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给你们半个时辰拿下颎原,今天晚上就用袁熙的美酒庆祝。”张元豪烈大笑,战刀狠狠指向敌城。
在此激励之下,周军骑兵纷纷下马,不顾一切的,四面八方的向着城头冲去。
平原倒也是座坚城,若焦触提前有准备,三千兵马尽集于北门,张元想凭六千下马的骑兵就攻陷,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可惜焦触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此刻北门一线只有兵马两百,面对张元主攻方向的兵马,如此少到可怜的兵力,如仲能抵挡周军的进攻。
城头上,仅仅几十名弓弩手,慌张的放箭,零零落落射來的箭矢,如同在给周军挠痒痒一般,根本无法阻止这些虎狼之士冲锋的脚步。
六千多号人,将事先背负的柴草,齐齐扔进护城壕中,转眼将之填颎,将士们轻松兴过壕沟,如潮水一般开始抢登城墙。
长途奔袭沒法挟带云梯,张元却从前番张合袭延津之战得到灵感,令全军将士携带了大量的飞钩,几百条铁爪钩住城墙,数千号人沿着百余步的城墙一线,全面的发动进攻,城上区区两百多吴军,如仲能够应付得过來。
西城方向,李存孝率领着五十名精锐之卒,抢先登上了城头。
以李存孝霸绝天下的武道,一人足以单挑两百兵卒,守军焉能抵挡,片刻功夫,便如切菜砍瓜一般,被杀了个精光。
随着轰隆隆一声巨响,吊桥已被斩下,北门也被周军从内而开,城外大批的周军铁骑,如决堤而入的洪流一般,无可阻挡的向着城内涌入。
大势已去。
“平原城是守不住了,我得赶紧接了公子的新夫人出逃才是……”焦触心知大势已去,再死扛下去,自己今日就要丧命于此,急是杀下城头,拨马上了大道,向着城中心处的郡府而奔去。
他还是逃的不够快。
洞开的城门方向,潮水般的周军铁骑狂袭而入,张元冲锋在前,手中战刀无人能挡,如死神的镰刀,肆意的收割敌卒人头。
杀的正自兴起,猛然抬头,张元瞧见一员将领装束的敌将,正落荒而逃。
“系统精灵,给我扫描那员敌将身份。”张元用意念下令道。
“嘀……扫描完毕,对象焦触,统帅60,武力62,智谋54,政治41。”
“原來是焦触啊,这么低的武力值,很久沒有斩将了,今天我就拿你过过手瘾吧。”张元一声狂笑,纵马舞刀,如闪电一般便杀奔而上。
铁骑狂袭而至,张元手中那一柄长刀,挟着雄浑之极的力道,如狂澜怒涛一般,向着焦触斜斩而出。
张元來势太快,焦触不及躲闪,只有应招的份,只得暗暗一咬牙,鼓起勇气,擎起长枪,奋力相挡。
张元那一刀已是狂袭而落,狂刀如电,挟着排山倒路之势轰落。
刀锋未至,那凛烈的劲力便已先行扑至,尚未交手,焦触便知此人武艺之强,远胜于己,心中不由大骇。
哐。
沉闷的巨响声中,焦触身形剧烈一震,双臂被重力压得急屈下來,直拼尽全力才勉强撑住,虎口更已被震裂。
张元的刀锋上的力道不减,继续下压,竟将焦触的头盔磕落,只差那么分毫,几乎就能斩中焦触的头颅。
那强劲之极的巨力,汹涌的顺着兵器,轰入焦触身体,震到他气血激荡,内腑受到重创,嘴角立时浸出一丝鲜血。
“这家伙是谁,武艺竟这么强。”
焦触心中大憾,却不想眼前这敌将,年纪如此之轻,武艺竟强到这般地步,简直是天赋超绝。
身为一员宿将,焦触眼见自己被一个年轻人,一刀杀成这样,尊严深深受损,顾不得胸中疼痛,愤怒的吼一声,倾尽全力将张元的刀锋荡开,竟是反守为攻,长刀向着张元拦腰斩去。
“还有反抗之力,很好,就看你能撑过本公几刀。”
张元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却也不竖刀相挡,反而是猿臂一晃,长刀斜向焦触的脖颈斩去。
这一刀后发而先至,竟是抢在焦触刀势之前袭至。
刀锋未至,焦触已精神受到重挫,脸色再度骇变。
眼前这年轻人自称本公,那就意味着,跟他交手之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周公张元本人。
焦触常年跟袁熙镇守凉州,未参与数场中原大战,自也不知张元竟还有这等强悍的武道,如仲能不惊恐万分。
就在他骇然之时,那一刀已快如闪电,势如雷霆般轰至。
无可选择之下,焦触只能强压下惊骇,急抽刀势,斜向相挡。
长刀如电,骤然袭至。
吭。
金属交鸣,星火四溅中,焦触身形剧震,张口便喷出一蓬血箭,险些被从马上震飞出去。
趁着敌人身形未稳之时,张元一声低喝,第三刀已反手袭至。
焦触气血翻滚,心神已乱,此时眼见张元杀招又至,只能本能的横刀再挡,但手臂上却根本再提不起多少力气。
又是一声震鸣,一声惨叫,一道鲜血。
焦触那诺大的身躯,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的飞了出去,就在他身形尚在半空之时,张元已追至,手起一刀,凌空斩下。
凄惨之极的叫声中,焦触被拦腰斩成两截,血肉模糊的两段身体,跌落在泥地之中。
几招间斩杀焦触,张元战意大盛,长刀左右开弓,更是威不可挡的收割人头,一路向着郡府杀去。
此刻西门一线的两千多袁军,刚刚被调來,却为时已晚,被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