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衍神情既激动,又感动,她对他实在太好,炼制出第一个空间戒指就给了他,现在还要给他丹药,让他给下面的人服用,好助他们冲关,尽快提高修为。
她在以这种方式帮他,帮他加强实力,护他周全。
“宫衍,你有用银子的地方尽管给我说,我的就是你的,只要你有需要,我都会给你!”没等宫衍感动完,某女唇齿间又轻漫出一句,顿时,宫衍眼眶泛红,目中聚满化不开的浓情。他想说些什么,却听到怀中人儿已然熟睡。
“舞儿,此生若有负于你,我必不得好死。”
唇贴在云轻舞的额上,良久,他才挪开。
翌日,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殿中,云轻舞朦朦胧胧中,只觉有人边吻她,边喃喃个不停,秀眉不由蹙在一起,等睡意消散的差不多了,她听清那喃喃之语是什么之时,双眸缓缓睁开,嘴角抽搐了好几下,道:“你好无聊知道不?”
宫衍单手支着头,侧躺在她的身旁,不解地看向她:“……”
“这里是我的,这里还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你亲一下,念叨一句,昨晚没玩够,一大早又玩,不是无聊是什么?”云轻舞一脸嫌弃道:“行为很幼稚,说出的话也很幼稚,记得别给人说你认识我。”嘴上虽是这么说,她心里却无比甜蜜。
“很无聊?”宫衍挑眉。
云轻舞亦挑眉:“你难道不觉得?”
“我那是让你牢记你是我的,与无聊一点都不搭边。”宫衍俊脸上一本正经,云轻舞看着他,险些笑出声,只见她一把抓住男人的大手,昂起下巴,似女王般宣告:“这个是我的。”宫衍一怔,随即低笑出声,道:“你是我的,自然我也是你的,如此才公平。”眼底笑意荡开,彰显出他此刻的心情好得不要不要的。
“要真公平,以后就让我来折腾你。”云轻舞撇撇嘴儿,道:“怎样?可同意?”武力值比不过,来强的,她绝逼不是对手。宫衍笑容柔和而寵溺,大手伸进被子里,替她暗默着腰身:“你若真想,随你就是。”
拍开他的手,云轻舞坐起身开始穿戴,狐疑地看着他,暗忖:“无事献殷勤,准有话要说。”
“舞儿。”宫衍起身下榻,嘴角动了动,道:“我想了想,你还是留在京城好些。”云轻舞手上动作一滞,当即就甩给他个眼刀子:“咱们说好的,不许反悔。”顿了下,她接道:“备膳食,我饿了。”
宫衍朝内殿门口吩咐了句,黑眸中聚满疼惜:“我就是担心……”云轻舞抬手,制止他道出后话,道:“打住哈!”瞧她沉着脸,下榻直接去洗漱,对自己不理不睬,宫衍心里一急,忙提步跟上,轻声哄道:“别生气好不好,是我不好,是我说话不算数,我知错了,三日后咱们就出发。”
“三日后出发?”云轻舞麻利地洗漱好,宫衍拿起梳子主动帮她束发,等全身上下收拾齐整后,她起身,将头埋入他怀中,道:“你护我,我也要护你,昨晚咱们可是说好的,不许再出尔反尔。”
揽紧她,宫衍柔声道:“不出尔反尔,我护你,你也护我。”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拥抱了一会,他眸光一闪,凑近她耳畔,压低声音低语一句。云轻舞立时脸儿袖红,抬手就捶了他一拳:“没正经。”
宫衍低笑,吻着她的问:“难为情了?”
“就你脸皮厚。”云轻舞退出他的怀抱,边打理袖袍,边故作正经道:“殿下可是一国储君,最好注意点形象,别什么话都往出说。”宫衍嘴角勾起,只笑不语。
云轻舞脸庞透红,瞅着他的笑脸,轻啐一口,暗忖:“丫的没正经,好好的,说什么为夫昨晚好尽兴,夫人尽兴否?”姐儿尽兴还要说给你听吗?厚脸皮,没羞没臊!
早朝散后,文帝坐在宣露殿里,原打算批阅今天的奏折,可执起朱笔却半晌没有落下。昨日发生在丽宛殿中的事,他并未细查,但该知道的皆已知道,然,太师府现在尚不能动,且宫中还有位皇后,他不能不给皇后面子,更不能不给自己恩师面子。
可如此一来,就难免让太子和太子妃受委屈。
“衍儿,你到现在都没来找父皇做主,莫非在怨父皇无法为舞儿讨回公道?”文帝心里发苦,情绪随之也变得低沉起来。“皇上,太师府出事了!”李福从殿外躬身走进,行礼道。放下朱笔,文帝皱眉:“说。”
李福将宫外传来的消息如实道出,文帝若有所思道:“四夫人双手被人挑断手筋,一大早癫狂跑出院子,在府里又哭又笑,说宁远候夫人的死是她所为?”
“回皇上,宫外确实是这么传回的。”李福垂目恭敬道。
“因为恨宁远候当年没同意娶她为妻,她用腌臜手段谋害了宁远侯府夫人的性命,两年前又买通庄子上的下人……”文帝重复李福之言,很难相信这是真的,毕竟太师府四房的主母,也就是那位四夫人说起来还是皇家的郡主,竟,竟有着这般恶毒的心肠,毒害重臣之妻女,这事一经传开,让百姓们如何看待皇家?混账!真是混账东西!
“皇上,这些往事都是四夫人自个说出口的。”李福道。
“太师府如何处置的四夫人?”
文帝压下满腔怒火,沉声问。
李福:“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