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蒋飞的一大帮子手下,包括张经理正忙着去4号包厢讨好卖乖放马后炮,还是有一些好事之徒看出了这几个俊男靓女之间的弓拔弩张,都满脸好奇的在进行围观。
“是么?”
一丝冷厉的笑掠过南言俊好看的嘴角,谢琪安觉得自己成功的让这个人恼羞成怒了,不觉有些心虚的后退一步。
“我今天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不错,你擅自离开并沒有那么重要,但是你做的事情已经惹到了我,这很重要!”
一字一句的话语里跳动着显而易见的怒火。
突然,南言俊上前一步,谢琪安的小脸瞬间就白了。
她不由自主的就想到这个男人的特殊嗜好:发怒的时候,会死命的揪住她的头发撕扯。
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她被一个男人揪住头发撕扯,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都是一种痛苦和难堪。
徐晓曼的心顿时一下子就被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这位南总是想揪住谢琪安的头发摔打?还是想不顾一切的当众掠吻。
不论如何,这两种情况都很吓人。
都足以让谢琪安蒙羞。
瞬间,徐晓曼简直有种想出手的感觉,这位南总莫不是真的疯了?
他妈的,这山海云天的包厢有鬼不成?來到这里吃饭的人都变成了疯子?
该死的,这个男人好像一直就把谢琪安当做他的什么私人物品,傻傻分不清,谢琪安似乎很轻易的就会勾动起他莫名其妙的的邪火。就算是谢琪安曾经是南氏传媒的员工,但是,她现在已经主动离职了好吧?
徐晓曼瞧着真是难受!
就在徐晓曼紧张的手指抽筋的当儿,忽然,有个男人一把拖开眼看就要落入南言俊手掌里的谢琪安,很淡定的说道:“南总,有话可以好好说的嘛。”
“郑涵?”
陈鹏脱口而出。
让人惊讶的是,这个很及时上前给谢琪安挡了一下南言俊怒火的人竟然不是阮成,而是郑涵。
就在刚才的惊恐万状之中,谁都沒有注意刚才从三楼到底跑下个什么人來?
有人觉得好像是个喝醉酒的客人,有人觉得可能是个急着取什么东西,冒冒失失的服务员。
那个女服务员的一声尖叫之中,顿时引发了一片混乱,郑涵看见那两个持枪的黑衣人丢下已经被挟持的蒋飞的两个手下,径直冲到18号大包厢里,单单揪出了蒋飞,才暗暗的有些定心。
最起码可以看得见,这两个人暂时并不想伤及其他无辜。
否则就不会单单的只揪出蒋飞一个人。
他也实在是本能的惧怕自己被蒋飞看见了,日后会缠扯不清,现在既然看见18号大包厢里其他人沒有什么事情,干脆趁着一片混乱,也趁势躲进一个挤进很多人的包厢里。
这些挤进來的人里大部分都是蒋飞那些本來准备下楼的手下,还有几个凌乱的服务员,大家都怕那两个暴徒突然发飙,自己脑袋被爆,见自己身边突然有门打开,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争先恐后的一起窜进去。
好在豪华大包都是空间很大的,大家一拥而进之后,才惊魂未定的发现外面并沒有传來什么可怕的枪声。
接着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吆喝声,然后噗通一声,男人显然吃了亏。
吃了亏的男人可能不敢再横了,接着大家便听见那个男人开始哀求,一个女人也跟着哀求,并且很感动人的愿意自己去换那个是她老公的男人……
这些屏息静声惊恐万分的人才感到不那么可怕了。
但是,他们还是不敢伸头出去看,谁都怕万一惹火烧身就不划算了。
蒋飞的那些手下人也都是同样明明白白的听在耳朵里,他们却都是在面面相觑。
虽说蒋飞是他们的直接领导不错,但是城管毕竟不是警察,他们也就是维护城市某种次序的,比如说强行拆迁或者赶赶街道边广场上乱摆摊影响市容的小商贩什么的。
这些人很多都是和临时工差不多的游手好闲之徒,属于雇用,和拿着真枪的匪徒搏斗?说句老实话,他们实在是差远了。
最重要的,这些人心里也清楚,蒋飞是自作孽,如果是什么正经事就算了,死了也是个烈士,尼玛,他那些破事,指不定得罪的是什么人,要他们去做炮灰,谁也不情愿啊!
好在法不责众,既然小六等人都不敢做声,他们更是乐得躲紧些。
虽然,上官雯婧的哭叫很让他们觉得揪心,还是沒有一个人敢主动出头。
果然,他们从还來不及关的包厢门看见蒋飞像死猪一样被两个黑衣人给揪到4号小包厢去了,顿时这些人就更加的明白是蒋飞刚才新鲜出炉现拉的仇恨啊。
就是那个看起來装作冷艳高贵的女人。
想起张经理再三再四的阻拦,尼玛这位横惯了的将少何尝放在眼里?
想不到立马现世报。
真是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啊!
郑涵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这间大包厢本來正在吃饭的几个客人里面,有一个人看见他竟然和很多人一起冲进來,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个人就是一直在给蒋飞通风报信的那位南方花卉培植基地的总经理黄天。
他沒有想到蒋飞咋咋呼呼找了半天的郑涵竟然因为外面的一声惊叫一头扎进他的包厢里?
是不是蒋飞把他的老婆给干掉了?
黄天当然不会去关心蒋飞会不会把自己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