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儿——”
了悟唯恐婧儿的身体出些什么事情,以她的性格又抹不开那个面子,于是,了悟就很是着急,害怕,她想不开,做些什么。
哪里都没有,了悟的喊叫声都快把整个客栈的人都喊醒了。
“你他娘的,一大清早在那儿嗷嗷啥呢!”
“给老子闭嘴。”
“掌柜的,这种人你还让她住啥店,太吵了。”
“……”
了悟一脸颓废地坐在地上,婧儿走一句话都不说,她没有任何的准备。
了悟没想到,仅仅是这几天的相处,她就对婧儿这么……可以说是依赖吧,这是她没有想到的结果。
但是,婧儿的身体她着实担忧。
想着,自己又要一个人孤军奋战,了悟的泪水如泉涌。
“你在那儿哭啥!”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高,熟悉的腔调,一切都是那么的温暖,了悟二话不说,上前抱住婧儿,“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走了。”
两行清泪落在婧儿的脖颈,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她说不清,说不出。
任凭了悟抱紧她,把她的脖子都勒的通红。
“怎么了?”见了悟一直不撒手,婧儿询问道。
说着这了悟就委屈,嘴巴里像是吐泡泡一样,嘟噜嘟噜将想说的话都吐出来。
“我以为你就这么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吓死我了。昨天我给你把脉,发现你的脉象太奇怪了。我从没有见过你这么奇怪的脉象,不知道你是不是生病了,我以为你生我把你弄晕了的气,今天就这么负气走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忽然,了悟变身唠叨女,语无伦次的说着一些稀奇古怪的话。
婧儿似乎没料到了悟会说这样的话,不知道该怎么接,脑袋里也是一片混乱。
她跟着了悟一同走,不过是利用她,觉得路上两个人也好有了照应。还有就是被利用,被谢文才利用,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
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可了悟现在的一番话,让婧儿的心里很乱,也很暖。
从小到大,除了和师父在一块儿,除了可以碰到些稀奇古怪的人之外,从来没有一个人,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这样抱着她,这样跟她将自己的感受,这样的……在乎她。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口处,有一股暖流来回的流窜,似是想从身体里挣脱出。
婧儿使劲压制,才将这股暖流压制在胸口处。
“我没事,咱们回房再说。”婧儿抽搐脸颊说道。
旁边,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多,虽然感动,但婧儿还是被这个家伙弄得很是无奈。就不知道这么多人围观吗,搞得跟她欺负她似的。
了悟不肯走,愣是在原地缠着婧儿缠的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性子竟然还是可以这样的。
客栈的一角,一个一身黑衣,头戴斗笠的饮酒者看着这一幕,不自觉地将嘴角高高挑起。
了悟不肯走,婧儿想甩开她又甩不掉,于是,只能拖着了悟回房间,不让她在外面丢人现眼。
似乎认定了婧儿这块擦脸布,即使回到房间,了悟也不打算放开。
“你想干嘛,这是我唯一一件比较暖的衣服,可是现在上面全是你的鼻涕,我不管,你给我弄干净。”
“咦?”
婧儿说完那句话,了悟很是好奇的发出咦的一声,因为了悟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事情。
婧儿说话没了之前那么有气无力的样子。
趁婧儿不注意,了悟快速地将她的手腕抓在手里,这次婧儿并没有反抗。
“奇怪。奇怪……”
了悟把玩脉之后,一直在嘴里叨叨这两个字。
脸上也是一副疑惑的样子。
真的很奇怪。
婧儿的脉象很正常了,超乎寻常的正常,脸色也恢复正常了,声音也正常了,全都正常了。
可是为什么,了悟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怎么能恢复的这么快!
了悟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
她真的恢复好快!
了悟自己什么都没做,难道就是因为扎了一针扎的?
了悟疑惑地看看婧儿,希望婧儿给她解释一下。
但是,婧儿什么都不说,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了悟很生气,却也无可奈何,婧儿不想说的事情,估计任谁也制服不了。
她很挫败,但是一想到,婧儿回来了,而且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也没有说要自己单独上路,对她来说就是极好的消息了,而且她相信,总有一天,不用她问,婧儿也会自己将事情说清楚的。
“你咋了!”
“啊?没什么啊!”了悟回过神。
“为什么从刚才那就一直在笑,这都笑了快一刻钟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止住?”婧儿很是脸黑的问道。
我们宿舍有六个人。
楠楠、曹曹、小宇、唐唐、饭饭,当然,还有我。
楠楠是我们宿舍最利索的人。有楠楠在的地方所有的东西都各归其位,所有的物什都各司其职。但是,楠楠也会忘东忘西,也会找不到钥匙找不到卡。楠楠也是我们宿舍最体贴的人,她总会让人感到家的温暖。
曹曹是我们宿舍最多才多艺的人。音乐会,舞蹈也会,十足的的才女。各种晚会,各种比赛都能看到她曼妙的身影。她也是最富婆的人。一个杯子的价钱就是我们的十多倍。最富婆的最终结果就是宿舍门口都是满满当当的。为此,我们没少争吵。但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