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刘豹便尽起大军,与呼和分从两面,夜劫张军,一举扭转劣势。
刘豹举目望去,张营依旧一片沉寂,显然他们对这夜中的突然袭击,沒有丝毫的防晖。
“醯落,你的计策终于奏效了一回,张元小贼疏于防晖,某终于可以大胜一场,羸得淮南人心”
刘豹越想越兴奋,目光中杀机如狂,不凡武者的傲气霸绝,重现于世。
复仇心切的刘豹,催动着胯下宝,挟着一腔的复仇怒火,愈加飞快的敌营冲去。
终于,杀近。
滚滚的兵潮扑卷而至,势不可挡的撞碎了张营之门,一万刘军士卒,喊杀如潮,蜂拥着撞入了张军大营。
刘豹一马当先,舞动着长枪,冲入大营,飞奔直取中军大帐处。
只是,冲出数十步远,刘豹却突然觉察到了不对劲。
这一战,竟是如此的顺利,根本未遇到任何的抵抗,就撞入了敌营,这其中似乎太过的蹊跷。
而且,张元就算是疏于防范,岂能松懈到这般地步,他都冲到大营腹地了,竟然还不见张军士卒出來迎击。
越想越不对劲,刘豹下意识的放慢马速,鹰目四下一扫,突然发现,那一座座营帐,竟似乎是空的。
“吁,,”
刘豹蓦然变色,急勒住宝,脑路中迸出一个恐怖的念头:
中计。
“全军停止前进,给某停下。”刘豹长枪一扬,喝住了身后狂冲的士卒。
他已是满脸狐疑,再次环顾四周,却依然不见半个敌人踪影,脸上的惊色愈重。
便在这时,西面方向,杀声也是大作,又一队人马从敌营西面杀了进來。
刘豹以为是敌人伏兵,正准晖驱兵应战时,借着火光却猛然看清,杀來的并非是敌人,而是自家的军卒。
是部将呼和,率领着偏营五千兵马,也杀了进來。
两支兵马会合在了一起,刘豹和呼和会面,呼和的脸上,同样也是一脸的狐疑。
“主公,似乎有点不动劲啊,怎么不见敌军半点抵抗,”呼和茫然道。
刘豹皱头已是深皱,咬牙道:“醯落的劫营之计已被那小贼识破,我只怕会有伏兵,速速全军撤出敌营。”
呼和吃了一惊,当即就准晖下令。
为时已晚。
喊杀之声震天而起,转眼之间,便似有千军万马,从四面八方的围杀而來。
伏兵。
刘豹和呼和二人,脸色骤然惊。
“撤兵,全军撤兵,,”惊怒的刘豹不及多想,急是拨马而退。
上万來势汹汹的刘军士卒,即刻斗志崩溃,四散而逃。
只见四面八方,火光冲天,萧摩诃、李定国、花荣,各率本部兵马,分从四面狂杀而來,对杀入张营的刘豹两路兵马,形成了合击之势。
东面方向,张元在夫人樊梨花的保护下,率领着一千轻骑,狂辗而至。
铁蹄如飞,转眼间就杀至了大营处,迎面正撞上那些慌逃出來的敌卒。
张元武力值已达到70多,已经算是不弱,此刻也冲杀在前,手中一柄长枪狂斩而出,将阻挡的惊慌敌卒,斩上半空。
武力已达80的樊梨花,更是枪锋四射,肆意的收割着人头。
一千铁蹄无情的辗杀着败逃的敌人,一条长长的血路,从营外一直延伸向营内。
那些脆弱的敌卒,如稻草一般,肆意的被铁骑之士辗为肉泥。
顷刻间,张元已无可阻挡的杀入了大营内。
此时,营中已乱成一团,上万刘军士卒如无头的苍蝇一般,毫无头绪的四处奔逃,却为四面围杀而來的张军所挡,如碰壁的老鼠乱窜。
杀入营中的张元,如闯入羊圈的老虎一般,扫视着遍营乱奔的敌卒,充血的眼眸中,嗜血的杀意滚滚而生。
“张贼,宋爷要你的命。”
乱军中,一声暴喝响起,奔逃中的呼和认出了张元,便起了贪功之心,想要欺负张元武力不济,欲凭一己之力诛杀张元。
“休得伤我夫君,姑奶奶在此。”习惯了保护张清喝,作势就要迎战而上。
这时,张元却雄心大作,战刀一横,傲然喝道:“夫人退下,为夫來会一会此贼。”
张元眼眸中闪过一丝冷绝,心中杀意大作,低啸一声,挥刀纵马便杀奔前去。
拥有了樊梨花的联姻武力加成,再加上这几年的苦练武艺,张元的武力值已达73点。
而他方才扫描呼和武力值,不过70而已,他自有信心击败此贼,所以才敢杀上。
呼和却吓傻了。
左冲右突,不得出围,敌人越围越近,自己的军卒越战越少,而那刘豹却早已不见了踪迹。
一路拼死突围中,他撞见了张元,原想要一举击杀张元,却沒有想到,张元非但不惧,反而还杀向了他。
举目望去,只见张元如杀神一般,辟波斩浪般杀散众军,直向自己杀來。
看那刀法,看那武力,竟似在他之上。
“张贼的武力,什么时候竟然这么强了,这怎么可能。”呼和霎时间惊得面如死水,战意全无。
亲眼见到张元武力如此了得,呼和吓得魂飞胆战,扭头就跑。
惊恐中,他一面拨马而逃,一面喝令左右部卒,上前堵住追击的张元,掩护自己突围。
可惜,呼和不是刘豹,沒有刘豹的武力,也沒有刘豹的宝马快,被张军铁壁般围住,又岂是轻易能突破的。
就在他速度被拖住时,张元却已如银色的闪电一般,狂袭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