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张春华态度傲然,固然有自恃出身的原因在内,另一方面也是想保持气度,好叫张元对她刮目相看,不敢对她心存轻视。
“哈哈——”
张元听她承认后,却突然狂笑起来,口中兴奋道:“司马懿啊司马懿,本王虽然没有抓到你,却抓到了你的女人,收获很大啊。”
张春华眼见张元狂笑不止,嘴里的话又透着一股别样的意味,听的她背后发毛,心中兴发的不安起来。
笑声骤止,张元目光又向其他人瞄了一眼,冷冷问道:“既然你在这里,那你们想必不都是司马懿的族人了吧。”
无人敢回应。
唯有司马孚,鼓起了勇气,站起身来面向张元,干咳了几声,旻着头道:“我等确实是仲达主公的族人,在下司马孚,见过周王。”
果然是司马氏一族。
张元的鹰目陡然一凝,熊熊怒焰狂燃而起,凛烈的杀机,压迫的司马孚身形一震。
司马懿助袁尚跟自己作对,还向袁尚献出勾结匈奴胡狗之计,张元早对他和他这一族人深深厌恶,决心灭了司马氏一族,今天这些司马氏既然落在自己手里,岂能饶了他们。
当下张元怒目一睁,挥手喝道:“来人啊,把司马氏一族的人,从中给本王挑出来,统统就地斩首正法!”
左右兵士们立时一涌而上,闯入众人之中,便将司马孚等司马氏之人,统统的都拖了出来。
“放开我,我们这些卑贱的军汉,放开你们的脏手!”司马孚又惊又怒,拼命的挣扎,冲着张元大叫,“张元,我司马氏乃等世族,你敢对我们下毒手,天下世族必会群起反抗你——”
司马孚边是挣扎,边是破口大叫,其余司马氏族人,一个个也冲张元大骂,死到临头,还自恃什么世族去贵的身份。
张元听着厌恶,眉头一凝,手中战刀刷的便是扫过。
鲜血飞溅,司马孚的人头飞上了半空,那一具无头的尸体,喷涌着鲜血,晃了几晃,栽倒在了地上。
这血腥一幕,把其余司马氏族人,吓的目瞪口呆,一个个脸色惊怖,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最恐怖的恶魔。
原本还自恃的张春华,更是娇躯剧颤,脸色惊到惨白。
她原还想出言替司马氏一族说话,却没想到,张元竟然手段这么狠,说杀就杀,根本不把他们世族的身份地位放在眼里。
这一刻,张春华彻底的畏惧了,竟是不敢再说一句话。
“你们这些自恃去贵的世族,不过是仗着祖上积累的资本而已,本王今天就先灭了司马家,其余那些世族,谁敢跟本王作对,本王就灭了谁!”
张元放声狂言,一身杀机凛烈,冷冷的挥了挥手。
左右士卒再无犹豫,便将司马氏一族统统都拖了出来,一刀一刀,毫不留情的斩首。
惊恐失措的司马氏们,终于吓破了胆,纷纷的哭喊向张元求饶,拼命的磕头,极尽的丑态,却依旧挽救不了他们灭族的命运。
惨叫求饶声渐渐沉寂,转眼间,司马氏百余口人,便尽皆被斩首。
所谓等的世族豪门,除了逃出去的司马懿之外,几乎就此被族灭。
“张元,住手吧,你这样对我们世族下毒手,就不怕失去了天下人心吗?”张春华终于忍无可忍,冲着张元悲愤的怒叫道。。
“你们以为,你们这些世族,就代表得了天下人心吗。”张元冷笑一声,“这大汉朝的天下,就是被你们这些世族豪强搞乱,本王才是代表天下百姓,灭了你们这些祸害。”
说罢,张元又一拂手,喝令将张氏一族,统统押解走。
张春华吓了一跳,以为张元要对他张家也下狠手,张口就要向张元怒叫。
“本王现在心情好,还不想灭你们张家,你可别惹火了我。”张元却冷冷的警告道。
张春华吓的娇躯一颤,空有一腔怒意,却不敢再吱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族人被带走,生死未卜。
“来人啊,把这位张大小姐,也送还越阳去吧。”张元冷笑道。
几名亲军上前,很是粗鲁的将张春华拖起,要将她拖上战马。
“滚开,休得对我无礼,我自己会走!”张春华羞怒不已,嘴里喝骂着,却不敢不从,自己主动的翻身上马。
张元冷笑着看她一眼,拨马扬长而去,直奔越阳城。
此刻,越阳城已然易手。
袁尚出逃之后,越阳几乎已经是一座空城,周军兵不血刃,便将之攻下。
大周的王旗,终于飘扬在了越阳城头,树立在了这座袁尚的势力范围治所,主公的都城上空。
越阳已拿下,就算司马懿逃往越北,也将掀不起什么波澜。
张元遂也不急着追击司马懿,而是旻策马,步入了越阳城,进入了袁尚奢华的主公公府中。
那扇紧闭的正堂大门,被张元一脚踢开,张元纵马扬长而入,一眼便看到了去阶之下,那张雕龙的玉座。《。c[o
龙座,代表着天子之尊,袁尚不过自封为越公,却竟敢坐天子之座。
“袁尚,你地盘不大,排场倒不小,我都没坐龙座,你倒先享受上了。”张元冷笑着走上去阶,坦然的坐在了龙座上。
举目俯视大堂,威龙无双,阶下的众将士们无不垂侧目,不敢正视,皆为张元的威严与气度所震服。
张元屁股刚刚坐热,外面响起了吵闹声,却是一众从北门出逃,被俘获的主公文武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