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言俊脸上全是痛苦纠结:“我做错了一件非常对不起她的事情……我來到这里,最担心的就是怕琪琪不肯接受我,所以我一直想等待一个最好的道歉机会,可是……她还是发现了我,所以才故意这么匆匆忙忙的要和其他男人订婚,她是故意的,亚楠,请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话。 首发哦亲”
谢亚楠觉得之前对这个男人满心的狂热爱恋忽然之间几乎已经都变成了失望,不管南言俊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有一点绝对可以肯定:原來这个南言俊是冲着其他女人來的,和她谢亚楠完全无关。
她也明白了南言俊一直以來对她那种若即若离的冷淡,她纯属是自作多情了。
因为失望,她很生气,很生气的谢亚楠想转身离去,她觉得自己沒必要再站在这里和这个莫名其妙的南言俊纠缠下去。
既然他也是因为谢琪安,那么就让他伤心好了,哼,关她什么事请呢?
如果她沒有猜错的话,今天,这家工厂里有大把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男人在为谢琪安伤心,谁要这些男人沒有可以和那个省城高富帅竞争美女的能力呢!
她承认南言俊长得很帅,可是帅又有什么用?不是所有的女孩都和她谢亚楠一样,为了爱情可以不计较物质。
她觉得南言俊就是有眼无珠,白白的辜负了她这样的好女孩。
她并不是妒忌谢琪安,她只是有些鄙视南言俊。
可是,想转身离去的谢亚楠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因为脸色发白显得更加俊美冷清的南言俊。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谢亚楠忽然盯着南言俊手里下意识紧紧捏着的那串亮晶晶的细手链,“这不是琪安姐手上戴着的那串手链吗?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南言俊不禁摊开握在手掌心里的那条细细手链,几乎有些哽咽:“这是我送给琪琪的唯一的一件礼物……但是,她现在可能真的不想要了……”
谢亚楠的眼睛再一次定定的盯着南言俊,足足的看了有一霎:“几天前我看见她还宝贝似的戴在手腕上……你?真是送这串手链给琪安姐的男人?”
不等南言俊回到,她看着南言俊的脸努力的思考了一下,慢慢地点点头,像是对着自己自言自语的说道:“啊……我终于明白了,原來是这样的。”
然后,谢亚楠有些急促的对南言俊说道:“也罢,君子成人之美,事不宜迟,快,我们现在赶过去,也许还來得及……南言俊,一切只能看你的运气了。”
南言俊愣住了:“亚楠,你……”
谢亚楠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改刚才还轻蔑气愤的神色,使劲的拽了他一把:“快走啊,别叫我一会儿又后悔帮你……”
南言俊有些懵了,不知道谢亚楠的态度为什么会在瞬间有这样不可思议的转变,但他还是感激的看着谢亚楠,瞬间,觉得这个一直叫他烦闷不已的女孩看起來其实也挺可爱的。
“亚楠……谢谢你!”
坐进出租车,南言俊才不敢相信之中缓过劲來,由衷的说道。
谢亚楠莫名的笑了一下,有些伤感的说道:“我本來只准备参加他们中午在酒店举办的订婚宴席的,沒空参加他们的订婚仪式,我们这里的订婚结婚都讲究抢日子,越早越好,不能超过上午九点,快……南言俊,如果你真是琪安姐最爱的那个男人,我相信,她现在一定在等着你。”
南言俊喃喃的说道:“但愿吧……”
……
袁静家楼房的门楼下面居然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辆。
从自行车电动三轮车摩托车到高级轿车,五花八门眼花缭乱,诠释着典型的城乡结合部城市的一大特色。
來的全是参加谢琪安订婚喜宴的亲朋好友。
由此可见,谢琪安的亲戚们对这场婚事是多么的重视。
当地历來的淳朴风俗,订婚必须请到所有的老亲旧眷,喝一顿免费的喜酒,然后在嫁娶的时候,人家前來随份子才能受之无愧,否则就觉得有亏欠。
本來男方要求去省城订婚的,谢琪安并不怎么热心,袁静怕节外生枝,赶紧大包其揽说,订婚又不是结婚,姑娘反正是一直在我家住着的,我是中间人,双方家长亲戚都过來,在我们这里的举办一下,请几桌酒席也是一样的。
那个大家口中的“省城高富帅”看见谢琪安惊为天人,心里十二分的满意,好在他的父母都很开明,只要儿子愿意,袁静怎么说也就怎么答应了。
为了搞气氛,袁静专门叫人把自己家偌大的客厅装饰了一下,扎上彩带气球,又弄了两个夸张的大音箱播放着凤凰传奇热烈奔放的歌曲,楼上楼下一片轰轰烈烈之中,谢亚楠干脆利落的把南言俊给带到了袁静家门口。
“完的车已经在这儿了,他们抢在前头了。”
谢亚楠跳下出租车就大惊小怪的嚷嚷道。
然后她一拍自己的脑门懊悔道:“该死,我怎么沒有想起來先给琪安姐一个电话,叫她先等我一会儿。”
“管不了啦,南言俊,你要是真爱琪安姐,你就自己上去抢人吧,不过,我可得事先和你说一声,你现在后悔还來得及的:你做好挨打的准备吧,怎么样?还要不要跟着我上去?要的话,就快走!”
南言俊对着神情紧张的谢亚楠点点头,看着眼前热烈的气氛,他反倒镇定了下來。
袁静家的客厅里已经是济济一堂了,除了谢琪安的爹妈,省城的高富帅一家人,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