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大伯叫醒了我,我这才又活了过来。这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房里,睡了一下午的我突然这一起来顿时头痛难忍,我发现我手上的纱布已经换了新的,手腕上还插着输液的针头。
“以后他娘的不能这么喝酒了。”大伯对我说。
我没有理他。
“阿三又不见了,王道士也回山上去了。我晚上要去找人,再谈谈你水坝上工作的事。今天就在这里好好休息。苏月涌的事…”
“不用你管…”我打断了他。
大伯奇怪的笑了笑,对我点点头,起身离开了。
窗外,最后的黄昏也开始被灰暗吞噬,屋里的灯还没打开,眼前慢慢昏沉起来。我躺在空荡荡的病房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顿时觉得,现在,全世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