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饭店主厨的问题,被我以一种偶然中透着必然,必然里带着偶然的方法解决掉了。
申沉父子做我主厨的事情定下来后,我自然再也不用去什么人才市场。
坐着车快速回到了我的饭店后,我迫不及待的将这好消息告诉了在坐的兄弟们,而大家的反应,也基本上都与我一致。
在兴奋中,我弟弟阿四则更是用恭维的声音冲我说道:“哥!我最佩服你了!出门拿宝贝,低头撞人才,随随便便就有这双喜临门的好事情让你碰见,我们大家都是佩服的很呀!”
“那是!”听了阿四的话,我放松精神的回应道:“要说双喜临门……双喜?!什么双喜?”
听着阿四不正常的话茬,我扭头冲老四看去,而后在他那张笑的异常灿烂的脸上,我看出了一些怪异的味道。
凭借我对张阿四的了解,我百分之八十确定,这小子有什么偷着乐的好事在瞒着我。
而就在我猜测阿四所说的双喜是个什么意思时,这个家伙却主动伸出了手,扔给了我一个正方形的卡片。
将卡片递给我后,老四挑眉告诉我说:“三哥,您也别猜测了,我说的双喜在这里呢!您看看!”
听着他的话,我诧异的低头下去,望着我手里的卡片。
这一张卡片,制作十分精良,它用红色镶嵌着金色边角的丝带捆绑,上边用墨黑色的大字写着我的名字,还有一个特殊的编号和二维码。
盯着这简单大气的名帖,我不解的问道:“这什么玩意?”
见问,我弟弟急忙解释道:“瑞木钧派人送来的邀请函!让咱们参加海天渔宴的。”
“哦!”我恍然。
盯着我手中的邀请函,阿四又小声告诉我,说这一次我出的那个百年店庆的主意可给瑞木钧家漏了脸,据说光收的“入门费”,就有四千万之巨,各种大小明星,权贵,嫩模,花边集邮女,有三五百人之多,而且还出现了专门贩卖名额的“黄牛”,据说在黑市上,笑渔舸的船票已经加价卖到了五万块一张,而且供不应求。
听了老四的汇报,我有些愕然的问老四道:“太疯狂了吧?就这也有人买?”
老四点头,艰苦的告诉我道:“当然有人买!我都打听了,买他家船票的,有一部分人是奔着你说的那个价值百万的宝石去的,有一部分是奔着明星和嫩模去的,有一部分是奔着攀附权贵的机会去的,总之大家各取所需,不亦乐乎呀!谁会感觉不合适呢!”
我略微一笑,而后告诉老四说道:“看来,瑞木钧家的经济危机解除了哈!”
“何止解除!她们还狠赚了一笔呢!”说话间,老四又指了指我手里的邀请函说道:“……所以为了感谢你,瑞木钧才给咱们店里的人都下了帖子,表示三天之后,让大家务必去,白吃,白喝,还能白玩呀!”
听着老四的话,看着老四那丑恶的,贪婪的嘴脸,我绝对怀疑这小子让瑞木钧的人收买了。
不过现在我心里高兴,也不太想计较他这些有得没得的言行与劣迹。
将正式的请柬收好,我们又说了一些开玩笑的话,高高兴兴的过了那一天,同时我的心里则不断盘算着将申沉父子招致麾下的那些事儿,得意的合不拢嘴。
第二天一早,我怕夜长梦多,便早早的开了车,和老四去申沉父子的店面中,主动把人家接了过来。
而当申沉来到我的饭店之后,他也果然不负众望,经过三天的适应,申沉和他的儿子便熟悉了我们的业务,并且顺利的接替了“四大名厨”的业务,而且没有让饭菜的质量出现明显的下降。
而这一回将仙汤楼的申沉父子引进我的店面,我还意外获得了另外的两个好处。
一方面,仙汤楼申沉在加入我的饭店后,除了过硬的鲁菜之外,还带来了他家独有的十二个汤菜,大大丰富了我们的菜色和花样。
另一方面,申沉允许我将那块仙汤楼的百年老匾当成“内匾”挂出来,用以招牌。
仙汤楼的这块匾额,那可是我垂涎以旧的东西,别看它只是一块匾额,但是号召力和名气,却是无以伦比的,它象征了一种传承,也从侧面象征了我的能力。
从某种程度上说,我是以我的口才,没花一分钱,“吞并”了这百年老店的。
这样的结果,只能让我自己在心中偷着乐。
安顿好申沉父子后,我的饭店进入了一个难得的上升期,四大名厨和瑞木钧的人辞职后,我们的“双匾”经营因为独具特色,所以每天都人满为患,过去一到饭点儿便满员,现在一到了饭点儿,我们门口便排起了长龙,以至于我不得不给自己的客人们准备了板凳和瓜子,让大家排队要号。
这继往开来的局面,都是和申沉父子的努力分不开的,也和我的主厨赵海鹏,白案赵水荷分不开。
在大家的努力下,我饭店的名头很快就红透了半个城,人人说起鲁味居,便都说我们有三绝,分别是“面”“汤”“鲁”。
有这三样东西撑着,饭店想不争钱,真的也是很艰难的事情,因此在申沉到来后,第一个月的盘点中,我们的毛利润便达到了令人恐惧的八十万,抛去各种开销,居然赚了五十万左右。
“……五十万!”那一天,当我坐在一楼柜台前,做月终盘点时,我笑的合不拢嘴。
在又一回确认了自己饭店的利**后,我告诉正坐在柜台边吹茶的老赵讲道:“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