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徵听后意动,她道:“我怎知你是不是骗我?”
那怪人哈哈大笑道:“小娃儿,人生就是豪赌,就看你敢不敢赌,你赌赢了一步登天,你若输了......殒命当场也自然,但你不去赌就不会有一丝机会改变命运!”
改变命运,张徵的眼睛瞬间睁大,她怎么没有想过,她可以改变命运,改变自己的命运!也许,我不需要这样寄人篱下一辈子,若是我学了武技以后还有谁能加害我?
就算张徵心智再早熟,也只会片面的思考问题,此时的她只想掌握自己的命运,哪怕殒命也不惜!
“小娃儿,学我的本事可是要杀人的,你可敢下来?”那怪人再次带有蛊惑的语气说道。
张徵望向那昏暗漆黑的洞内,只觉得眼前的深洞就是通往那阿鼻地狱的大门,一步进去怕是再难回头。
“小娃儿,看来你还是怕啊!”怪人等了良久最后有些失望道。
张徵回过神来:“我怎会怕,大不了一死,我并不怕死!”
怪人笑了:“那好,我便等你下来!”
张徵那时根本没有想过怪人传武功为什么一定要让她下来,她只道:“你等我明日前来,我去准备些绳索来就下去!”
怪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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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策府,廖伊双手各端一个木桶,桶中装满水,脚下马步,府主手持教鞭在她周围走动。
“手要直,心要平,马步要稳!”府主方正天在一旁说道。
廖伊只觉得自己有些手脚麻木,甚至变得僵硬却还是咬牙坚持着。
啪~!一鞭子下来,廖伊只觉得腿弯一痛,方正天道:“扎稳了,不许偷懒!”
豆大的汗珠自廖伊额头落下,她已经开始咬牙坚持。
方正天:“觉得幸苦就想想我教你的心法口诀,按照口诀运气你会好受点!”
廖伊闻言立刻闭上眼睛按照口诀默默运气,丹田处开始有一点点内气开始游走四肢,让她感觉好受了些。
方正天满意的点着头:“只要基础扎实,你才能成为真正的长枪客,终有一日一人一骑一枪横扫千军无人能敌!”
廖伊闻言心中涌起一股热血,她用稚嫩的声音喊道:“师父,我能做到,我一定能做到!”
那一刻的廖伊已经幻想自己骑乘一匹白马,手持湛天枪行侠仗义的画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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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徵将一根麻绳系在平台边的一根小柱上,随后双手握着绳索小心翼翼的向洞底深处降下。
“哈哈哈哈,好胆!臭小子好胆!”洞底得老怪物突然跃起,带动着铁链晃动,一下飞到了张徵身前!
张徵只觉得自己肩膀被人一提,便呼痛松开了手,紧接着便随怪人落到了洞底。
那怪人说道:“好,好,臭小子,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够胆量,这第一关你便算过了!”
张徵这才知道,这老怪居然是专门考验她的胆量,不过张徵此刻头发不过两寸多,也难怪让老怪以为她是个男孩。
张徵没有纠正老怪的误解,只是低头看向四周,手不自觉的捂住鼻口,但觉得整个洞窟恶臭难当,居然如同粪坑。
那老怪物道:“怎么,觉得这里面味道不好闻?”
张徵没有说话。
那怪人继续道:“我在这里如同家畜般生活了二十载,拉屎拉尿也就这么大点的地方!”
张徵转头看向他,这怪人真正近瞧只像个长毛怪,浑身恶臭难当,两串铁链居然已经与他肩膀上的血肉黏在了一起,形成了两个大肉瘤。
很难想象,这怪人居然能在这里面生存近乎二十载。
“小娃儿,跪下拜我为师,我便授你武技!”怪人道:“若是不愿,我便丢你上去!”
张徵抬头看向那平台,只见平台上的火把如同几团小火球只能勉强照进来。她回头看向那怪人,随后双手抱拳下跪道:“拜见师父!”
“三叩首!”怪人阴恻恻的笑道。
张徵立刻磕头三下,每一下都磕得砰砰作响!
“好!”那怪人满意道:“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烈狂邪的弟子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徒儿叫张徵,今年九岁了!”张徵道。
“九岁了?”那怪人不由皱眉道:“此番学武怕是晚了不少!”
张徵闻言心中也泛起担忧,她不由道:“现在学来不及了吗?”
那怪人道:“凡是学武都赶早不赶晚,五六岁最佳,此时的孩童最是便于塑形!”
张徵瞬间觉得自己空欢喜了一场,她只听那怪人继续道:“九岁练武已是晚了很难进入高手之列,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先天就比别人通了些许经脉,此等人才是练武天才,一日便顶他人三日,一年可胜他人三年所成,日后绝对是顶尖高手!”烈狂邪道。
张徵苦笑,她自认自己绝不是那种上天垂怜之人,好在她野心也不大,只求保命就好,当下道:“徒儿也自知自己无那福分,但求有个保命功夫就好!”
“哼,我烈狂邪的徒弟岂能这般丧志,那是别人没本事,我烈狂邪纵横江湖十数载若是连点办法都没有那就白活一世了!”烈狂邪被关了十几二十年,可火爆的脾气却还是没有改掉,他招手道:“你过来,我给你摸摸骨,看看你的资质!”
张徵只好上前,才走近,那怪人的双手如同鹰爪般已经按在她的肩上,似要抠出她的肩肉般,张徵忍着疼痛,闷声不吭。
怪人的枯爪分别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