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王妃不想见,属下这便去回了。”那黑骑军一脸认真道。
王爷走之前便已吩咐过,今日闭门谢客。若非来的是元国的太子,他可能都不会来请示王妃,直接将人回了。
“不用,你将他带到前厅去。”燕绥略一沉思后,道。她倒是要看看这代战找她能有什么事。总不可能是为他妹妹没能如愿嫁给楚凌天来的。
燕绥稍微整理了一番,便向前厅走去。
“代战太子前来找本宫可是有何事?”燕绥缓步走来道。
“王妃怎知本宫就是来找王妃的,而非来找宸王的?”代战将手中的茶搁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笑看着燕绥道。
燕绥面上亦是带着淡笑,但心中却满是嘲讽。
“太子若真是要找宸王,恐怕就不会这个时候来王府了。”
昨晚才议定了和亲之事,今日代战必定是要进宫详商此事的。楚凌天也是一早就进宫了,燕绥可不相信这两人在宫里会遇不到。代战故意 选了楚凌天不在的时候来,不就是来找她的吗!
“王妃是聪慧之人,本宫也不拐弯抹角了。”代战的笑意微微收起了几分,人也坐正了一些,看着燕绥道,“本宫代表元国向王妃的弟弟,燕家的少主发出真诚的邀请。我元国愿许大将军之位,盼燕少主能投靠我元国。自然,若燕少主为我元国大将军,我元国定将不遗余力助燕家一家团圆。”
听的代战的这一番话,燕绥倒真真是有些吃惊了。原来元国竟是想要拉拢自己为他们效力
“自古兔死狗烹,多年效忠之夏国尚不可信,太子认为我们凭什么相信元国呢?”燕绥语气颇有讽刺道。
“我元国向来厚待功臣,王妃不妨想想,自我父皇登基以来,可曾因忌惮臣子功高盖主而薄待亦或是打杀过任何一位有功之臣?”代战说出此话时,脸上带着明显的傲。
“之前没有并不代表之后也不会有。在我燕家之前,难道夏皇就薄待或是打杀过功臣?”燕绥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闻言,代战顿时皱起了眉头。他带着诚意而来,不想这宸王妃竟是如此不识趣。
“这些也不过是王妃的想法,并非是燕少主的。不知王妃可否告知燕少主下落?”代战显然已是耐心用尽了。但此事又是他父皇格外交代,务必办妥的任务,故而他有不得不忍耐。
燕绥自然看出了代战的不耐,但代战不知的却是他要找的燕家少主,此刻正站在他的面前。
“我燕家从来都是一条心的,本宫如今说的便可当做是舍弟想说的。”燕绥面严肃,看着代战道,“我燕家从此不再效忠任何一国,效忠任何一位君主。”
“王妃当真拒绝的这般干脆?丝毫不予我元国面子?”代战此刻亦是没了笑脸,语气之中隐隐透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太子还是请回,想必王爷也快回府了。”燕绥这时更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但愿王妃他日若要为今日的决定而后悔!”代战冷冷的扔下一句后,便甩袖离开了。
代战走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果然楚凌天便回来了。
一进锦墨园,楚凌天便问道:“代战来找你做什么?”
燕绥知道 ,黑骑军定是在楚凌天回府的那一刻就将今日的事情事无巨细的统统上报了。代战来过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的。
“来请我去元国做大将军呢!”燕绥半躺在躺椅上,手里正拿着一本地理志看着,幽幽的回楚凌天道。
“哼!元国倒还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盘呢!”楚凌天冷冷的道了一声。
若燕家当真应了元国,那元国不但得了一位战场奇才,更可以说是彻底的渗入到了他晋国的皇室呢。一个皇后,一个宸王妃岂不都成了他元国的人了。
楚凌天几乎不用问燕绥也知道 燕绥的回答。元国狼子野心,燕家若真当了元国的刀,那才是真正 的走上末路了。
“我听说你准备 要回沧雪了,是吗?”如今,在楚凌天面前,燕绥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小心谨慎的宸王妃了,她是燕家的少主,与他地位相等。自然有什么想问的,便直接开口了。
楚凌天淡淡的嗯了一声后,道:“沧雪是你必须要去的。”
“为何?”燕绥见楚凌天突然用着这种极为肯定的语气说话,竟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
楚凌天沉默了片刻之后,终还是没有解释,知道 了一声:“到时你自然便会明白。”
五日之后,元国公主代云和亲晋皇,册立为后的消息就昭告了天下。一月之后,在寒意退却,春已来临之际,晋皇和代云公主的成亲大典便在举国欢庆之下隆重的举行了。
虽是大喜日子,但作为新人的两人,心中却都没有一丝高兴之气。
“哼!元国倒还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盘呢!”楚凌天冷冷的道了一声。
若燕家当真应了元国,那元国不但得了一位战场奇才,更可以说是彻底的渗入到了他晋国的皇室呢。一个皇后,一个宸王妃岂不都成了他元国的人了。
楚凌天几乎不用问燕绥也知道 燕绥的回答。元国狼子野心,燕家若真当了元国的刀,那才是真正 的走上末路了。
“我听说你准备 要回沧雪了,是吗?”如今,在楚凌天面前,燕绥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小心谨慎的宸王妃了,她是燕家的少主,与他地位相等。自然有什么想问的,便直接开口了。
楚凌天淡淡的嗯了一声后,道:“沧雪是你必须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