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的铁骑出动了
刘豹也有骑兵,匈奴战士,精于弓马,无数质量还是数量,都要胜于张元这五百骑兵。
而且刘豹和他的将领们,多是骑将出身,统领骑骑兵能力强,
若换作别人,绝不敢班门弄斧,在刘豹的面前动用宝贵的骑兵。
张元却敢,他仿佛天生有一种赌徒的胆量,自认看穿了刘豹的心思,就敢义无反顾的冒险一试。
在张元的注视下,五百铁骑汹涌的撞入了敌群。
当先处,祖狄有如一阵狂风,从两名敌骑中间穿过,刀锋似电般左右一闪,只听得“噗噗”两声脆响,两颗血淋淋的人头飞上半空。
身后跟着五百铁骑,如脱闸的洪水倾泄而出,追随着祖狄,杀将而上。
营门一线的五千淮南军,万没想到他们的敌人,竟然会在这种不利的局面下,不按常理的反杀出来。
这些正自砍伐鹿角的淮南军,可以说全无阵形可言,张元这五百铁骑,竟在毫无阻拦的情况下,势如破竹一般撞入敌群。
铁骑所过,鲜血与断肢在狂飞,惨嚎之声如潮而起。
顷刻间,五千淮南军,便被祖狄的铁骑轻易的冲斩为数段。
五千原本还斗志张狂的敌军,立时便陷入了四分五裂,各自为战的境地。。
震天的惨叫声中,五千敌军很快被杀得血流成河,鬼哭狼嚎,纷纷抱头逃窜。
几百步外,一直冷笑着凝视着战局的刘豹,刀削的脸上笑容渐敛,不由浮现出几分意外之色。
他是想借张元之手来削弱张勋,顺便试探一下张元的虚实,在他看来,张元面对自己强大的兵力,只会龟缩在营中死守,但他却没有想到,张元竟然敢反杀出来。
“张元这小子,果然有些胆色,很好,不然你也不配做某的对手……”刘豹嘴角甚至还掠过了一丝欣赏的表情。
“主公,没想到张元竟敢反冲出来,我看张勋快要顶不住了,他既然是营门大开,不如大军趁势掩杀而上,杀将进去。”和连敏锐的观察到了战机。
刘豹却冷笑一声,不以为然道:“张勋可是袁公路麾下大将,他既然夸下海口,要独自攻破敌营,某怎么好意思插手,不然岂不是不给张将军面子,不给他面子,就是不公袁公路的面子。”
和连身形一震,他明白了,刘豹这是干脆顺水推舟,借张元之手把张勋这个碍眼的监视者给除掉。
张勋好歹也是袁术派来助战的友军,就这么坐视不顾似乎有些不够厚道,和连有心想再劝一劝,但他知道刘豹向来说一不二,既然决心已下,他就算磨破了嘴皮子,刘豹也是绝不会听,还可能惹恼了刘豹。
念到这些,和连只好闭口不言,默默注视着淮南军被张元屠杀。
“主公,淮南军已经损失惨重,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胁,和连将军言之有理,这是一个击灭张元的大好机会,不如趁势出击,结束这场战争吧。”程出也劝道。
刘豹却冷冷道:“袁术觊觎并州已久,灭了张元之后,他才是某真正的大敌,为了将来的大局,张勋这根钉子绝对要拔除,至于张元,没有这五千淮南军,某一样灭得了他。”
程出眼中掠过一丝刮目相看的眼神,他一直以为刘豹有勇无谋,连数月的相处,他竟现这个匈奴小王爷,竟也有着不俗的智谋。
尽管刘豹宣称,靠他一己之力就能攻灭张元,未免有些狂了点,但就张元目前所处的不利局势来看,刘豹倒也确实有这个能力。
程出也不再多言,同样沉默了下来,但与和连不同的是,他是面带微笑,欣赏一般的表情,眼睁睁的看着张勋覆没。
刘豹不动,三万的刘军士卒,但也能按下杀机,坐看他们的友军,被张军杀得血流成河。
几百步外,张勋眼看着张元军威不可挡,己军被杀到溃不成军,自然是心急如焚。
他原以为刘豹会趁机挥兵掩杀,解了他的困境,厮杀半晌,却不想刘豹竟然不见半点出手的迹象。
“刘豹,你够狠毒,原来你是用激将法诱我出兵,想借张元之手杀了我!”战事到了这个地步,张勋终于是恍然省悟,看透了刘豹阴谋,不由气的火冒三丈。
又气又恨之下,张勋别无办法,只得大叫着下令全军撤退。
撤退的号令传下,几千号被杀戮的淮南军,如蒙大赦一般,更是丢盔弃甲,望风而逃。
大营中,张元看出了敌军有撤退即刻,冷笑一声,“张勋,刘豹果然打算抛弃你了,算你倒霉,擂鼓传令,把这班袁术的狗腿子们,统统给我杀光。”
咚咚咚!
战鼓声骤然变急促,震天的杀令,清晰可闻。
乱军中,祖狄已杀的混已是一身浴血,听得大营中号令,他四下一扫,很快现敌人有败溃的迹象时。。
祖狄正杀得痛快,哪容得敌人走脱,鹰目向前一扫,一眼便看到了敌方大旗下,挥刀喝骂的敌将。
看到那面“张”字大旗时,他就知道那员敌将即是张勋。
“张勋,不知好歹,敢无故来犯我主公,就给老夫留下吧。”祖狄一声暴喝,怒神威,坐腿一夹马腹,望着张勋便杀出。
沿途所过,长刀左扫又劈,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将那些阻挡他的淮南卒斩成碎片。
正自惶惶的张勋,蓦然瞧见一员敌将,威不可挡的杀向自己,不禁是脸色大变,大叫道:“快给本将挡下那匹夫!”
左右亲军在他喝斥之下,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