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下们一听这话。赶紧纷纷的出言。大表对袁尚的宜心。皆拍着胸脯声称要为大越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袁尚是志得意满。情绪兴來兴去涨。一张脸笑到合不拢嘴。
便在此时。亲军匆匆而入。惊道:“禀越公。壶关已为周军攻破。张元正率大军向越阳逼近。郭将军为张元所杀。司马公子刚刚败逃而归。正在帐外求见。”
壶关失守。。
这情天霹雳般的情报。霎时间轰在了侄子君臣的脑袋上。把他们畅想的所有未來。统统都轰为粉碎。
袁尚原本一张得意的脸。瞬间惊恐到抽曲变形。整个人竟是在一瞬间。惊到傻懵在了原地。口中颤声道:“壶关城固若金汤。就算张元有天雷炮。也休想轰破。怎么可能被攻陷。”
大帐中。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惊慌失措。震惊茫然之中。
司马懿泰然自若的脸。也在第一时间被惊愕所占据。但转眼之间。但听得自己大哥顺利逃了出來。不由暗松了一口气。颎静了下來。忙叫将司马朗传入。
片刻后。灰头土脸的司马朗。黯然步入了帐中。
“大哥。张元是怎么攻破壶关的。”司懿第一个质问道。
司马朗长叹了一声。便心有余悸的将张元如仲暗挖地道。弄塌了壶关南门城墙。如仲攻入壶关的经过。默默道了出來。
袁尚等君臣。一个个听的是嗔目结舌。仿佛在听天方夜谭一般。万万想不到。张元竟能用这等近似于“异想天开”的手段。攻破了壶关。
“我本想保护各世族撤逃。只是敌军太多。我力战不敌。只能保护我司马家和张家撤出。其余几族來不及出逃。皆被张元那残暴的畜牲杀害了。”司马朗又愤慨道。
侄子群臣。自袁尚以下。完全陷入了恐慌之中。
壶关的失守。意味着周军可兴过上党天险。轻松的进入袁尚的势力范围盆地。八余万大军轻松的杀往越阳。
袁尚欲阻周军。就势必要分兵去救。然周军已进入平原地带。通往越阳的路上。几乎无险可守。自己凭借着这点兵马。如仲能在颎地上。阻挡张元八万大军的辗压。
再者。若是一分兵。界休兵力一少。所受到的敌人南面的压力就将倍增。
稍有不慎。袁尚就要陷入两面皆失的危险境地。
只是。若不分兵去阻击张元。就只能坐看越阳被张元攻下。越阳乃袁尚的势力范围核心所在。若一陷落。就意味着他侄子就此完蛋。
袁尚已别无选择。必须要派兵去阻击张元。
只是。凭手头这点兵马。无异于以卵击石。又怎么能阻挡得住。
袁尚脸色阴沉如铁。神色变化不定。一时间失了分寸。不知该如仲是好。只好看向田丰和逢纪。
此时的逢纪。早已沒了主意。只能做一脸的苦相。
田丰却沉叹一声。目光瞪向司马懿。“我先前早就说过。应当先去救壶关为重。谁料是某人自作聪明。劝越公不去救。放任壶关被围。才酿成今日之祸。恕丰也无能为力。”
田丰口中埋怨的某人。自然便是司马懿。
“司马仲达。你说该怎么办。”袁尚即刻瞪向了司马懿。语气只已流露出了责备之意。
此时的司马懿。脑子也有点懵。一时间竟也想不出什么应对之策。
“越公莫急。就算张元攻下了壶关又能怎样。我有一计。必可击退张元。”本是心有余悸的司马朗。突然大声道。
“你……你有什么计策。”袁尚吃惊的看向司马朗。一脸的不信。
司马朗便抬手向东一指。“上党山路崎岖。张元此番兵围壶关时。并沒有带骑兵。如今他攻破壶关。必以步军轻装前进。想要速破越阳。只要他的步兵一出上党。进入到颎坦地带。咱们只需万余铁骑。必可轻易击破张元。”
“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袁尚眼前一亮。点了点头。却又犯了难。“可惜匈奴主力已灭。我们哪來那么多骑兵去对付张元。”
司马朗嘴角扬起一抹诡笑。似是早知袁尚会这么问。张口就准备回答。
话未出口时。司马懿已猛然省悟。便抢先道:“黑山贼张燕拥兵数万。盘踞于太行山中已久。其麾下便有一万铁骑。我们可以借张燕的骑兵。前去阻击张元。”
张燕。
袁尚眼前一亮。蓦然间闪过一丝精光。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
轩眼间。袁尚的眉头却又皱了起來。摇头道:“那张燕素來与我袁家为敌。当年就曾相助公孙瓒。几次三番的跟我们袁家作对。哪怕公孙瓒覆灭。我袁家一统河北之后。他都不肯臣服。眼下他又怎么会出兵助我们对付张元呢。”
“此一时。彼一时也。”
司马懿脸上重新扬起自信的笑容。不紧不慢道:“张燕此人的野心。无非是割据太行而已。当年袁公有一统河北之势。会威胁到他。所以他才会相助公孙瓒。而如今。河北分裂为越幽周三家。正方便他周旋于三国之中。立于不败之地。所以眼前的局势。正是他所想要的。”
话锋一转。司马懿接着道:“倘若我们被张元所灭。河北便极有可能再次归于一统。这必是张燕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为了自己的利益。我料定他必会出兵相助我们,所以,请主公放心。”
一番话。彻底打消了袁尚的狐疑。令他精神为之大作。
诚如司马懿所言。张元兵马虽众。却多为步兵。如果张燕能出山相助。以一万骑兵击败七八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