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铭下令开火以后,士兵们按照原定的方法打起来。悲铭旁边的队长各自去各自的队伍里面指挥了,这场袭击的开始,打得非常顺利。
敌人正在休息,很多士兵都已经放下了枪,拿出干粮和水。这时候民兵组织开始打,他们的哨兵和长官一下子就被击杀了,树林里面不知道埋伏了民兵组织多少人,敌人非常恐慌。
民兵组织里面,士兵们想到了平时被倭寇盟欺压的愤怒,就打的格外的凶猛。
----大家打啊,我们要打好我们袭击的第一场战斗,如果我们打的倭寇盟感到害怕,那么下一次的袭击也会让敌人丧胆。
----没错,我们至少要在牺牲之前,多打死一个敌人,这样我们边境的人民也就多了一份保障。如果我们怕死不敢打敌人,那么就会有更多的敌人去杀戮我们要保护的人。
----吴月首领说过,一旦西野震的驻地有了僵尸军团,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就都不可能是它的对手,趁着我们的敌人是倭寇盟的士兵,我们要多消灭一个可恶的敌人,不要等到僵尸军团与我们对决的时候,我们才想到,怎么不早点干西野震的部队。现在,就是我们攻击他们的好机会!
有些士兵已经冲锋了,他们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一个士兵拿着步枪靠近西野震部队休息的地方拼命开火,快没有子弹了,还要继续打,他已经身负重伤,左手臂上多处的弹孔,但那坚强的左手还是忍着剧痛扶着步枪,右手臂被炮弹打飞的石头击中了,擦破了皮肉,很痛,而那个士兵还是扣动着扳机打敌人,不时来一个漂亮的爆头击杀。
再次换弹的时候,那个士兵发现自己的弹夹已经是空的,他摸了摸自己包里还有一些手雷,燃烧弹,就最后微笑了一下,然后下定了死的决心。
被他打死的倭寇盟士兵其实有很多,他决定再去敌人放大炮的地方,那里附近有一些步兵看守,掩护炮兵开火,但是那边树木茂盛,要是有人潜伏过去打,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只是,去的人,一定是凶多吉少。
那个身上很多伤的士兵和旁边的士兵开口说话了。他们闪身离开了树丛,躲进了战壕,几发炮弹在他们四周炸响,溅起的沙土都有些焦黑。
战壕里面,两张坚毅的脸庞面对面,他们脸上流了很多的血,还有泥土粘在脸上,好像被埋的人只露出五官。
-----老王,你弹夹里面还有子弹吗?我的已经没有了。
-----老张,你用子弹也太快了吧,不过成绩不错,你那边的敌人已经死一大半了。
-----老王,你说,你有没有子弹了。有的话借我一些。没有子弹的话,老王,我的好伙伴,我先走一步了。
-----你说什么?老张。
又有几发炮弹打过来,倭寇盟的武器可真的是强悍,战壕都快炸平了。哗啦,很多的泥土飞扬起来,涌进了战壕,他们两个耳朵几乎被炮火震聋,拍掉泥土以后,他们都几乎有些晕眩,耳朵里面嗡嗡作响。
----老王,我说,我只有几个手榴弹了,还有一个燃烧弹,如果运气好,我去敌人炮兵队那里,带上我最后的爆炸,拉几个垫背的,我走了!
----别啊,老张,我也快打完子弹了,我也有燃烧弹和手雷,一起吧,黄泉路上有个伴。
说着,老王从战壕里面探出来,打完最后的子弹,击杀了几个靠近的敌人,然后他们两个就一起离开了战壕,抄有树林掩护的小道去了敌人的炮队。
战壕上,树林折断,炮火燃烧,那些倒在地上的树枝树叶,被迅速地烧成灰,那些灰烬也跟着风飘扬起来,难以计数的生命,在此灰飞烟灭。
那两个士兵只是这个战争的缩影而已,这里只有惨烈和悲哀。
战壕的壕沟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已经死去的士兵的尸体。场景实在是荒凉,土壤都失去了原来的颜色,有草皮的土壤,在炮火轰炸以后,变成了焦色的黑,战壕里面的土壤,被士兵的血液染成红色。
硝烟渐渐弥漫开来,森林里面很多的树木已经倒下。刚才还是纯绿色的山头,现在已经画满了灰色与黑色。黯然得就像失去星空的夜。
悲铭看着手下死去的越来越多,决定和吴月商量一下撤离。
吴月一边打一边指挥,他也发现了一个问题,敌人的炮火很猛烈,他们的武器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靠近敌人炮队的树丛里面,两个受了很重的伤的士兵在看着。
----老王,我们上,等会我拿匕首刀杀那个后面的士兵,夺了他的步枪,能打尽量打,我们死后,身上的燃烧弹要尽量靠近敌人的大炮。
----老张,我们要死了,你有什么遗憾吗?
----嘿嘿,不说了,以前,我想过,能够活到看到边境和平的那一天。可惜,我就要死了。
老王看着老张的脸庞,疲惫里面带着一丝坚决,那是他们最后的果敢,以后的以后,他们就不能在追随吴月首领打仗了。
不过,起码,要给敌人炮队一些损失,不然民兵组织的士兵会阵亡得更加多。
刷---老张一下子就飞身翻滚,手按住敌人的同时另一只手拿出匕首划了一下,敌人的脖子绽开血花,老张走向敌人的大炮,然后一路开火。
啪啪啪,子弹无情地穿过了老张的身体,老张倒在了炮架上,这时候,燃烧弹也爆炸了,连同敌人的炮架,炮弹箱一起炸起来。
老王也是没有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