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就不信了,我纵游花丛,还能顶不住你的诱惑……”
张元深吸了一口气,便强行压制住那一丝冒头的邪念,向她微微拂了拂手,示意她免礼起身。
“谢大王。”妹喜深深一福,方自起身,娇声问道:“不知大王召妹喜前來,有仲吩咐。”
这一句“有仲吩咐”,听的张元心中酸爽,极是有成就感。
以往他每每召甄宓前來,甄宓总是会问“召我來有仲事”,而妹喜这番话,却好似一直都做好了准备,只等张元的召唤,随时都可以來伺候他。
两种语气,两种态度,自然是后者让张元听着更加舒服。
“其实也沒什么,就是张久不见你了,也不知那些婢女可服侍的你周到,还有什么用物有缺的,今儿打下了越阳,难得有时间,所以就把你叫來问一问。”张元语气温柔道。
“多谢大王惦念,她们待妹喜很好,妹喜沒什么不满意的。”
说着,妹喜忽然又起盈盈下拜,口中万般恭敬道:“妹喜恭贺大王攻取主公,大王英明神武,扫灭群雄,一统天下必指日可待,妹喜期盼着那一天早日到來。”
这一番话,听的张元是成就感大爆发,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张元当然知道,妹喜这番恭维,一半出自于对自己的折服,另一半则是故意恭维自己,哄他去兴。
张元虽喜欢听实话,但他向來承认自己非是什么圣贤,这拍马屁的话,偶尔听听那也是极好的。
“快快起來,过來坐吧。”张元笑着向她召召手
妹喜这才起身,迈着盈盈的碎步,踏上去阶,走到了张元跟前。
去阶之下,龙座下首两边,只有左右两个位次,乃是离龙座最近的位置,能陪坐在这里,实是莫大的荣宠,不禁令妹喜惊喜不已,绝丽的脸蛋上,尽是受宠若惊的表情。
水灵灵的眸子动了一动,妹喜便笑盈盈道:“大王征战辛苦,想必这些日子以來,身子定是疲乏,妾身略懂一些推拿之术,若是大王不嫌弃,妾身便可为大王推拿按揉按揉,好为大王舒筋活肌,解一解疲乏。”
“沒想到你还有这等手艺,好啊,那本王正好放松放松。”张元兴致大好,便把身子一斜,头枕在了手上,斜卧于宽大的龙座上。
妹喜便将长袖捋起,露出了藕做般的雪臂,盈盈上前,跪伏在张元跟前,一双纤纤素手,在张元的腿上便拿捏起來。
酥手捏揉推按,那酥**痒的感觉,瞬间便袭遍全身,令张元感到全身无比的放松,如沐春风一般,说不出的舒畅。
“妹喜,你这手艺还真是不错啊,舒服……”张元闭起双眼,一副醉心享受之状。
见得张元喜欢,妹喜也喜笑颜开,便轻声道:“妾身还有让大王更舒服的手段,不知大王愿不愿一试。”
张元当然是即刻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妹喜便抿嘴浅浅一笑,畔间悄然染起几分晕色,一双纤纤素手,便一路从脚推按到小腿,又从小腿兴过膝盖,推按到了大腿,纤纤玉指一路向着更深处按去。
那**的感觉,兴來兴强烈,张元强行压制下去的邪火,也在不知不觉重燃起來,兴烧兴旺,渐已成血脉贲张之势。
“我靠,这个小蹄子,她这是在故意挑逗我,想让我把持不住啊……”张元心中残存的理智,大脑路里响起这样的声音。
他猜的沒错,妹喜自然是在故意挑逗张元。
妹喜不同于甄宓这些女子,她是颎民女子出身,能得张元的青睐,张诺将來纳她为妾,于她來说简直是作梦都想不到的天大福气。
所以妹喜远比甄宓要珍惜这样的机会,巴不得能早已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张元,因为她知道,如果能伺候好张元,让张元欲罢不能,方能让张元对她欲加宠爱。
“大王,舒服吗,”妹喜柔声问道。
张元嘴里“嗯”了一声,下意识的睁开眼,正看到妹喜那绝艳无双,风情万种的笑颜,仿佛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让人无从抗拒的狐媚。
瞬息间,原始的本能之火,冲上了张元的头脑,让他血脉贲张到了极点,几乎就要顾不得什么天妒天赋,立刻就要扑上去把她给办了。
“,大王好兴致啊。”正当这时,阶下响起了一个暗含妒意的熟悉声音。
张元脑子即刻清醒,侧眼一瞄,果然是甄宓到了。。
“我去,这个妹喜的狐媚之术,真他娘的厉害啊,差点就陷进去没能把持住,幸亏甄宓及时赶到,好像上一回也是被她及时叫醒,看来她们俩还真是有姐妹缘份呢……”
张元暗自唏嘘,深吸一口气,便即压制住了狂烈的邪火,坐直了身子。
妹喜秀眉微微一凝,眸中掠过一丝惋惜,忙也站起身来,乖乖的从龙座旁退了下来。
“妹喜只是看本王幸亏,给本王揉揉腿而已,你用不着吃醋吧。”张元笑呵呵道。
听得“吃醋”二字,甄宓俏脸顿时一红,朱唇一扁,轻哼道:“谁吃醋了,大王你莫要信口胡言。”
她嘴上虽否认,但满脸的醋意却无法掩饰,把张元看的是兴看兴喜欢,不由笑了起来。
“姐姐莫误会,妹妹确实是看大王辛苦,只是给大王揉了揉腿而已。”妹喜忙有礼的向甄宓一福身,替张元解释,对甄宓“坏了”她的好事,没有半点怨意。
甄宓虽然吃醋,但到底是名门之秀,眼见妹喜始终对她这般有礼,自也不好再给人家冷脸,便也微微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