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布语,你还不是我拿钱买回来的,你在我面前还骄傲什么呀,装清高给谁看呢?”卢宇大声的骂着对面咬牙切齿,怒目而视的江布语。
她双肩颤抖着,真想一拳打过去,打到他满地找牙。可是她力气太弱小了,想动手打人这件事情不是她能胜任的。
她什么都没有说出口,胸腔里闷得让她双眼发涩,这次她坚决不会再哭,她不想再哭。
江布语努力做着深呼吸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转身,从沙发上提起包匆匆出门,在临走时狠狠的摔上了门。
江布语的举动让杵在原地嚣张的卢宇失了神,他从来没想过江布语在自己面前会安静到不吵不闹,这让他觉得陌生。
“艳红姐,我今天没地方可去了,你收留我一晚上吧。”江布语每次在难过的时候就会去找易艳红。
“布语,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么沙哑,是不是卢宇又欺负你了?赶紧过来吧,要我来接你吗?”听到易艳红关切的语气,江布语压抑了半天的泪还是忍不住的从两个眼角滑了下来。
江布语没有再回答易艳红的话,挂掉电话就直接从后盖抠出了电池,狠狠的扔进了包里。
想到卢宇,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描述两人现在的感情。
2007年底,江布语顺利从某大学毕业。像她这样的大学生,不说遍地都是,但也能随手抓出一把。
刚从学校毕业,面对社会就业难,工作岗位竞争压力大的问题,江布语曾满怀信心,走遍了某市的各各公司,招聘信息看了一遍又一遍。撒出去的求职简历少说也得十几二十份,结果人家公司都是统一言辞:江小姐,请你回去耐心等待,如果合适我们会电话联系你的。
人家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江布语却得起早贪黑的找工作,看信息。一个月的时间令她感到身心俱疲,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一无是处,一再的碰壁让她有种想死的心情。
受了伤,不想动,什么都不想做。她窝在出租的单身公寓里,看着喜羊羊与灰太狼,吃着一堆的零食。
“喂,哪位,什么?咳咳---”江布语被塞在嘴巴里的东西给呛着了。
“再重复一遍,江小姐,我看了你的资料。虽然你没有经验,但我想给你一个机会,所以你被录用了。明天上午十点来报到。ok,还有问题吗?”一个干净利落又带几分磁性的声音音在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便已经挂断了电话,没有给江布语任何提问的机会。
江布语以为自己想工作想疯了,她使劲的摇摇头,用手掐自己的大腿,一阵疼痛传回脑神经。她赶紧的打开通话记录,确实没错,刚有人打电话来告诉她被录用了。
她丢下电话,扔掉手上还未吃完的薯片,虾条。。。。一堆的垃圾食品,激动的跳起来,将自己狠狠的摔到床上。
这样的感觉太兴奋,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解释自己的心情。
第二天,九点五十分,江布语穿着一身黄色的运动装出现在了a公司。
“你就是江布语?”对面的人不屑的扫描着江布语。
江布语感觉到了他那犀利的眼神,她心底有点儿发怵。没敢多说话,只是乖乖的点着头。
“你知道我们公司是做什么的吗?你了解过我们公司吗?”对面的人翘着二郎腿,盯着江布语的眼睛说。
“我有了解过贵公司,这里是手机贸易公司的。”江布语只记得上楼的时候大厅里的那个公告牌,对于这间公司她根本就没听过,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投过简历给这里。
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印象,她只能发挥已经快要生锈的脑细胞来应应急。
“你先到售后服务去报到吧。因为我们公司是做外贸的,面对客户沟通必须是全英文的,我看你简历上写着英语六级,我想你会做得很好的。”说话的人正是给江布语打电话的人,他就是这间公司的销售经理卢宇。他开口说话的时候江布语已经就被这动听的声音迷住了,她脑海里深深的记住了这个声音。
“好的,我会努力的。”江布语终于感觉自己像是找到了组织,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了。她想说很多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选择保持沉默。
“艳红姐,这是你部门的新人。”hr的妹子打扮得格外娇艳,娇滴滴的喊着一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脑屏幕的女子。
“呃——,我没有招人啊,红妹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那女子眼睛都没有从电脑显示屏上移开,直接吐出几个字,继续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
“艳红姐,这个得问卢宇大人了。人我带到了,我走了。”被叫做红妹的女子华丽丽的转身,扭着那水蛇腰,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一晃晃的走了。
“艳红姐好。”江布语见自己被晾在那里,她不敢让自己太被动,更不能在上班第一天就让别人讨厌了。嘴巴甜不要钱这句话是妈妈教给她的,所以她讨好的叫着,内心却在鄙视着自己。
江布语急着找工作,根本就没有详细了解情况,便兴高采烈的上班了。周围的同事们眼睛根本就是长在头顶的,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
每次她上班的时候和大家问好,几个女同事凑成一堆讲着她无法听清的话,等她走近了又散了。这件事令她有点儿苦恼,但又没有办法,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人讨厌的事情。
像她这样的职场菜鸟,根本就不懂得职场规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