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河,你记住,有些东西,命里注定是你的,那就是你不要也不行,要是注定不是你的,抢也抢不到。你大哥是什么人,什么都不安排就能离开?你爷爷以为自己的法子好,可是却忘记了,你大哥的本事从来就比他强。”赵四爷语重心长的对儿子说道:“我们家里的钱虽然比不上你大哥的多,可也够我们一家子吃穿不愁了。你要是个有本事的,我们家将来自然能过的更好,何必觊觎别人的?”
靠着算计别人什么的,怎么可能真的过上好日子?像是元溪一样,靠着自己的真本事,还不是一样好过?就算是这一次父亲和二哥三哥能得逞,可万一将来元溪回来了,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拱手他人?到时候还有的闹呢,不如早早就别掺和的好。
赵元河虽然还是有些不甘心,可是又觉得父亲说的有道理,所以也就不多说了,只管在家里坐着等下人们去打听消息一面回想父亲说的话。
良久之后,小小的人儿终于顿悟,父亲说的对,要是自己有本事,将来何愁不能与大哥一样拥有大笔产业?他不应该向二伯三伯他们学,而是应该向大哥哥学才对。
赵元河此时根本就没有想到,就在大哥赵元溪的宅子里,已经闹起来了。
赵家老太爷只等着家里的客人都散去,就迫不及待的带着两个儿子兴冲冲的去了只留下一些下人的赵家宅子里。
在他们看来,赵家偌大的家产不不过是唾手可得。赵元溪这几年的努力有什么用,从此之后,还不是归了别人?
在他们的想法里,已经闹了三天的时间,足够这消息在定远城里传开了,现在赵家的宅子里应该没有剩下几个下人了。
毕竟,赵家的主子都已经死了,这些下人们还不各自想着如何生存?然后将他们开门迎进去?
就算这些人都是赵元溪找的可靠人又能如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难道下人们不懂?
可是,到了大门口,赵家老太爷很意外的并没有看到自家孙子家中兵荒马乱的场景,反而是大门紧闭,偶尔有一两个下人才能够角门里进出,脸上也没有太多情绪,就好像是主人只是外出不在一样的井然有序。
赵家老太爷一愣,这小子还真是会调教人的,这般时候这些下人还能如此,可比自家府中的好多了。要不然,这一次索性就连这些人一同接手了?
“爹,让人去砸门。”赵二爷已经是虎视眈眈的准备上前了,毕竟被压制了这几年,今天开始以后,就能扬眉吐气了,以后他就是赵家最高贵的赵二爷了,谁都不能小觑。
赵老太爷却真是有些吃不准了,这些下人到底是素质高还是根本就知道赵元溪没死?
不对啊,他这一次的计划是万无一失的,绝对不应该有任何问题,就算是发丧的时候赵元溪还活着,现在大概也是死人了。
虽然消息现在还没传来,可是赵老太爷相信,总能得手,他安排出去的,可是他手中所有的精锐,若是连一个赵元溪都处置不了,也就真是白养活了。
因此,思索片刻之后,还是命身边的几个家丁去砸门。
“你们几个去,让这里头的人来迎接我们。”赵老太爷想的也好,既然进门,那就一定要有个样子,毕竟,他一辈子荣耀,可不能到了最后,背负上抢夺财产的名声。
他只是来接收孙子留下来的遗产而已,赵元溪没有子女,这家里最亲的就是自己这个爷爷,来接受家产原本也是应当。
“你们是什么人?我家主人不在,若是来拜访的,留下拜帖,等主人回来之后,自然会给您回帖子。”赵家的家丁敲了半天门,总算是有人开门了,不过也只是将大门上的小门开了一个小缝探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说了几句话。
“混账,赵家的老太爷来了,你们还不将大门打开迎接?”那家丁也是赵老太爷身边得用的,何曾被人这样藐视过,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毛孩子,当下就开口耀武扬威的呵斥起来。
只是,原本想着很容易被吓坏的下人却没有什么反应,小小的人还是一脸笑容的说道:“您这是说什么笑话呢,我们家公子的祖父祖母虽然健在,可是定远城里谁不知道,多年前就已经分家了。且当初分家的时候早就言明,老太爷和老太太自在府中居住,不踏足我家夫人陪嫁的院子?您这么说,若是给不知道的人知道了,还不当老太爷觊觎亡故儿媳妇的嫁妆?”
这十来岁的小厮一席话虽然是笑着说出来的,可是夹枪带棒的,声音不小,让周围路过的人听了个清清楚楚的。
对于赵家多年前的公案,凡是定远城里的人多少都有些耳闻,就算是过去这些年了,可并不代表这些人现在还想不起来,所以有不少的人忙就侧耳细听。
赵老太爷一愣,虽然说,这些下人们都是赵元溪分家之后才召来的人,可现在赵家的公子和小姐不是都死了,这些下人们现在好端端的得罪未来的主子做什么?
难不成他们是觉得日子过的太舒坦了,不想过了?
有些人这时候就觉得这其中有蹊跷,这府中的下人看起来可不是主子没了的样子,就连一个小孩子都敢说这话,可见,他们的底气可是足的很呢。
不过,不管这些人怎么想,赵老太爷既然舍了这张老脸亲自来了,就没想过今天铩羽而归。
故而,他摆出一副正气的面孔开口道:“你们这些刁奴,莫不是看着我孙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