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史元点头。
“那你感觉，你能听到的方位大概是在什么地方？”
“就是那里。”史元伸手指向坑中间，“就是从坑中间那里传来的，就好像是有个我们看不到的人在那边。”
我们说话的声音不算大，也只有我们三人都听着。
是人、是鬼，我有我的办法证明。
抬眼看向坑中间，我运足气，大吼；“别唱了！大半夜的鬼吼鬼叫的干什么玩意，让不让别人睡了！”
有冤魂一吼就走的说法，手札上也是这样记载。
我不清楚的是，我这样一吼，可谓为二得一失！史元是听不到女人唱戏的声音，马皮也听不到婴儿的啼哭。相反，马皮有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给吓昏过去，人直挺挺的倒在土地庙门前。
我们现在所在的方位土地庙后方，自然是看不到被吓昏的马皮。
“还能不能听到？”我扭头问史元。
史元摇头。
“听不到就好。”现在也不是多解释什么的时候，我只能回去再跟史元解释。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找马皮，找到马皮就先离开这个地方。都已经发生这样的邪乎的事情，这地自然是不宜久留。
陈珂也清楚这事情有些不对头，也不多问我什么。
唯一不清醒的也只有史元一人，他到现在还以为我、陈珂和他的状况一样，先前也能听到女人唱戏的声音。
“小马，小马……”
“不用喊了。”我对陈珂说；“我估计得占八成，小马有被吓昏过去。”能这样说，自然是有根据的。我对两人解释道；“刚才那一喊，小马不可能听不到！能听到而不回答，什么原因？”
果不其然，走到土地庙正前方就看到小马倒在地上的身影。
“还真是被吓昏。”
“但愿真是吓昏。”我很感慨。
人走到马皮身边，用力掐一下人中，也算是把马皮给弄醒。看着马皮醒来，我可算是松口气，我说；“你也真有出息，这都能把你吓昏？”
能看到是什么，马皮也是松口气。
“你们啥时候来的。”说话的语气，以及身体的现状，种种迹象都表明现在的马皮不是很紧张。这种不是很紧张的情绪所持续的时间也不是很长。我们还没有回话，就看到马皮变化的脸色！
“你这是？”
“你……你们来这里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婴儿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