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悟意识全无,自然也不会知道,这两个奸佞小人,早已把原本不属于自己可现在属于的身体,看了个透透!
了悟意识全无,自然也不会知道,这两个奸佞小人,早已把原本不属于自己可现在属于的身体,看了个透透!
虽无机手中动作不停,但晶莹白皙的身体在两人眼眶一晃一晃,无机耳朵红一阵白一阵,想掩饰一番,结果手中动作愈发慌乱。
谢文才比他好不到哪里去,虽然谢文才整日行走在烟花柳巷,但他真的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一个都没有,熟知他的人都知道,时常同妓女待在一起,却最讨厌女人的碰触,即使去了妓院也只是与相约之人吃吃喝喝,甚至相约之人进入温柔乡后,他都丝毫不为所动。
是妓院一颗奇葩。为此,姓柳的那个公子哥总会拿这事调侃他。他也因此习惯了。
眼下了悟晕倒,情急之下,看到了悟如此,他的两只眼睛想看却受到内心的阻止,不看,却真心想再看两眼,于是,谢文才在看与不看的边缘挣扎。
了悟的昏倒,令两人思绪大乱,皆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
无机为了悟换好衣服,谢文才立马上前,为了悟把脉。
“脉位沉细,脉来迟缓,一息不足四至,濡脉浮细而软,微脉则细而软弱……她……”
脉象还未说完,谢文才便打住了,弄得无机很是着急。
“她怎么样?别停啊!说下去!”记得无机想推开谢文才自己来,奈何自己的医术并不高明,他知道谢文才花费时间经营自己的药铺,医术方面定然差不了,这才冒着危险让无机给他把脉。
谢文才瞅两眼这个罪魁祸首。
接着说,“她是来葵水了。”
“……”
“本身女子来葵水便是身寒体虚的时候,最忌讳一丁点的额凉水,奈何,方才如此冰凉的雨水,就是糙汉也得冻他一动,你让这个小不点在雨下带那么久,又是来葵水的时候,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以后每次来葵水,这个小不点都会痛的要死,还无可奈何,甚至……”
“甚至什么?能不能将话一次性说完?”
“甚至,若是调理不好,将来受孕会有影响,即使熬过受孕一关,分娩对她来说也是极为痛苦的。”
“……”
“我说你是真的为她好,还是在害他?明明那么凉的雨水!我看你不是真的想对她好,否则,又怎会连这些小事都不注意!”
谢文才给她诊断完,简单的讲,就是因为来葵水期间,受了冻,而且这冷并不是一阵风吹过来感觉有些发抖那样的冷,了悟受冻引发了一系列问题,造成很大的损伤。
无机毫无表情的任谢文才发落,只是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了悟。
“我跟你说话呢,你倒是给我说两句话!”
仍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了悟,“有什么法能弥补吗?”
轻轻地一句话让谢文才觉得自己的话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愤恨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握紧的拳头想朝无机的面门挥过去,最终还是放下了,咬着牙说了句,“有!”
方才的一大串话并未将无机吸引过去,反而这短短的一个字却触动无机,“怎么做?”
见无机的反应如此强烈,就知道无机对方才放任了悟在雨中带了那么久的事情对他打击有多大,就知道他有多后悔,能看出,他猜的都是对的,他真的对了悟动情了。
但是自从不久前他询问无机,了悟到底是不是女子,而无机却骗他说不是那一刻开始,两人之间一些东西便开始慢慢破碎了,他明明知道,自己一直在找一个人,一个女子,一个同了悟差不多大的女子,甚至他怀疑就是了悟,可无机竟然跟他说了悟不是,不是女子,虽然他与了悟一块儿长大,但是有些事情,很难简单的衡量。
那个女子对他有多重要,别人不知,但,他,无机,知道的再清楚不过了。
拉回自己的思绪,这些账慢慢跟他算,当务之急,是将这个小不点的事情解决了。
“我记得寺庙中有温泉水,把她放在温泉水中,我再给她施以针灸,开点药,让小八给她拿药。”
无机现在对谢文才的话是言听计从,因为,无机知道了悟正是谢文才多年来心心念念要找的人,他已经开始怀疑了,怀疑了悟就是他要找的那个女子,如此一来,无机就不怕谢文才不会好好治了悟。
看着了悟面无血色的脸颊,不由得攥紧拳头,深深的看了谢文才两眼。
转身背起了悟往外走。
暴雨已经停了,天色却依旧阴沉,也许更大的雨正在酝酿。一场暴雨过后,青石板路上尽是囤积的小水洼,无机丝毫不顾及已经湿透的鞋子,急匆匆地背着了悟赶往温泉,迸溅的雨水从脚下溜走,如数打在衣袍上,丝毫不顾及衣服主人的感受。
沉睡中的人儿怎么也不会知道自己在昏睡中如何让别人担忧。安静的容颜,丝毫没有逃脱掉稚气,白皙清凉的皮肤似乎在宣泄主人的不满,双眼紧闭,似乎沉睡于某个长长的梦乡,即使身下颠簸不已,无机背上的人儿依旧安静。
后面,谢文才紧随其后。
温泉前,浓浓的蒸汽在雨后格外活泼,朦朦胧胧的雾气弥漫整个温泉周围,更像是一个童话般的仙境,温泉是为皇家的人来寺庙时祭拜时用的,每次祭拜,都讲究净身静心,吃斋念佛方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