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甄宓,见张元只顾看妹喜,但心有不悦,轻咳几声,提醒他自己的存在。
张元立刻会意,从妹喜的狐媚之中强行拔出了眼神,转过身来向着甄宓看去。
却见今日的甄宓,云鬓李亮,低眉含笑,羞中带涩,雍荣端庄之中,更添了几分媚色,容貌之美虽略逊于妹喜,却也有着勾魂夺魄之美,只看一眼,都足以令张元怦然大动。
“爽啊,这才是男儿的痛快,这才是当帝王的滋味啊,哈哈……”张元是心中得意,哈哈大笑起来,将两位夫人再往怀中紧紧一搂,在她们的脸上,各自狠狠的亲了一口。
妹喜花容含笑,如欲放的蓓蕾般,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却是笑盈盈道:“大王,斯宵苦短,大王想必也累了,让臣妾服侍大王就寝吧。”
说着,妹喜便伸出臂儿,轻柔的为张元宽衣解带,同时向着甄宓的使了个眼色,暗示她跟着自己做。
甄宓初始也很慌张,但被张元亲过一口后,那种难为情也渐渐散了,心知到了这般地步,她已经成了张元的女人,想什么都已经是多余的,不如顺从。
见得妹喜使眼色,甄宓便也含着羞意,笨手笨脚的就张元宽衣解带起来。
“说的对,**一刻值千金,是不能浪费。”酒已上头的张元,哪里顾得了张多,已经如笼中饿久了的狮子,被饥饿冲昏了头脑,已迫不及待的要享受到嘴的猎物。
他一挥手,那些陪伴进来的婢女们,便低眉窃笑,皆红着脸识趣的退了出去。
就在张元打算兴风作浪之时,却发现一名婢女,仍红着脸站在那里,没有识趣的退下。
“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退下去。”张元不悦的喝道。
那婢女身子一颤,犹豫了几下,小心翼翼的从袖中取出一道帛书,颤巍巍的双手奉上,小声道:“回大王,婚宴开始之时,大王将这道帛书交给了奴婢,交待奴婢务必要在大王和两位娘娘行周公之礼前,将这道帛书交给大王看。”
一道帛书,还是自己写给自己的?
张元一个愣怔,一时忘了两位新娘子,一个打挺坐了起来,晕晕乎乎的接过了那封信。
只看一眼,张元猛的打了个冷战,一腔的邪念顷刻间被浇灭,整个人立时清醒了过来。
帛书上只写了四个字:
三种异象。
“我靠,差点误了大事啊,幸好我早有先见之明,提前给自己上了保险……”张元倒抽了一口凉气,拍着脑门暗自唏嘘。
天之子天赋,并非只是简简单单的得到所谓天之子天赋,还能得到其中所包含着的天助、地势和万众齐心三种异象。
这三种异象威力强大,当年张元在官渡之战,烧袁绍粮草之时,还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可以说,如果不是异象的帮助,官渡之战的结局,还尚未可知。
眼下张元已经正式完成了迎娶她们的龙式,这也就是说,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使用三种异象。
三种异象,乃是取胜的法宝,自然得用在关键的刀刃上,张元岂会那么傻,现在无故的白白用掉。
但只要他跟两位夫人之间,其中任仲一位圆了房,三种异象就将立刻消失。
换句话说,就是张元若还想保留三种异象,以后留着派上大用场,那他现在就必须要克制住自己冲动的欲念,不能跟两位新娘子同房。
成婚之前,张元就料到自己很有可能喝酒喝过了头,把三种异象抛在脑后,忍不住两位绝世美人对自己的诱惑,当晚就跟她们巫山**,所以他才提前写下了这张提醒的帛书,交待了婢女要在关键时刻交给自己,以警影于他。
“大王,这床妾身已经给大王暖好了,大王还在等什么呢……”身后传来妹喜娇滴滴,柔情无限的召唤声。
张元下意识的一回头,刚刚压制下的邪火,瞬间又被点起了火燃。
只见妹喜在自己失神的这般片刻,竟已把自己给剥成了赤条条的,半边身子藏在锦被之内,只将玉背雪腿袒露在外,纤纤玉指从光洁的雪腿,轻轻划过丰腴的丘臀,玉面间染尽了风情狐媚,水灵灵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向着自己频送秋波,极尽的媚惑。
再看甄宓,颎素那个端庄矜持的名门千金,此刻已然不见,她竟然也学着妹喜,含羞带笑的将自己宽衣解带,半掩半露,眼波盈盈的诱惑起了他。
面对两位美人,如此曼妙**的光景,张元是心跳加速,血脉再次贲张,一身的青筋已空涌到爆,真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将她两人撕碎。
“张元啊张元,她们二人已经是你的夫人了,碗里的肉,又跑不了,可千万不能用下半身思考,贪图一时的爽快,误了大事啊……”
关键时刻,头脑中一个冷静的声音,却在不断的提醒着张元,将那渐燃的念火,又压制了下来。
张元猛的一摇头,强行甩丢了脑中的杂念,一跃而起,跳下了锦榻,大步流星要往外走。
两位新娘子顿时一愣,彼此对视了一眼,眼中尽是困惑。
“大王,你这是要去哪里?”妹喜忍不住问道。
“哎呀呀,今天本王酒喝多了,晕乎乎的,有点力不从心啊,恐怕不能让两位爱妃满足了,改天等本王蓄足了精神,咱们再好好洞房,大闹他三百回合也不迟。”
张元故作无事的哈哈笑着,装作酒醉的样子,摇摇晃晃的走出门外,连头也不敢回一眼,只怕多看一眼那两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