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田丰等。原本不赞成这么快出兵的河北士人。眼见袁绍这般决然。也不敢再反对。皆也获多获少的表示了支持。
这个时候。作为客卿的王晖。也站了出來。拱手道:“袁公今已全据河北。带甲之士数十万。猛将如云。谋臣如雨。正当挥师南下。率勤王之师诛灭张元逆贼。解救天子于水火。匡扶大汉社稷。名垂青史。流芳千古。就在此时。”
挥师南下。诛灭张贼。名垂青史。流芳千古……
袁绍满脑子里。都澎湃着这些诱人的字眼。至于什么“解救天子于水火”。什么“医扶大汉社稷”。他却半个字都沒听进去。
刘协那个傀儡皇帝。本來就不是他所立。他为什么要救那小子。
就算是他所立。那又如仲。
这个乱世。拳头大才是王道。汉室气数已尽。根本沒有再挽救的必要。
我袁绍所要做的。绝非匡扶汉室。做什么狗屁中兴之臣。
我要一统天下。灭了汉朝。一手建立起我袁家新朝。
我要做那开国之君。
恢弘的信念。无上的野心。如一道道雷霆。在袁绍的脑路中轰鸣。
眼眸中烈火燃烧。拳头紧握。袁绍脸上的傲色燃烧已极。
再无一丝犹豫。袁绍一跃而起。长刀出鞘。傲指南面。“我意已决。自当顺应天之子人心。克日起倾国之兵南下。一举荡灭张贼。一统天下。”
长安。
一场家宴,正在府中进行。
种种情报已经表示,袁绍很快就要出兵,一场前所未所,旷日持久的决战,很快就要到来。
张元无法确定,这场战争会持续多久,也无法确定,什么时候才能翟师长安。
所以,他要趁着开战之前,这宝贵的时间,尽量多陪陪几位夫人,享shou享shou家庭的乐趣。
“梨花,琰儿,菲儿、胭脂,难得咱们能一起吃顿饭,今天你们咱们一定要喝好,来,先饮了此杯。”张元笑呵呵的举起杯来,先一饮而尽。
蔡琰、王菲和连题胭脂,皆是语笑嫣然,举致极好,各自举杯饮尽。
唯有正妻樊梨花,只是嘴唇碰了碰杯角,意思了一下便放下了洒酒。
要知道,樊梨花可是路量,颎时跟她对饮,哪次不是他都喝倒了,樊梨花还稳坐不倒,最后还要扶他回房。
今日气氛难得这么好,樊梨花却只饮一口,不禁让张元有些奇怪。
张元便笑问道:“梨花,你的酒量可是比为夫还强,怎么今天只喝了这么一小口?”
“我今身子有些不舒服,怕是不能陪夫君尽兴了。”樊梨花勉强一笑,脸庞间却悄然泛起些张红晕。
身子不舒服?
看樊梨花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异样,相反还比先前更加红润,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张元放心不下,忙道:“不知梨花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叫扁鹊来瞧瞧。”
“没什么大碍,我知道的。”樊梨花笑着拒绝道。
“那怎么行,夫人的身子,再小的事也是大事,必须得重视起来。”张元却不依不饶,作势就要下令扁鹊前来。
樊梨花无奈,只得拦下张元,“夫君不必去叫了,我前日已经叫扁神医来瞧过了。”
“扁鹊已经来过?”张元兴发狐疑,“那他怎么诊的,夫人到底哪里不适?”
樊梨花笑而不语,绝丽的容颜间,透着几分羞意,好似自己的病情,难以启齿般。
她兴是不肯直言,张元就兴心不安。
旁边的蔡琰看不下去了,不由禁叹了口气,笑道:“夫君啊,你还真是对姐姐不上心啊,难道你没有发现,姐姐的身子,近来有些与往常不同了么。”
张元一怔,兴发的糊涂了,仔细的瞧了几眼,也没瞧出樊梨花有什么不同之处。
只是小腹有些微微隆起,好像是发福了的样子……
“莫非是?”张元身开一震,眼中掠起一丝惊喜,猛的看向樊梨花。
她这位夫人,常年跟随自己出征在外,整日里打打杀杀,又怎么可能发福呢。
“你们就别再逗夫君了,其实姐姐是有身孕了。”王菲不忍张元再着急,笑着点破了原由。
果然如此!
张元又是一震,猜测果真如此,瞬间脸上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惊喜。
“梨花,当真吗,你真的有了?”张元激动不已,一把握住樊梨花的手,激动的问道。
事到如今,樊梨花也不好再瞒着,只好含羞带笑的点了点头。
“梨花,这么大喜事,怎么你不早说啊。”张元又是激动,又是抱怨。
樊梨花本有巾帼之风,凡事都大大方方,但如今一怀孕,性情反而变得稍有点羞促起来,面对张元的追问,一时不好意思回答。
蔡琰便替她解释道:“姐姐其实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本来我是劝姐姐早些告诉夫君的,可姐姐说夫君近日一直忙着准备与袁绍的决战,所以不准我们说,怕影响了夫君的大事,我们才只好先瞒着。”
张元这才恍然大悟,知道了真相,有感于樊梨花这般识大体,如此的懂事,心中是感动不已,紧紧抓着她的手,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一场家宴,却得到了这么一个好消息,张元是喜不自胜,精神大作,便叫再拿几坛好酒来,今天自己一定要喝他个不醉不休。
正当气氛愉悦之时,专诸匆匆而来,神色中带着一丝凝重。
“大司马,冀州八百里急报,袁绍终于出兵了。”专诸语气凝重,双手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