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他竟然能卸去我的刀力,他的武艺,竟达到了刚柔并济的地步了么,完啦完啦,老李我有点托大喽……”李定国心暗暗叫苦。
颜良却刀锋不停,一刀方才击出,第二刀如秋风扫落叶般,向着李定国后劲斩去。
招式一气呵成,快如闪电,分毫不差。
唯有绝顶上将,方能做到。
李定国未曾想到,颜良非浪得虚名,刀上力道如此之猛,招式变化如此之快,刀法的造诣,几乎已达到当世顶峰,可与关羽之流相提并论。
敌刀来势太快,李定国抽刀不及,只能顺势向马背上一伏,尽力闪避。
刷!
一道寒光,贴着李定国的脖子扫过,只差那么分毫,就可以轻易的削断他的脖劲。
勉强逃过一死的李定国,身形才刚刚直起,颜良的第三刀,第四刀,如漫天雷电般,狂袭而来。
李定国虽倾尽全力相挡,却很快落得下风,败相频露。
李定国武力虽强,不过90,而颜良的武力值,却达到了97,他又焉能是对手。
十招走过,李定国已被逼得手忙脚乱,再战下去,不出十招,非败不可。
“姓颜的,你还挺厉害的,樊爷回去练个十年再来取你狗命,有本事你等着……”李定国也不傻,哇哇大骂一番,拨马跳出战团就走。
颜良几招大败李定国,威风大作,不屑追杀李定国,继续催督着他的铁骑,向着身处重围的丑杀去。
李定国败逃,张军士气受挫,面对袁军铁骑更是难与争锋,纷纷倒溃而退。
颜良长驱直入,无人能挡,终于破围而入,与丑所部会合。
“子勤,我的奉主公之命,前来救你破围,我没有来迟吧。”颜良横刀大叫。
丑正苦苦支撑,蓦然瞧望见颜良杀到,本是受挫的信心,陡然间大作。
“颜兄,你来的正好,咱们二人合力,一鼓作气将这些敌兵统统收拾了。”丑信心大增,狂叫道。
萧摩诃却锐气受挫,眼见丑都拿不下,再来一个与之齐名的颜良,自己焉能抵挡。
眼见颜良策马狂奔而来,萧摩诃心生怯,强攻几枪,跳出战团,拨马便走。
“鼠辈,你还逃得了么!”反败为胜的丑,威势大发,拨马就要追杀萧摩诃。
颜良已杀近,扬刀叫道:“子勤,主公的命令是叫我们撤回阳武,不可恋战。”
经历了前番白马失利,颜良对张元有所忌惮,虽然性情也很急躁,这会却比丑冷静了几分。
“颜兄什么时候这般胆小了,张贼的伏兵已被你击破,眼下正是咱们河北双雄并肩一战,建功立业之时,岂可不战而走。”
丑豪情大作,雄风怒发,根本不听颜良之劝,纵马直追萧摩诃。
萧摩诃胆色已怯,不敢再战,一路狂退。
丑一路穷追不舍,大枪疯狂斩杀人头,颜良无奈之下,也只能跟随杀上。
两千铁骑,再加上两万多兵马,一时间,袁军大有翻盘之势。
突然间,杀声如雷而起,脚下的大地剧烈震颤,隆隆的雷声从山坡那边翻起,仿佛要将天都捅破。
山坡之上,数不清的张军骑兵,正如决落的泥石流一般,轰轰烈列的奔涌而下。
一面“冉”字的大旗,如猎猎的火焰一般,袭卷而下。
冉闵杀到。
张元引以为傲的骑兵,终于登场。
银枪银甲,银色披风,银色的战马奔腾如风,冉闵就象是一道银色的闪电,俯冲而下,势如白虹。
山坡上,张元笑了。
他虽设下这一伏兵之计,但高颎却提醒到,阳颎城离袁军主力已近,如果袁绍听说丑出城追击,很可能会猜出他们在实施伏兵计,极有可能派骑兵前来相救。
所以,为了防范敌军骑兵,张元也尽起了冉闵所率的骑兵军团,做为第二路的伏兵。
颜良的出现,确实突破了张军的外阵,联合丑的兵马,大有翻盘之势。
可惜,他们却没有料到,张元还有后手。
滚滚铁骑,直冲下山,挟着威力无穷冲势,撞入了袁军之。
鲜血飞溅,惶恐的袁军,无情的被铁蹄辗碎。
冉闵手银枪,如电芒般刺出,杀破乱军,踏出血路,直取丑而来。
“竟然还有骑兵!?”
当丑省悟时,已惊见冉闵冲撞而来,不及多想,急是倾尽全力,斜举大枪相抗。
锵!
震天的撞击声,火星四溅,两骑错过。
丑那铁塔般的身形,在巨力的冲击之力,剧烈的一震,双掌处一麻,斜眼瞥去,惊见五指间血迹渗出,竟已是虎口震裂。
“这厮的武艺,竟然能让我虎口开裂!”手掌被震出血的丑,心涌起的是无尽的惊诧。
冉闵武力值有103,胜于萧摩诃,略在丑之上,但要想一招震裂他的虎口,颎素也是无法做到的。
然而以他的武力,再借着居去临下俯冲的力量,加上战马的加度,这全力一击的力量,已远超了他本身所有的力量。
这一击之下,丑被震裂虎口,又有仲难!
冉闵勒马回身,年轻萧武的脸上,尽是傲然冷峻我,银枪一指,冷冷道:“丑,你以为,你能逃得出大司马的手掌心么,下马投降,我饶你一命。”
这之名的年轻敌将,竟然公然向他这河北双雄之一劝降。
羞辱,公然的羞辱!
丑瞬间怒火焚身,不顾冉闵武艺在己之上,当场就要纵马舞枪上去,跟他决一死战。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