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也没人对她突然间戴上面具生出好奇。
想来是觉得她这样够威武,多少能起到威吓敌人的作用吧!
咳咳咳……这是某女自个脑补哒!
“你说什么都行,我就是觉得你戴那个不舒服。”宫衍陪着笑脸道。
“这是我自己设计的,包括我这身盔甲,也是我闲来无事,画好图纸,让门中的人给专门制作的,怎样,拉风吧?”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泛着白芒的盔甲,云轻舞眸中神光熠熠生辉:“你的是银色的,等到了西北大营我就给你。”
宫衍唇角微弯:“很精神!”
“我本来就很精神,你应该回答很拉风才对,真是没情调。”云轻舞撇撇嘴,嫌弃地看他一眼。宫衍低笑:“特别拉风,看得我都挪不开眼,顺便谢谢你给我也打造了一身拉风的铠甲。”云轻舞对空翻个白眼,没搭理他。
“我离京时有收到师父的亲笔信,信中有提到除过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要留在宫学照看外,其他师兄都会赶至西北。”至于来西北干什么,宫衍不说云轻舞也知道,为此,夫妻两人都相当动容,云轻舞抿了抿唇道:“新罗已被拿下,百济和高句丽联手与秦国公和宁王率领的大军作战,也不知他们能否应对得过来……”
“你不用担心,那边有足够多的兵马,还有充足的补给,武器装备与西北这边也无任何差别,打起来不会吃力。”宫衍道。
云轻舞回想起在京里看到的那些如同雪片飞来的捷报,禁不住道:“峡谷一仗,宁王不费一兵一卒就覆灭新罗八万大军,说实话,他那一仗确实玩得漂亮。”
宫衍语气轻浅:“那么短时间内拿下新罗,宁王功劳很大。”
“该不会是吃味了吧?”云轻舞先是一怔,随之目露玩味。宫衍与她目光相接,唇角微勾:“吃味?你觉得我有必要么?”音落,他深邃的星眸愈发深沉,仿若带着魔力一般,牢牢地吸引着某女,令其不由自主地沉沦其中。
看着男人俊脸上渐浮起的玩味笑容,云轻舞的眸色蓦地恢复清明,跟着别过头,尴尬地轻咳两声,接着又清了清嗓子,方重新将眸光挪回男人身上,一本正经道:“是我多想了,你就当我刚才所言是阵风吹过。”言下之意是别放在心上。
然,宫衍迎上她的目光,皎皎月华下,脸上的笑容愈发清晰。
星眸湛亮,静静地凝视着她,弯起唇角却一句话都不说,这让云轻舞一时间甚感窘迫,禁不住转移话锋:“西北局势紧张,咱们还是快点赶路为好。”音落,她打马朝前疾奔而去。宫衍眸光寵溺,未加思索直接迅速跟上,待两人又齐头并进时,他轻语道:“你说过遇事要一起面对,我又怎能放心你独自前往西北。”
他是就“我觉得你完全没必要走这一趟。”这句话对她做出回应么?云轻舞思量着,心里瞬间觉得暖意融融。
应该是这样没错,不对不对,用肯定才合适——绝对是这样。
越接近西北天气越冷,这在无形中促使那些蛮族愈发突袭的勤快,且一波接一波,令城中百姓也开始变得人心惶惶。
除过突袭,正面交锋也是越来越频繁。
由于对方联众,且是有目的地侵犯大晋,所以西北这边的战场分布得既远又长,好逼着大晋这边不得不分兵,更有效地阻止各战场间互增援兵。
梁远率领的三百骑兵灭掉羌人两百铁骑,正如云汉卿猜想得那样,三日后,羌人部族直接出动六千铁骑,与云汉卿派出的一万兵马在广袤的荒野正面对上。
与侵略者交战,根本就不用讲战场规则,于是乎,两军刚一对上,尚未等对方叫阵,大晋这边就开始用改进过得投石机,往羌人那六千铁骑中投杀伤力极强的秘密武器。震天撼地的轰鸣声接连响起,随之是羌人的哀嚎声和马儿悲鸣声不绝于耳,乱,羌人那六千铁骑死的死,伤的伤,瞬间乱得毫无章法可言。
“放箭!”
轰鸣声停下,随着一声沉稳的冷喝响起,箭雨如飞,袭向羌人铁骑。
六千羌人铁骑仅不到半个时辰,便死伤大半。
“杀!”见参与的羌人铁骑挥舞着寒光凛凛的弯刀冲过来,大晋这边的将领高声喊道。登时,两千多名大晋骑兵精神抖擞,手握兵器迎向羌人铁骑。
马儿疾奔,速度极快,在这样的速度下,锐利的长矛所产生的威力,刺穿羌人身上的铠甲几乎是轻而易举的事,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密集如雨的兵器碰撞声,及错愕至极的惨呼声交织,鲜血染红了地面上的积雪,残肢断臂随处可见,置身其中,宛若站在修罗场一般。
避开大晋骑兵手中长矛的羌人,双目喷火,高举弯刀,继而狠狠地劈下,带起一道道凄艳哀绝的红弧。
那是大晋骑兵的血,是大晋骑兵的生命,看到朝夕相处的兄弟倒下,冲上来的大晋骑兵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中,长矛果决刺出,为死去的兄弟当场报血仇!
“撤!快撤……”图巴是羌人部族首领的长子,这次率六千铁骑来大晋这边挑衅,是他主动向身为首领的父亲请命,说不尽要给自己的族人报那一晚的围杀之仇,还要满载而归,然,想法美好现实却骨干,他近来听说过大晋军队的实力很强悍,奈何并未放在心上,觉得自己是草原上的雄鹰,是马背上的天之骄子,懦弱的晋人怎可能是他的对手,抱着这种心态,他许下大话,哪知当前状况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