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密,别说是有人闯上来掳人,就算是只苍蝇飞上来,也不可能毫无动静。而现在……”

话语未被说完,隐藏在略有诡异的语调中。

陆长则注意到傅寒笙眼中悄然滑过的狠戾,不由得也似笑非笑冷哼了一声。

接着,却是将视线盯向被燕北萧攥在手里的保镖,轻飘飘的语句里裹挟上丝丝缕缕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

“你说,根本没有察觉到小叶被掳走?”

不等保镖答话,陆长则又幽幽补了一句,“你可要仔细想清楚再说,万一有半点不实,我不介意用手术刀帮助你,把脑子里的记忆全都挖出来!”

话落,那保镖还没什么大的反应,旁边的小护士先承受不住了,一个踉跄瘫倒在地上。

太可怕了。

这些人太可怕了!

这就是他们平日里奉为儒雅男神的傅公子吗?这就是他们津津乐道的暖男院长吗?

他们简直错的离谱!

这些人哪是斯文儒雅,分明是戴着天使面具的恶魔!

对于小护士的惊恐,在场其他人却并未放在眼里,焦点很快回到那个保镖身上。

保镖也对陆长则偶然间泄露出来的阴暗面感到震愕,只不过,转念一想,傅寒笙结交的朋友又怎会是善茬?于是,便定下心来,按照陆长则的要求仔细回想着。

不过,最后还是语气笃定地说,“傅总、陆少爷,此次米小姐失踪,我们确实没有察觉到任何动静,若不是护士发现她不见了,我们根本不知道米小姐已经不在病房。”

闻言,陆长则却始终盯着那保镖没说话,直到过了十秒钟,才溢出一丝轻笑。

之后,便不再去看他,而是转向傅寒笙,“老傅,那这就有意思了。若真如他所言,难不成,傅景渊的人是从天上飞到25楼把小叶带走的?”

然后,轻飘飘扫向皱眉深思模样的燕北萧,“无非两种情况,要么,飞下来,要么……”

“老陆,你什么意思?”

燕北萧死死对上陆长则的眼,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危险,“难道,你想说是小叶自己送上门的吗?”

陆长则嘴角的弧度便渐渐淡了下来,抬手扶了扶镜框,“我并没有这么断定,或许——”

“没有或许!”

不等他说完,燕北萧就将他打断,举着枪激动地指向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小叶为他傅寒笙付出了多少,别人不清楚,老陆你还不清楚?当年为了不让他被宋青威胁,毫不犹豫地从十楼跳下去!在病床上昏睡了将近四年,醒来却被抛弃,但她呢,没有一句怨言!这样的小叶,如今怎会主动送给傅景渊当人质?!”

说到此处,燕北萧的眼神里已是燃起浓浓的怨恨,不知道是埋怨陆长则的质疑,还是傅寒笙的薄情。

陆长则见他竟将枪口对着傅寒笙,眼底里顿时席卷起冷冽,正要上前,而这时,一直未出声的男人,却终于开了口。

只不过,却是低哑到极致的声音。

他缓缓掀起眼帘,直视向激进的男人,“老燕,前事如何我不想多说,若你有何不满,待人救出来后再来与我对峙。现在,若你有心留下帮我,我不会感谢,因为把你当兄弟,若你对我失望,不愿再与我为伍,那么,慢走,不送。”

这时,陆长则终于急了,上前一步,面色严肃道,“老燕,你适可而止!别忘了,当年是谁替你挡了那一刀!”

话语中,毫不掩饰焦急。

老傅在让老燕做选择,若是老燕一个冲动真的离开,那么,按照老傅的性格,以后燕北萧这三个字,万不会再出现在他的兄弟名册上!

而听到陆长则激动的话后,燕北萧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身体猛地晃了一晃,前一秒还剑拔弩张的模样,在下一刻,便变得无比脆弱。

是。

小时候他生性顽劣,本以为招惹的是个普通小混混,可没想到,对方竟然有个黑大哥!

那天,一群人将十五岁的他堵在巷子口。

虽然他从小习武,但也架不住人多。若不是傅寒笙在危急关头替他挡了那一刀,恐怕,他早就被人从头顶劈成两半了!

那个时候,傅寒笙也不过十七岁而已,替他挨了那一刀,差点抗不过去!从那以后,燕北萧就认定了这个兄弟。

可是,自什么时候开始生了嫌隙呢?

好像是从他在傅公馆第一眼见到那个纯净美好的女孩时,他的心里就悄悄埋下了嫉妒的种子。尤其是,在那个女孩重生醒来却被抛弃的时候,他心底压抑太久的怨气便彻底爆发,让他眼里再也看不到曾经的兄弟之情!

只是,老傅刚刚却说,若他留下来,他不会感谢,因为,他当他是兄弟……

兄弟……

“啪——”

燕北萧手指一松,攥着的手枪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陆长则见状,心里悄然松了口气,随即走过去,一把揽住燕北萧的肩膀,宽慰道,“放心,老傅何时让我们失望过?现在傅景渊那边消息未明,结果或许没有那么糟糕。”

而这时,傅寒笙却没再去看神情恍惚的燕北萧,迈着大步往门外走去。

张晋见状,与陆长则互相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便跟了上去。

陆长则,世人眼里温文尔雅的膏粱之秀,其内里手段,绝对让人放心地将后事交由他处理。

*

疼。

浑身上下都在疼。

秋也紧紧拧着眉头,意识渐渐从无边黑暗中苏醒,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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