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形高大挺拨,背脊笔直,全身透着一股长年身居高位的特有的慑人气势的冷峻男子,在几名衣着正式,一看就是商业精英的男女的簇拥上,气势凌然的迈着笔直的步伐走出电梯……
在电梯关上门的最后一瞬间,那抹高大挺拨的身影陡然间映入眼帘,蓝若琳心脏不由猛的颤了一颤撄。
抬手,下意识的便去按电的开门键。
但是,就在手指快要触到按键的那一瞬间,蓝若琳的手指忽然又生生的顿在半空,任由电梯缓缓合上,将她的惊诧的视线,和门外那道高大挺拨的身影隔断开来。
也许,真的是她太想席子虞了,才会接二连三的出现这种幻觉,觉得老是看到席子虞的影子。
蓝若琳只是稍一恍惚,电梯,已经疾速的向下降去,很快,便到了一楼偿。
叮!
电梯的门刚刚打开,担心两个小家伙病情的蓝若琳,立即迈步,飞快的朝外面跑去。
……
楼上。
身形高大挺拨的冷峻男子,刚刚迈出电梯,忽然感觉到身后一道异样的视线。
高大挺拨的身形微微一愣,脚下的步伐饭然邨住,下意识的转身回头。
可是,看到的,只是刚好合上的电梯。
冷峻男子盯着电梯钢板,薄唇紧抿,若有所思。
“萧先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身后,一名手下见男子盯着电梯钢板出神,小心翼翼的上一步询问。
一双深邃得仿佛不到底的漆黑眸子,盯着紧闭的电梯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神情淡漠的将视线转开,注视前方,语气淡淡的说了句:“没事!”
旋即,迈开长腿,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
一路急疾来到医院。
顾不得脚上穿着十寸的高跟鞋,冲进病房,就看到谨成和畅畅脑袋扎着针头,小脸通红,呼吸急促,心脏的位置,登时疼得纠成一团,难受得想哭。
蓝若琳心里疼痛,鼻子发酸,赶紧将阿姨手里还在哭的畅畅抱了过来,满脸心疼的小声哄着。
好不易哄得畅畅不哭,蓝若琳熟视无睹和努力稳了稳酸涩的情绪,声音沙哑疲惫得几乎发不出声音:“阿姨,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谨成和畅畅呼吸道感染,引发支气管肺炎!恐怕,在住院半个月了!”阿姨一脸自责的说,“这两天,谨成和畅畅有点流鼻涕,我以为就是一般的感冒,我就只给谨成和畅畅喝了点冲剂,以前,吃一两次就好了,没想到,晚上的时候,忽然发起高烧,送到医院,医生一诊治,才知道这么严重!”
两个阿姨一脸自责,看着两个宝宝难受的样子,忍不住抹泪。
这时,另一个阿姨手里的谨成也哭着,呼吸沉着的喊着了妈妈,阿姨怎么哄也哄不住。
蓝若琳心里又酸又痛,赶紧也将谨成也抱在怀里。
沉睡中,小家伙感觉到妈妈的体温,一下子就安静下来,看着怀里的的两个小家伙难受的样子,蓝若琳再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就这样,抱着两个小家伙哄到半夜,两个小家伙这才安静下来。
可是,没有安静一会儿,半夜,畅畅从睡梦中惊醒,忽然挣扎着喊疼,将头上扎着的针头扯了下来。
护士没有办法,只能让蓝若琳紧紧的抱住畅畅,重新扎针。
吓坏的畅畅,撕心裂肺的踢打着,护士扎了好几次都没有将针头扎进去。
旁边阿姨抱着的谨成,看到大哭着挣扎,哭到声音都哑掉的妹妹,吓得也跟着小脸泛白,大哭不止。
看着被针头扎痛,哭得声嘶力歇的畅畅,还有吓得小脸泛白的谨成,蓝若琳心疼得说不出话来,又是自责,又上难过,心里酸痛难受,眼泪在孩子们的哭声里缓缓落下,真的好想找一个肩膀,好好的大哭一场。
可是,看着两个柔弱的小家伙哭着喊着要妈妈,蓝若琳心里再难受,身体再疲惫,也只能强打精神,苦苦支撑。
就这样折腾了一夜。蓝若琳一夜没敢合眼,直到天快要亮的进候,护士拿拿下来体温计,测到两个小家伙的体温都降了下来。
看着已经输完了液,在怀里安静熟睡的两个小家伙,蓝若琳崩紧的全身这才放松下来,将两个小家伙一边一个紧紧抱着,靠在自己身上,蓝若琳努力的睁大眼睛,不想自己睡着,可是,折腾了这一夜,她实在是太累了,迷迷糊糊的,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睡梦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梦,依稀觉得有个高大挺拨的人影走进病床,有一双骨节分明的男子的手轻轻的抚上她疲惫的面颊,然后,俯下身子,在她的眉宇间轻轻吻着。
对方的唇轻触到自己肌肤那种温暧的感觉,一下子就从她的唇上,透入她的心里,让她莫名的安心,原本紧张崩紧的心情,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恍惚之间,蓝若琳觉得自己回到了两年前,半山别墅席子虞的房间。
清晨半透明的光线透过干净明亮的玻璃水银般流淌。
席子虞紧紧的拥着她,目光温柔,声音温润:“若琳!我会永远保护你,哪怕天塌下来,我也会给你撑起来!”
然后,席子虞就俯身,低头,无比轻柔的吻上她的额间……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从睡梦中醒来,眼角已经湿了一大片。
蓝若琳目光愣怔睁着眼睛,盯着一个人也没有的空荡荡的病房,再也忍不住,紧紧的抱住怀里的谨成和畅畅,泪水再次无声的落下。
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