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四周,确定没有人,决定进去一探究竟,说不定真可以找出投毒真凶。
……
藏经楼分上下两层,一排排书架整齐地罗列在屋内,一堆堆竹简做成的书卷也整齐地摆放在书架上。
只是,从竹简上厚厚的灰尘可以看出,从投毒案之后,一直无人踏足。
一个小巧的身影小心翼翼地在藏经楼中穿梭,试图从藏经楼中找出投毒一案的蛛丝马迹。
忽然,一枚通体雪白的玉佩吸引了她的注意,而玉佩上,郝然刻着一个“宽”字,她紧紧攥着手中玉佩,也许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
谢氏药铺在长安城是数一数二的大药铺,种类齐全不说,药铺本着的原则就是治病救人,即使你没钱,若是急需药材治病,掌柜的定会命人包好药材,送到家门。
所以,只要提出“谢氏药铺”四个大字,长安城内,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偏偏,药铺的掌柜,名声极好,却从未在众人面前露过脸,神龙见首不见尾,成了神话般的人物,人人一提起谢氏药铺便竖起大拇指。
长安城外不远处也有一个药铺,同谢氏药铺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没可比性,但是名字确是有点相似之处——谢氐药铺。
小小的牌子竖在偏僻小屋的门口,破烂的小屋中到底能有多少药材很是令人怀疑。
因此,除了迫不得已,极少有人会寄希望于此药铺,倒是宁愿多花上小半个时辰,去长安城里走一趟。
……
“掌柜的,你倒是说说,为何放着好好的店铺不管,非得在郊外弄个什么谢氐药铺?”药童十三四岁的年纪,很多事情嘴上没个把门的,想到什么说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掌柜的放着正牌的谢氏药铺掌柜不做,偏偏来到郊外这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什么谢氐药铺的掌柜,虽是一字之差,实际上确是千差万别。害得他想吃个糖人还非得跑到大老远的地方才能买到。
“小玩,又想吃糖人了吧?这次出去没给你带,下次出去给你带回一堆糖人来!”掌柜的轻打手中扇子,瞅瞅不远处小脸扭成一团的小玩,知道他脑袋里想什么,每次想吃糖人的时候,就只会叨叨这两句,听得他耳朵都起茧子了。
被掌柜的发现了自己的企图,小玩吐吐舌头,“对了,方才逮到鸽子了。柳公子邀您风霜楼一聚!”
掌柜的听了一个脑袋两个大,柳公子,柳公子,真当自己是柳下惠了!禁不住嘴角一抽。
……
风霜不论日夜,总归是这长安城最为喧嚣热闹的场所,莺歌燕舞,觥筹交错,萎靡的声音,就连厚厚的墙壁都包不住,一时间咳喘微微,娇喘连连的声音在隔壁房间尤为明显。
忽然,清新的草药味道弥漫房间,来人随身带着一股清风。
“柳兄莫非是有什么特殊喜好,每次都约文才在此见面,真叫文才……”,扇子在手,什么话都说的比较顺畅。
谢文才身旁的人却哈哈一笑,“为何谢兄天生就有这奇特香味?在下很是不解。”
明明是答非所问,可由他说出来,不由自主地主动权掌握在他手中。谢文才知道,对付此人便是由他去,你说你的,他讲他的,这样就好。
也是奇怪,两人明明性情并不相投,却能一直维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倒是形成一种无形的默契。
“找了一圈竟然没有任何线索……”,谢文才知道他今天的目的就是为了大兴善寺投毒一案,不知为何,他也同自己一样,对此有浓厚的兴趣。
“今天刚来一名妓女,名曰,良人,不知是否真是良人?”那位柳公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文才,口中却说着与两人的话题大相径庭的一些事。
而谢文才很是明白,他是对自己说的话表示怀疑。不过,不管姓柳的到底想要说些什么,他接着说自己的就是。
不过,这次他想解释一下,于是喝口酒润润嗓,“我去寺庙转了两圈,未见有任何异样。”
“好一个晨钟暮鼓,青灯古佛!”
“藏经楼中除了被偷的经卷,其他,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不知这丢失的经卷到底是何经书?与大兴善寺投毒一案如此贴近。”谢文才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回答。
不等身旁的人回答,谢文才转身出了这风霜楼。
那人盯着谢文才消失的背影,也就他敢摔自己脸面,不过。他喜欢!
……
“话说那儿的人个个天赋异禀的,有的能会读心术,甭管你心里想啥,都能把你知晓的透透的……”
谢文才骑马经过一茶馆,茶馆里有人正在说书。
寻常人平时最爱的地方无非就是娼馆、酒楼、茶馆,而茶馆里的说书人尤为讨人喜爱。
路过门口,里面有说书人正在说着段子。
尖尖细细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熟悉……
瞬间将马勒住,扭头回去,从窗户的缝隙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直挺挺的鼻梁,鼻梁下一张灵活的嘴巴配着生动的表情,四周围着满满的人。
说书人讲的有滋有味,底下人听得也十分入神,熟悉的容貌刻在谢文才的眼中,很是诧异。
小八!
认出里面的说书人竟然是小八,谢文才立即跳下马,走进茶馆。
……
“掌柜的,你回来了!”谢文才还没进门,就听到屋内小玩兴奋的叫喊声。
拎着一把糖人,心想,这次该是可以管够了吧!
冲着身后的人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