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上躺着的徐花妍不知何时全身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脸变得宽了,眉毛变得粗浓,毛孔变大,下巴和臂下均长了一层黑色的胡须。> 这特么究竟是哪个大老爷们儿乱入的?
花衣娘娘说期间,仿佛忽然之间性别发生了变化。我仔细看了几眼。这男的确实是徐花妍不假,头发还是那么长,耳朵的坠饰以及唇瓣涂的唇彩。
“卧槽,这鬼咒……竟然直接把一个绝色妹子变成了货真价实的汉子?”陈俊咧开了大嘴,诧异的喊道,“那只食婴鬼一定是吃屎吃多了!速效的整容和变形手术,把我家主母整成了爷们。”
大鼻涕君忘记了吸鼻涕,任由晶莹的鼻液垂落到地上,“花衣大姐,我弱弱的问一句,主母那个地方是否多出来一挺大炮?”
花衣娘娘懂他的意思,隔了数秒回应道:“是的……”
完了完了!
我心里一凉,不知徐花妍醒来能不能接受的了这个事实,真真正正的里外变到另一个极端。
“老天注定让老大搞基的节奏。”大鼻涕君“哧溜”一下,把地上的鼻涕吸回了鼻孔。
“别乱说……”我翻了个白眼。
大鼻涕君鄙夷的说道:“难道看她这样,就嫌弃了吗?老大真是负心汉啊!”
我顿时想找个地洞爬进来,什么和什么啊,我跟徐花妍的关系很正常好不?
“削峰铸炮!”陈俊身上起码了黄色的鸡皮疙瘩,“难道现在的野鬼都这般恐怖?”
“不是野鬼变恐怖了,而是恐怖的人变为了野鬼。 >
“唉……”我重重的叹息,注定要让对方失望了,我摊开襁褓,一脸的歉意,“抱歉,找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汉子睁大眼睛,神色呆滞的注视着儿子,心神瞬间被噩耗击溃,他双膝无力的跪倒在地。女人只看了一眼,眼皮一翻,昏迷倒地。
观此情形,我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不把尸体送回来了,如果他以为儿子被人贩子拐走,也许还有一丝念想。
但现实总是残忍的,我得想办法给对方一个较为合理的解释。但不能把食婴鬼搬出来,我把襁褓放在汉子身前,稍作思考,委婉的编造道:“村子附近有一只专叼小孩子的恶狼,我们追到狼窝,把它打死了。现在狼尸已被我们警方运回分局……”
汉子没有说话,匍匐爬到襁褓近前,伤心哭泣。
“七情,在这儿好好安抚这对夫妻的情绪,你争取让对方悲伤最小化。”
我见不得这种生离死别的情景,低声吩咐了句。掏出灯油抹分别抹在二人的太阳穴,我调头朝桥洞走,同时拨电话给了城西分局,用夜部的名义跟对方联手编了这案子,尽快寻个替代凶鬼的狼尸。否则那些丢过孩子的村民找上警方时,我说的话就得穿帮了。
赶回了小桥前,说来也巧,我注意到徐花妍的眼睫毛动了动,心里忐忑不已,下一刻,她睁开了眼睛,迷糊糊的问道:“孽畜,你干嘛用这种眼神?”
嗓音浑厚且低沉。
这已经不是惊恐了,而是惊悚!
徐花妍急忙捂住嘴巴,“谁,谁在学我讲话?”紧接着,她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背,不可思议的喊道,“毛……手毛……手指也粗了!啊~~~”
徐花妍下意识的一摸胸口,懵了,“不可能,不可能。”她语无伦次的花了五分钟,感受到全身的变化,终于相信这件诡异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哑着嗓子喊道:“我,变成了……男人?”
“主母。”陈俊点了点头,瞬间改口道,“哦不,主公,您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为啥要压着声音说话?”我不解的问道。
徐花妍泪水涌现,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讨厌这种声音!”
“妍儿,不要伤心了,虽然此时你是男儿身,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花衣娘娘其实挺厌恶男人,怪不得在鬼手触碰到衣服时,她觉得气息很讨厌,原来这鬼咒能改变性别,如果那只鬼手没有花衣的阻拦,也侵入了徐花妍体内,那她现在会变为啥样?
我不敢再想像。
“一道鬼咒而已,肯定有解除的办法。”大鼻涕鬼安慰道,“主公,节哀顺变……”
尼玛,还节哀顺变,这不是补刀吗?
徐花妍听了之后哭的更凶了,她冲到河边,低着头看向自己的倒影,再次被面目全非的相貌打击到,她跟疯了一样,双手胡乱的拍打水流,没多久,衣服湿了一大半儿。
我捶着额头,走上前,一把拦住她肩膀,“花妍小弟弟,相信你会恢复女儿身的。在此之前,做我的兄弟吧。”
徐花妍张大了嘴巴,狠狠的一口咬住我肩膀。
咬力极大,我疼得眉毛直拧,为了让她发泄,我只好忍住了。渐渐的,血液渗出了衣服,混着她的泪水,把我肩膀处弄得一片狼藉。
徐花妍撤回了嘴巴,她“扑哧”自嘲的一笑,“大意的代价……”
“喂,我知道这对你打击太大了,咱先回苍天教废墟,看看江博士怎么说。”我小心翼翼的提议道,生怕她又哪根筋不对突然爆发。
“我不想回去,大家看见这样子,一定会笑死的。”徐花妍垂着脑袋,长长的头发把脸裹在其中,“孽畜,我能借孔前辈家住一段时间吗?”
女孩子脸皮薄,我表示理解的说道:“没事,住吧,我这边帮你研究解除鬼咒的恢复手段。”
“谢谢。”徐花妍摘掉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