“你别告诉我这只盗草人是你的宠物,不然我会忍不住想掐死你!”
“不是!”
卫梵不敢大意,尽量让每一个细节都做到完美。
“那为什么它会保护你?”
练沧浓不信。
“不知道!”
卫梵总不能说,叨叨是个受虐狂,非要守着家里的盆栽,给咿呀做牛做马,
“嘁!”
练沧浓嗤之以鼻:“话说,那个男人是谁?”
“安夕的父亲!”
手术完成,卫梵开始检查安夕的生体特征。
练沧浓沉默了,这份父爱,真的好沉重呀,不过哪怕感动,也不会影响她的判断!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练沧浓追问。
“因为担心女儿出事!”
卫梵隐瞒。
“我可以检查这些东西吗?”
虽然询问,但是练沧浓已经动手了,这是她身为辅考的指责和权利,打开疫箱,一个日记本就放在上面。
翻开,看到的一句话,练沧浓的表情就震惊了。...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