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没有十九爷这个变数的话,如果没有葛令瑶被抓住的事实的话,我是很想等赵水荣或者别的什么头面人物出来牵头,来解决这些胡老二这些宵小之辈的。 ̄︶︺a
不过现在,显然我不可能,也绝不能再等下去。
回到展交赛决赛大厅的时候,我看着主席台上胡老二的得意,却越发感觉不能在等下去了。否则,就又会平添几个被鬼瓷害死的冤魂。
再之后,我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察觉到现在距离展交赛决赛正式开始,还有两个多钟头的预备,再加上比赛过程中的这一段时间,也应该足够我实行接下来的计划。
一个大胆的,铤而走险计划。
顾不上休息,也顾不上我屁股上的狐狸伤。我马不停蹄,先走到张阿四面前,吩咐他一定坚守,不到这展交赛的最后一刻,不许把菜给我做出来,就是要以拖时间为目的。
再之后,我忍着屁股上的疼痛,来到记者蔡秋葵面前,告诉她一会儿采访的时候,尽量多“照顾”一下胡老二,最好让他无处分身,离不开镜头。
蔡记者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不过她还是点了头,并像我保证道:“我会尽量。”
说完这些后,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三精大饭店,来到僻静的地方之后,先给赵海鹏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他诱饵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赶紧收工,然后又拿着车钥匙,驱车回到了我的鲁味居。
在开车的路途上,除了忍着屁股上的痛苦之外,我对于自己的计划,盘算的也越来越清除,每一个细节也渐渐成形。
基本上来说,我的想法分成两步,第一步,就是想办法深入混进胡老二的石窟饭店里去,找到十九爷所在的那个房间,最好还能救出葛令瑶。
第二步更加简单,那就是在第一步的基础之上,把十九爷以及他掌握的所有的罪证都劫持过来。
在之后,所有的罪证都在我的手里,这便是主动,是报警还是私了,就全是由我说的算了。
至于十九爷的反抗,我感觉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因为从葛富贵带给我的视频上我看的很清楚,这个十九爷就只是一个离不开轮椅的老头,一掰就断,一碰就倒的那种,他除了能叫点狐狸之外,便在没有别的本领可言。
因此,我整个计划最大的难处,也就是能不能混进那个迷宫一般的石窟饭店,让我顺利的找到葛令瑶和顺利的接近十九爷。
不过针对这个问题,我也很快想到了应对的策略。
开着车,忍着屁股上狐狸咬的痛苦,艰难回到鲁味居之后,我又马不停蹄,翻箱倒柜,把自己以前在工地搬砖的那一身行头拿了出来。
这一身行头,是一身蓝色的工装和一只白帆布工具袋,他是我最后一次在工地干活时穿的工作服。之后我开了饭店,不在打工,但行头还一直留着。
当然,留着它,并不是因为我有多么的怀旧,而是因为我在刚开饭店的时候,有许多装修的工作需要亲自捯饬,留着它我干活方便许多。
最后,连我自己也没曾想到的是,这些东西留着留着,就留了五六年的光景。
有了他们,我便能利用胡老二饭店还没装修完的契机,在本色出演农民工一回,大摇大摆的混进去。
当然,这一次去胡老二的“秘密基地”,我必须充分吸取先前忙动的教训,绝不能在胡乱去闯了,装备也得带全,什么钳子,改锥,钢锯,口罩,手套,安全帽一类,能带就都拿上,回头装起来,打起来,也不至于凌乱抓瞎。
匆忙回到饭店之后,我准备这些东西用了近半个钟头,随后又在屁股被狐狸咬伤的部位垫了双层的止血垫,才安心的坐车,带着葛富贵,离开了饭店。
驱车,我再次直奔他胡老二的“大本营”,那个石窟中的洞穴饭店而去。
这一次去,我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更基本想好了如何混进饭店去的个个步骤。
而且我这次去还带着葛富贵这只乌鸦当做额外的“眼睛”。这让我无形中的胜算已然增加了不少。
开车中,我一遍遍的告诉葛富贵道:“虽然金巧雅告诉了我葛令瑶和十九爷的大概位置,可她说的太模糊。所以一会儿你藏在我的怀里,等到了饭店,咱俩分开找人。”
听了我的话,小福贵歪头眨了几下眼,然后大声道:“好!”
我笑了笑,随后加快了油门。
大概半个多钟头之后,我的车再次到达了那间挂山饭店的主路入口。
把我的汽车隐蔽在当初张阿四放车的位置,我收起钥匙,先给老赵他们发了个短信表示我以就位,然后便按照既定的想法,收起安全帽,借着林地和草丛的掩护,沿着土路往饭店的位置走去。
这一路上,除了我昨天熟悉的景色道路之外,还多了许多拉土方的翻斗车在进进出出。
这些车每个五分钟左右一趟,进出非常频道,他们除了在半石土路上留下了滚滚尘埃之外,也在我心底留下了欣喜。
伸手,我摸了摸工具带中的钳子,知道自己不需要在靠剪开铁丝的冒险办法来解决进入饭店了。
尾随着那些个头巨大的土方车辆,我一直走到挂山饭店阻拦的那道铁丝前,我先放飞了葛富贵去探路,直等到一辆拉土车带着滚滚浓烟回来之后,我立刻瞅准时机,在翻斗车接近我身边的瞬间一跃而起!
就像小时候在电视里看过的铁道游击队员一样,我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