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舜望向剑牟岑询问其意见,见对方点点头,说道:“上室将军还请骚安勿躁,至于泉水经是不是造成大安山谷全军覆灭的叛徒,还得将他召来仔细寻问下,观其言行才好判定。”
“一切谨遵大王令!”上室谋定收拾好悲伤的心情重新就坐,他要好好看看,今天泉水经又该怎么演戏。
“宣泉水经觐见。”
在殿中众人好奇的目光下,一身形消瘦脸色腊黄,衣着沉旧大概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踏步走来,在走到王座下首五十步外时双膝跪下。
“臣辽东义军将领泉水经拜见大王。”
“泉水经是吧,你说你有辽东紧急军情奏报,不知是何军情?”
这位新任年轻的大王见自己拜见了他居然没有令他平身就问起话来,不合礼制。而且是以一种防备的眼神看自己,殿中其他在坐的诸多大臣看自己的眼神也不是很友好。
泉水经心里感觉到有些不妙,但也没多想便回道:“禀大王,我在辽东奉高延武将军之命,领挥下兵马去侦查唐军军情时遭唐军斥候伏击,我部大半阵亡,仅余数人逃进山岭得以活一命。可耐何在山岭中迷了路,足足走了一个月才走出来,才发现高延武将军与新罗联军以败,听说大王起事于载宁郡,以据平壤特来投奔。”
“在来平壤的路上发现唐军正在修西起安市,东至泊灼城的大道,此道若成,则更利于唐军对我高句丽用兵。我还发现,唐军据守的泊灼城仅有守军三千,我军诺出其不意,定可一举攻下泊灼城,再出兵捣毁唐军正在修的大道,则辽东局势定将向我高句丽一方倾斜。”
“哈哈哈!好一个唐军又是仅有三千,又是出其不意定可取城。泉水经,一月前你也是如此对我家褥萨说道,一个月过去,你骗人的把戏就不能长进一点吗?”
泉水经大怒:“此乃我亲眼所见肺腑之言,岂是骗人把戏,尔是何人?竟敢在这朝堂上公然污我!”
“好你个大贼泉水经,一月不见竟不认得本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