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武大把武松住过的那间屋子收拾了出来,因为武松的衣服孟远穿着有些宽大,金莲则连夜给孟远缝改衣服。看着两口子忙上忙下,孟远有点儿小感慨,这个世界的金莲和书上说的真的一样吗?
晚上躺在床上,孟远就和小明讨论起怎么坑西门庆了。
“小明,你明天变张大额银票出来,先小坑一把。”
“银票一般都有存根和账本记录的好不好,你书都白念了啊。”小明鄙夷的说道。
“那你就分出一半来潜伏到钱庄里把存根账本一块儿变了,你丫不是粒子化结构么,分个身就行。”
“不行,那会降低本机的智商的,电脑也是有底线和尊严的,还有以后别小明小明的叫,本机听着不舒服。”
孟远一愣,分身会降低智商,这倒还是第一次听说,小说和电视剧里那些一不小心就搞成千上万个分身出来的大能,那岂不是一分身就成白痴了。
一人一机叽叽咕咕的商量了半夜,后半夜孟远才沉沉的睡去。为了防止金莲半夜爬被窝,临睡前让小明变了个大柜子堵在了门口。
第二天一大早孟远就被小明叫醒,讨了个布袋就和武大一同出门了,他可不敢和金莲单独待一个屋,万一被勾引了就太对不起武大了。
“呦,大朗这么早就出门儿了呀,这位小哥好面生呐。”刚出门就听对面街上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
“嗯,王干娘你也早啊,这是我家远房表弟。”武大乐呵呵的和那个老妇人打着招呼,武大还挺会随机应变的,也可能是金莲教他的。
孟远一瞧,只见对面的茶坊铺子门口站着个头上插着鲜花的老婆子,穿的花红柳绿,正倚着门框正悠闲的嗑着瓜子儿,不用说这就是王婆了。
“差点把这老婆子忘了,等坑完西门庆再来收拾你。”心里打定主意后孟远和武大打了声招呼,说自己晚上不回去了,然后“哼”了一声就远远地走开了。
孟远在yg县大街上晃荡到半晌午,最后走到一家铺子前。只见这家店铺一共三层,上面雕梁画栋,豪华大气,最起码在这yg县算最奢华的建筑了,上面写了四个大字——西门钱庄。
孟远见了嘿嘿一笑,背着一个鼓鼓的布袋就走了进去。
一进门,一个年轻的小伙计就过来热情的招呼道:“呦,这位客官,您这是要存钱取钱还是要汇兑呀?”
“钱太大不好花,过来兑一兑。”孟远“咣当”一声把布袋放到了桌子上,痞声痞气的大声嚷嚷道。
没想到孟远扮起泼皮无懒来,毫无违和感。
“切,瞧你那穷酸样儿,头上还顶个包,估计也没见过什么大钱。”小伙计斜眼儿看了眼孟远小声嘀咕着,随即语气也变了,故意提高嗓门道,“瞧您说的,本店别说在这yg县就是方圆几百里内也是数的上号的,就你身上这点东西,有什么兑不开的。”
孟远听后微微一笑,指了指桌上的布袋:“好,那你看看这个能兑多少银子?”
“你是说这个袋子里?”小伙计好奇把手伸进了布袋子里。
“我的妈呀,哎呦......”小伙计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立马傻了,手一个哆嗦给摔地上砸到脚尖了,刚才明明看见孟远背着个口袋轻飘飘的,怎么里面装了这么个大个金元宝啊?
他不知道,刚才这里面还是块木头疙瘩呢。
柜台里的老掌柜账房先生还有其他小伙计闻声赶出来一看,也是大吃一惊。只见地上掉了一个西瓜大小的金锭,金光闪闪简直亮瞎狗眼。铺子外面的人发现动静后也三三两两的在门口看热闹。
“来人呐,给这位公子的东西上秤。”还是老掌柜见多识广,说完上下打量着孟远,“不知这位客官要怎么个兑法?”
“好说好说,看着兑,我说你们倒是给小爷来壶茶呀。”孟远骂骂咧咧的翘腿坐在椅子上。
“哦,好说好说,快给公子上茶,上好茶。”老掌柜满脸堆笑,并小心翼翼地寻探着对方的路子。
不一会儿,小伙计跑来告诉老掌柜,这块金锭一共一千五百两,可兑白银一万五千两。
老掌柜听了以后嘴角抽了抽,起身告退。说是分量太大,需要商量商量,一万多两银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时钱庄门口已经站满了人,这小地方的人谁见过那么大一块金疙瘩呀。
刚才的那个小伙计贱不兮兮的过来给孟远赔不是:“刚才是小的有眼无珠,慢待了公子,还望公子恕罪。”
孟远最见不得这种势利眼,眼皮也没抬,向小伙计勾了勾手:“过来过来,你叫个人给小爷我雇顶轿子,要最好的,你嘛就在这儿给小爷我捶捶腿。”说完就把腿伸到了桌子上,这戏份做的还挺足。
过了盏茶时间,老掌柜出来了,对孟远客气的拱了拱手,道:“这位公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还望公子海涵一二。”
“讲!”孟远悠闲的喝着茶。
“公子所兑之物老朽也是生平所未见,故内里的真假实在不好辨认,如果熔开了又怕耽误公子的时间,而且火耗也不小。大官人不在,有些事情老朽也做不得主,还望公子行个方便。”
一听着老掌柜就是个滑头,金锭上都是有制作方的特殊防伪落款的,金银鉴定方法也早已成熟,平时谁来兑个金锭银锭的还都要熔开么,虽说孟远这块实在是大了点。
“什么,那意思是不兑了?那西门钱庄这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