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胡老二之后,葛令瑶拿着那只凤尾绿咬鹃,到了偏僻绝密的地方。
随后,他试着利用自己的本领与这只外国鸟开始了一番“沟通”。
在这期间,那只凤尾绿咬鹃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焦躁,甚至葛令瑶在用最温柔的口气安抚过之后,那咬鹃依旧战栗不止。
没办法,葛令瑶依照自己家里的传承,只能给咬鹃上了镇静的密药,才让那鸟儿平静了下来。
再之后,葛令瑶嘴中轻启了几个音符,试探着和咬鹃进行沟通。
然后,他了解了许多不一样的事情。
随后葛告诉我道:“……那只鹃告诉我,他们被人从海外买来的时候,路上憋死了一半,后来又饿死一半,还让猫或者老鼠之类吃了几只……”
“这些走私贩子,可恨……”我狠狠道。
“是可恨,不过这不是重点!”葛令瑶告诉我道“重点是,这个绿咬鹃告诉我,它身上有一种东西,我如果碰它,必死无疑!”
“东西?”我愕然,旋儿道“什么东西?”
“我还纳闷呢!”葛令瑶翻白眼道:“这好好的一只小咬,就有了要命的东西,胡老二还把他送给我,这分明就是想要我的命呢!”
有了这个要命的结论,葛令瑶丝毫不敢懈怠,他立刻施展手段,想搞清楚这胡老二到底在咬鹃身上藏了什么东西,怎么就会要人命了?
不过结果,却挺让葛令瑶失望的。
可能凤尾绿咬鹃是外国鸟的原因,又或者这玩意着实被吓的不轻,精神出了问题,通过百雀门的技艺葛大老板只了解道鸟身上有一些要命的玩意或者陷阱。
而那些致命的玩意,是从某个更加端危险诡异的东西中……爬出来的。
“到底什么东西?”我愕然好奇道。
“不知道!不过想来,应该是某种放毒物或者阴邪的容器吧!”葛令瑶说话间,鄙视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们五脏庙不是最会弄这些么?反过来问我?”
数落了我一句之后,葛令瑶又继续回忆说,自己得到这些诡异的信息之后,其实很想看看那碧蓝鸟儿的艳丽羽毛下到底藏着什么危险。
不过,这鸟儿毕竟不是他的,而且他也不可能留着,或者弄死,在加上时间实在有限,便作罢了如此的想法。
如此一来,那只珍禽他里还敢再留着,立刻提着笼子便给胡老二送了回去。
回到大堂,葛令瑶把那鸟儿交给胡老二道“胡先生,您这鸟儿我养不起,拿走!不送!”
说完这话,葛令瑶还明晃晃威胁胡老二道“还有,以后别打雀禽的注意了,这惹了家雀还丢把米呢,更何况……飞天的老鹰。”
面对葛的威胁,胡老二这个野心家脸色上也不好看,不过他却又有些莫名,于是陪着笑脸,离开了葛令瑶的百鸣院。
……说至此,葛令瑶无奈后怕道“危险呐!只差一步我就陷进去了!我要是贪图小便宜,必死无疑!你说这么凶险的展交赛,我能去呢?”
听完葛令瑶的话,我特鄙视他。
刚才还吹的自己老牛呢,又是鸟语又是瞬移的,可现在却让一只小咬给咋呼住了,摆明了就是个缩头乌龟,连瑞木钧家的那些女子都不如。
我呸!
心生鄙视间,我上下打量着这位葛大老板,随后言语不屑道“原来您是怕了那个胡老二啊!明白了,那您接着怕,我先走,咱可不想让你吓死!”
“我不是怕胡老二!”葛令瑶被我奚落,当即愤怒道“通过那天的观察,我早看出来了,胡老二不知道鸟身上的猫腻,所以想弄死我的人……是胡老二背后的金主,那个台商宽天渡!”
“宽天渡?”我重复。
“窥一斑而见全身!”葛令瑶提醒我道“这个宽天渡不简单呢,能搞到国际都禁运的活鸟,还上来便要弄死我,能量不小呀!”
“宽天渡……”我再次重复。
这个人,越发神秘了起来。
起初,我以为他只是胡老二用来撑腰的台商大佬,但现在来看,这家伙也是个心狠手黑的主。
又或许,真正怂恿胡老二对鲁北餐饮业全面出招的……其实是他?!
正在我思索间,葛令瑶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也就看着你爹霍海龙帮过我祖宗面子上,我告诉你这些,听完了就回去老实待着吧,吴妖老那边有你应付的,何必趟浑水……”
“谢谢你告诉我你这些……”我抬眼,看着葛令瑶这小子道“但我还是的去,为了徽嗣杺,也为了我自己!”
“你他和谐妈脑袋进水了吧!”葛令瑶愕然的看着我道“徽嗣杺那小娘们吃人不吐骨头,你喜欢谁不行非喜欢她?”
“我不是喜欢她!”挠头,我进而敞开了想法,把我有关于躲阴灾,救梅子,从而被迫和徽嗣杺狼狈为奸的事情都与他说了。
千言万语,最后汇集成了一句话,那就是“于情于理,我已经没有回头路。”
听完我的话,葛令瑶这个令人猜不透的神经病也沉默了一会儿。
不过旋即,他又开口冲我道“算了,就当我送佛送到西,看在你家霍海龙的面子上,我拉你一把!”
“你要去展交赛?”我欣喜。
“去个屁!”葛令瑶冲我许诺道“你和我一起,都不参加展交赛,你女人的病我出钱治疗。吴妖老的事儿我也合计着帮你渡过,权当我还人情了,成吧?!”
我不知道葛令瑶家和我“爹”霍海龙有怎么样的人情,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