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姑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丁思思纳闷道。
白子纾摇了摇头:“思思姐,丁总并没有对我做什么,但我懂得知恩图报,或许现在跳槽对我来说是更好地选择,但我不愿意那么做,因为丁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盛蔷。”
丁思思不敢相信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子纾,你没病吧?居然说这种话?你放心,这屋里就咱俩,没外人,你不用说这种官方话的,咱们是好姐妹,有什么说什么,你就真的不想离开盛蔷吗?”
“不想。思思姐你就不用劝我了,人各有志,我不留你,你也别拉我,好吗?”
丁思思沉默半晌,终于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执意留下,那我就不逼你了。”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白子纾借口去厕所,从丁思思卧室走了出来。
丁凯正在花园里遛狗,她笑着走上前去:“凯哥这么有闲心啊?”
“我是天天都很闲啊。”丁凯也笑着停下了脚步。
“丁总的事情,丁伯伯有什么打算吗?”
“事关重大,坤哥也是无能为力。”
丁凯显然是对白子纾怀有戒心的,白子纾也知道他不会轻易就把老底交出来的。
“其实丁总的案子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请一个好点的律师,这个案子还是大有作为的。”
“白小姐有什么想法,可以去跟坤哥说说,他这两天正犯愁呢。”
丁凯说着带她来到丁撼坤的书房,丁撼坤放下手中的报纸,微笑接待了她。
“我听说很多盛蔷的艺人都走了,连思思也嚷嚷着要走,子纾你为什么不走?”
白子纾笑了笑:“丁伯伯,时间倒退几年,如果定伯伯也遇到了丁总今日的麻烦,我想我哥哥他也定然不会离您而去的,哥哥能做到的,我为什么做不到?”
“没想到你一个女娃子,倒是有情有义。”
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心里却仍旧不能完全相信白子纾。
“丁伯伯言重了,我只是凭良心做事而已。”
“既然你对丁总这么忠心,那你说说这一次咱们该怎么才能救她?”
“罗筱雅有人证物证,咱们也可以有,只要能有充分的理由质疑那段录音的真实性,事情就好办多了,当然,还要找一个替死鬼。”
丁撼坤抬眼看白子纾,心想这丫头说的跟顾盛英说的简直分毫不差,难道她偷听到了我跟顾盛英的谈话?
不可能啊,我跟顾盛英见面的时候丁凯他们都在外面守着,她怎么可能听到?
丁撼坤心中纳闷,他哪里知道,对于顾家的这一套手段,白子纾早已烂熟于心,又何须偷听?当年顾盛英陷害叶山河的时候,用的便是这些见不得人的伎俩。白子纾早知道顾盛英为了维护顾家会有此动作,所以才说了那样一番话来,她才懒得给他们出主意呢!
“你说的这些,我会考虑的。”丁撼坤说道:“子纾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白子纾想了想说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罗筱雅会突然间要指证丁总呢?她们本可以相安无事的呀?毕竟,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
“唉,这件事……很复杂,你们丁总她这一次真的太冲动了……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想办法补救了。”
绕了一圈,丁撼坤还是没有提及那天夜里那件事。
那一夜同胜会折了四个兄弟,损失了一个安全点,这么大的事,不可能毫不介意轻描淡写地略过。
眼珠一转,她又说道:“其实还有一个方法,罗筱雅这种人,在公众眼里早已没信誉可言,她能指证丁总,就一样可以翻供,威逼利诱,总有一样能制得住她吧?”
丁撼坤摇了摇头:“这次是不行了,那个罗筱雅铁了心要跟你丁总对着干,你是有所不知啊,之前你丁总找人绑架了她,她这是要报仇啊?”
“绑架?”白子纾问道:“那她又是如何脱身的呢?”
“我也还没有查清楚,那天我们同胜会的几个兄弟不知为何跟其他帮派的人发生了一起帮派火拼,我们折了四个,伤了一个,更可气的是后来警察不知怎么突然来了,还带走了罗筱雅。”
白子纾听罢,想趁机追问那个受伤的兄弟下落,然而丁撼坤却突然转移了话题:“不提这些了,不管怎样,我都要感谢你,在当今这个社会,像你这么有情有义的孩子不多了。我可以替你丁总向你保证,只要你有这分忠心,丁家和顾家,日后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在丁撼坤这里没有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白子纾不敢再继续了,随便扯了些别的便告辞了。
离开后她又套过会中其他兄弟的话,仍是没有什么线索,但她愈加肯定了一件事,那个受伤的卧底,应该是被控制起来了。
有句话叫欲盖弥彰,越是拼命回避的事,就越是有蹊跷。
回到家,她给叶兰舟打了电话,让他帮忙查一下那个卧底的事。
根据此人的长相,一步步查到了名字,然后查他的家庭背景,简历……
赵襄,外省人,高中毕业后就在社会上混,但奇怪的是他高中时候的成绩其实很好,高考的成绩也不错。
白子纾怀疑他当年报考了警校,但却没有任何记录。叶兰舟入侵了本市警方的内部数据库,也没有找到这个赵襄的档案。
“查不到的,如果他是卧底,档案根本不可能跟别人一起放在数据库里,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