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点的武力值,远胜于张元,张元才没有那么傻,跟他硬碰硬。
他战刀一横,厉喝道:“萧摩诃何在,给我收拾了这厮。”
萧摩诃就杀在他身边,二话不说,纵马舞枪就从张元的身边杀出,直奔李榷而去。
铁塔般的身躯,瞬间挡在了张元身前,手中大枪,挟着狂澜怒涛之力,狂击而出。
“萧摩诃!”
李榷见识过萧摩诃武力的强大,再也不敢轻视他,当他只是一员的匹夫而已,当下不及多想,急是尽全力击出一刀。
吭!
火星四溅,金声鸣嗡,李榷身形剧烈一震,胸中气血翻滚,整个人差点从马上被震落下去。
“这姓萧的,武力堪称当世绝顶,我就不明白了,这样了不起的人物,怎么会蔡心为张贼卖命?”
李榷强压住惊怒,深吸一口气,颎伏下激荡的气血,喉头一滚,暴吼声中,双臂青筋暴涨,倾尽全力反手一刀击出。
“董卓麾下第一将,也不过如此,哈哈——”
萧摩诃狂笑一声,挟着藐绝之意,手中大枪反向一拨,轻轻松松就将袭来之刀荡开。
金铁嗡鸣声中,李榷的身形又是剧烈一震,心中骇然,脸上涌现无尽的惊色。
他没想到,自己全力击出,最强的一刀,竟是轻松被对方荡开。
“李榷,下马投降吧,我张元欣赏你的才华,或张会饶你一命!”从旁掠阵的张元,大笑着喝道。
耳听张元招降,李榷勃然大怒,大骂道:“张贼,你父害死我叔父,你杀我族弟,我董卓麾下跟你们姓张的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李榷岂会降你这狗贼!”
耳听李榷大骂,张元也怒了,喝道:“当年李嵩被杀,是不是我父的命令还难说,你董卓麾下却以此为由,两度血洗并州,我杀你一个族弟,已经是便宜了你们,今天我还要连你也杀了,萧摩诃,别手软,给我灭了他。”
张元杀机凛烈的一声,萧摩诃手中枪式更烈。
而李榷的自尊心也被严重打击,手中刀式也发疯出的击出,想要击败萧摩诃,再杀张元。
“不知好歹的家伙,萧摩诃今天就取了你的项上人头。”萧摩诃冷哼一声,手中战枪之式,如狂风暴雨般攻出。
数合走过,萧摩诃已全面的压制住了李榷,攻的他喘不过气来。
以萧摩诃96的武力值,对付李榷87的武力值,自然是不在话下。
萧摩诃战意愈烈,大枪挟着刚烈之力,密如细雨,快如疾风,一招招的轰向李榷。
连攻十余招,李榷已是手忙脚乱,败破相频现。
李榷在苦战,他的五千兵马,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五千混乱的精兵,被七百铁骑这么一冲,转眼已冲到七零八落,四下乱窜,望风而溃。
李榷知道,他武力不敌于萧摩诃,麾下军兵又败,再这么战下去,非败于张元不可。
“今天想杀那小子是不可能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李榷绝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
李榷战意已怯,心中已开始盘算着,如何抽身撤逃。
去手过招,比拼的不光是武力,更是精神斗志。
李榷武力上不敌,精神上又生了怯意,手中刀法转眼更加的散乱,破绽更是百出。
萧摩诃嗅觉何其敏锐,立刻抓住李榷分神之际,臂上青筋骤然青筋爆涨,三道枪式电光火石般荡出。
闷哼响起,鲜血飞溅。
李榷肩上,臂上,连着被枪锋划破,痛到龇牙咧嘴,鲜血狂喷。
萧摩诃则雄风怒发,手中枪式更烈,眼要取李榷的性命。
“休伤我家李将军!”便在此时,半空中发出一声雷鸣般的怒吼。
只见斜刺里一将纵马狂奔而来,手提一杆大枪,直向着萧摩诃杀去。
李榷眼见牛金杀到,也顾不上身上的伤痛,大叫道:“牛金,不要管我,去给我杀了张贼!”
牛金听了李榷的号令,于半道改变了方向,径直向着张元袭去。
“原来是牛金,哼,凭你也想杀我么……”张元冷笑一声,面对冲来之敌,横刀而立,巍然不动。
“年轻人,还轮不到你做我主的对手。”
身后,却传来一道老气横秋的笑声,只见一道浑身铁甲的,如一道狂风般从张元的身边抹过,瞬息间就横在了牛金的跟前。
是祖狄。
牛金才刚举起大枪,准备杀向张元,不想半路之中,竟又有祖狄杀到。
祖狄之名,早已威震于天下,谁都知道这员,有着当年祖狄之勇,再无人敢小瞧他。
牛金大吃一惊,急是举枪相迎。
祖狄狂风暴雨般的刀式,已四面八方的卷来,将牛金包裹其中。
牛金不过78的武力值,比李榷都不如,又岂能是祖狄的对手。
交手数合时,祖狄一声低啸,只听“铛”的一声,牛金手中大枪已被震飞出去。
错马而过,祖狄猿臂探出,轻松的就将牛金拖下马来,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落地的牛金,还不及爬起之时,张元已策马而近,大喝一声:“把他给我绑起来。”
一众兵士,一拥而上,将牛金绑了起来。
李榷眼见牛金被捉,不由已是肝胆尽丧,残存的丁点勇气,统统都被瓦解。
勉强支撑几招,李榷拨马跳出战团,便向着西面逃去。
绑定了牛金,张元抬头想再杀李榷,这位董卓麾下宗亲将领,混在败军中逃得不见踪影。
“嘀……宿主取得东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