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想吃,我哪有舍不得的,要不咱们现在就烧烤,你看怎样?”宫衍说的认真,令云轻舞反倒怔在原地,暗忖:“这厮果真对我好的没话说,假如我说我现在要杀人,丫的估计会立马笑呵呵地递上一把刀,杀吧!”心中一暖,她嗔了他一眼,道:“你就不怕这样纵着我被皇上知道?”
宫衍浑然不在意道:“知道便知道,只要是你想要做的,我都会设法帮你办到。”
“就你会哄人。”
云轻舞脸上浮起一抹红霞,起身边打理袍摆边道:“我得出宫了。”
“不是说留下么?”宫衍挡在她面前,好看的眉微皱:“既然应下就得遵守,否则,这样很伤人的。”云轻舞歪着脑袋,眸中神光流转,半晌,道:“我有答应吗?”也不等男人作答,她又道:“好像没有吧!”
“有。”宫衍可不会被糊弄过去,道:“你说了只要我敢你就敢。”
“哦!”点点脑袋,云轻舞恍然大悟道:“我似乎,好像有这么说过来着。”
诡异一笑,她忽然凑近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真要那么做吗?”
宫衍怔了怔,对她之言仿若一时没反应上来:“……”云轻舞见状,用口型道出两字:“男.宠。”闻言宫衍微不可见地往四下里看了眼,而后颔首,问:“你不介意?”云轻舞耸耸肩:“你都不介意我干嘛介意,再者,我这人我行我素惯了,旁人之言于我来说就像一缕风,晃眼吹过,什么都留不下。”既然他需要她辣么做,就帮他得了,反正她是真不在意神马名声,再者,她又不是真爷们,被传成是太子的男.宠,一点心理障碍都木有。
“你那首《琵琶行》已在京城传开,还有你那一手行云如水般的书法,亦被文人学者们称道,我可是有听说这两日往太师府送拜帖的人,简直能将太师府的门槛踩断,若再继续住在那里,你怕是没得安宁日子过。”宫衍转移话题,也就表明他对于某女做自己“男.宠”一事无异议,听他这么一说,云轻舞故作无奈道:“唉!我也没想到啊,一首《琵琶行》和我那一手书法,会在皇城中引起辣么大的轰动,看来,以后做人还是低调点为妙,要不然,迟早会被名声累死的!”嘴上虽是这么平淡无波,尤为无奈地说着,实则,某女心中的小人儿早已狂呕得不行。
做了文学大盗不算,咱还做了回书法大盗,啊呸呸!也不对,书法虽是颜大大创的没错,但咱有用功练过,否则,也不会写出一手行云流水般的颜体字。
嗯,现如今叫“云体字”。
“你可真不谦虚。”宫衍好笑道。
云轻舞翻个白眼:“有能力干嘛要谦虚?难不成太子殿下嫉妒我?”看着表情多变,眼神灵动的她,宫衍一时没有说话。而她,被他那么看着,竟然也不再言语,彼此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锦鲤池边,目光交错,任清风吹起衣袂和墨发,任飘落枝头的花儿在身旁起舞。
他,真得很好看,其好看程度,用言语都无法描述出。
星光与他无法作比,因为其璀璨程度会顷刻间消无;日月无法与他作比,因为他们的光辉远没有他夺目;天地万物与他作比,瞬息间皆黯然失色。云轻舞不由失神了,好想好想摸摸这天地间最完美的存在,喃喃:“你好像天使!”
天使?宫衍完全不理解,这一刻,他也没心思去理解,只因他眼里,心里全是她,全是这惹人疼爱的人儿。
长长的墨发轻束在脑后,额前几句细丝垂下,若有若无地遮住他那双含着淡淡笑意,晶莹璀璨得仿若天边星子,又似大海般深不见底的眼眸,无与伦比的俊颜,非人间可拥有。
望着他染着笑意的眸子,云轻舞再度喃喃:“倾国倾城!”宫衍立时脸热,可他没有动,亦没有说话,被她满目崇拜,满目痴迷地看着,他心里是欢喜的,是愉悦的,最起码他知道,她很满意他这幅皮囊。
如此一来,他就更有机会早日与她两心相贴。
麻痹哟,看着这样的绝世容颜,姐儿的魂魄似乎都飘起来了,如果,如果条件允许,扑倒丫的也不在话下。
心里的小人儿连咳数声。
姐儿神马时候变成色女了?
费解,令人费解啊!
“我很高兴你喜欢我这幅皮囊。”宫衍唇角微启,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扬起。
云轻舞眨眨眼,再眨眨眼,问:“你说什么?”不要脸,这小砸真不要脸,谁喜欢他的皮囊了?他还很高兴,脸皮真厚,比她还要厚上几公分!她的目光是那么的清澈而无辜,阳光透过枝叶落下,柔和地照在她的脸上,令她宛若圣女般纯洁。
男人眸光一转不转,似是被她纯粹无垢的眼睛给定住一般。这是他的妻,是他的女人,是他一生相守的爱人,他想着,由衷地为自己感到高兴,为有这样的女子做伴侣感到高兴,更为小女人的出色甚感自豪,骄傲。
“是没听到,还是没听清楚?需要我再说一遍吗?”宫衍含笑的星眸微眯,里面写着难言的魅惑。
一俊美绝伦,一俊秀不凡,两个身高有些差距的大男人,面对面而立,互望着彼此,这一幕落在他人眼里是何等的诡异,不用深想都能知道。
“九哥,十一哥,太子皇兄和云公子在做什么?”在御花园中闲逛的靖王一行,逛着逛着不知怎么地又逛到了锦鲤池附近,燕王在几人中年岁最小,也不知他是有意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