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慎西还没有下班,就接到了连若水的电话,让他下了班,先回家一趟,慕慎西应了,在慕家,他从来不会拒绝母亲的请求。
刚刚踏进门,慕老太太的茶杯就飞了出来,正巧砸在慕慎西脚下,他裤角边溅了一点儿茶渍,俊美的眉毛微微一皱,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但是看到母亲连若水战战兢兢的站在老太太身边,眼神祈求的望着他,他软下了脾气,嗓音竟然平静的出奇:“不知道慎西又做错了什么事情,让奶奶这么生气?”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做错了什么!你都订婚了,为什么还要招惹那个时初!”慕老太太看着慕慎西不露山水的一张脸,语气冷的可以。
“我什么时候订婚了,我怎么不知道。”慕慎西歪了歪头,长腿一迈,走进了客厅,懒洋洋的往沙发上一坐,贵族少爷的气派尽显:“你们如果觉得她不错,可以订给慎南。”
一直没有说话的慕慎南泪,大哥,我招你还是招你了。
“你这个逆子!”老太太还想去打慕慎西,可惜茶杯方才就被她扔了,这会儿老脸气得一红:“不管你跟时初什么关系,马上给我断得干干净净!”
“如果,我不呢?”慕慎西懒洋洋的问了句。
“那你就没有慕家的继承权!”慕老太太被他一赌,语气更加盛凌人,而慕慎西竟然一歪头,桃花眼里溢出一丝笑意,竟然那般蛊惑迷人:“我,求之不得!”
这次老太太没扔茶杯了,直接拿着桌子上面的果盘朝慕慎西砸了过去!
时初一惊,想着这个女人真可怕,都这个时候了,她不想办法跟她联合在一起对付别人,竟然还会跟她先起内哄。
心中忍不住冷冷一笑,随即又释怀了,陆静临怕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自己死吧。
短短一犹豫,陆静临手中的针管已经直逼过来,那明晃晃的针尖,像是一道清寒的闪电,时初就势一滚,躲开了去,可是后背已经附了一层冷汗。
倘若被陆静临刺中,她几乎不敢想象后果:“陆静临,你疯了吗?”
她喝斥一声,陆静临的目光微微涣散,可是随即闪过一抹疾色,又朝时初刺了过来,时初如果没有束手束脚,根本不会怕她,可是这会儿,自己被绑得结结实实。
别说对付那些绑好的人,就连一个陆静临,她对付的都特别耗费力气,简直处于特别被动的状态,眼睁睁的看着陆静临那张脸在自己眼前放大。
时初紧咬着唇:“陆静临,你想清楚,你真的要扎我这一针!”
陆静临脸上又恢复了以往温温润润的笑,只是被注射了太多那东西,显得脸色有些扭曲:“四姐,你刚刚没有听到吗,咱们两个必须有一个人死,而且我已经被她们注射了这个东西,咱们姐妹一场,好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不是?”
说着,高高扬起了针头。
陆静临心里怎能不恨,不怨,好端端被人绑到了这里,而且那些女人竟然让人给她注射了bingdu,她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又怎么能让时初如意。
若是下地狱的话,那么,就一起吧!
时初抬起双脚去踢她手中的针头,可是她的双腿被绑在一起,踢了一下,却没有踢掉陆静临手中的针头,而那个针头,越逼越近。
这可真是一出姐妹相残的好戏,时初只差没有双手拍掌了,目光冷冷的盯着她,陆静临手中的针头只离时初的皮肤还有一寸的距离。
她深吸了一口气,如果陆静临真的敢这么干,她一定得弄死她!
眼看针头就要刺进时初的皮肤里,有人拎小鸡一样拎起了陆静临。
时初轻微的松了一口气,露了一个堪比太阳一般热情的笑意,冲行善喊了一声:“谢谢啊,美女!”她还想着既然陆静临不顾姐妹之情,她今天就让她尝尝伤害她的后果。
没想到,行善来了。
那个打晕时初的男人一把将陆静临拎了起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陆静临还在拼命挣扎,嘴里一个劲儿的说:“放开我,放开我!”
行善轻轻淡淡一句:“把她扔过去喂蛇!”
陆静临听到这句话尖叫一声,她当然看到了那个铁笼子里的大蛇,这个女人竟然敢这么对她:“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敢这么对我,你不怕我家人报复你!”
“怕?”女人轻蔑一笑,藏在面具后面的一双眼睛像是流淌着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既然敢抓你,我什么时候怕过,倒是你,陆小姐,今晚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陆静临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king!”行善喊了一声,那个男人拎着陆静临就朝蛇笼子走了过去,陆静临的头被按在蛇笼子上,能闻到那条蛇身上的腥臭味道。
她吓得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而笼子里的蛇突然躁动不安起来,吐着腥红的信子就朝陆静临逼了过来,陆静临吓了个半死,身子在不停的抖动着。
你能感觉到那种死亡临近的感觉吗,那条蛇的信子差一点点就要卷在脸上,而那条蛇一看就是一条毒蛇,如果咬一口,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时初看着这一幕,微微蹙了蹙眉,终于开了腔,语气却淡的仿佛没有温度的水:“她一个弱女子,你这么折腾她,万一吓坏了,等会儿就不好玩了。”
行善听到这句话,扭头看了时初一脸,比起陆静临的花容失色,这个女人淡定从容,真不愧是安城赫赫有名的交际花。
她嘴角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