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派的人争执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严宋突然出来说话了。
只是她说话针对的人,依旧没有改变,对金乐童的态度,也没有改变。
严宋是很了解金乐童的想法的,无非就是将事情闹大,然后碍于舆论的方向,她也要屈服,到时候就可以和他说他想知道的东西了。
可惜,他没有料到一个点,那就是这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就算真的有舆论的产生,也传不出去,简而言之,这么点人,严宋根本就不用惧怕他们的舆论,喜欢在背后嚼舌头的话,随便嚼吧。
严宋心里还鄙夷的想呢,他们就是这样,自相矛盾,一边看不上女性来军营,一边自己的行径像那些长舌妇人一样,都是各种的矛盾。
不过严宋也不会好心的告诉他们,她觉得自己的性格已经改变了好多了,至少不会再压不住火,看不惯的也不会直白的说出来了,有时候让他们自打嘴巴,也是挺好的一件事。
这一天,双方的争辩已经达到了顶峰,不管不行的时候,严宋终于出马了,或者说是被动出马。
事情是这样的,他们现在的解剖对象已经从田鼠,变成了严宋邱闯从医院要来的大体老师,他们正是实现了从动物到人的质的飞跃。
所以解剖起来,更是需要小心谨慎,往往是严宋一边解,一边讲解症状,其实这里的工具这么全面,还是要好好的感谢一下这里的医务所,以及医生,从这里严宋学到了很多,笔记也记了很多,生怕以后忘记了,能随时拿出来看看。
当时是严宋解剖完了之后,又把尸体给缝上了,她已经把人家开膛破肚了,怎么能不把人家好好的缝上,何况这也是她们解剖课的老师教的,一定要对为医学事业做出贡献的大体老师报以尊重,解剖之后要鞠躬行礼,表示感谢。
所以,在严宋缝合好尸体之后,组织所有的人进行鞠躬。她腰还弯着的时候,就听到金乐童说:“何必对一个尸体假惺惺。”
不阴不阳的话语有点激怒严宋,当所有人都完成了鞠躬之后,将尸体装好,等待专门的人过来运走。她走向金乐童,也学着他刚才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不能给他鞠躬,这是给他最起码的尊重,什么叫假惺惺,如果这叫假惺惺的话,等你死了之后,也可以这么大气的把自己的身体捐出来搞研究,被解剖,我也可以给你这样的假惺惺。”
严宋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夸张,z国人讲求的是入土为安,还有要保留全尸,死无全尸说的是一种很惨的死法,可见人对于身体的完整性的看重。
古代甚至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说法,有的人甚至都没有剪过头发,而在这么重重完整性的社会中,还能有一部分的人,同意自己死后的身体,可以用来医学使用,这是很值得人们敬佩的一种做法,而鞠躬也好似一种对于死者的尊敬,都是发自内心的,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就成了假惺惺呢?
金乐童无话可说,被人这样对待,好像确实说不出什么别的话来。难不成他能说等他死了,身体可以捐出来让人解剖,他自认为没有那样的觉悟。
孟正看金乐童被怼的无言以对,先站出来为他说话:“其实童童他不是对大体老师的不尊重,只是!”
孟正还没有说完呢,话头就被严宋接过去了,其实严宋觉得打断别人说的话是很不礼貌的一种行为,但是她实在受不了孟正说话拐弯抹角的,如果是没有事情,或者双方心情平和的时候这么说,也没什么,可是现在她的心情有点沉痛,所以不想和他多费口舌。
“他没有不尊重大体老师,所以是不尊重我对吗?”
严宋说的话,所有人都是一惊,其实严宋不说,他们也没觉得金乐童的话哪里过分,事实上他们都是这样想的,人都已经死了,你已经把人家肢解了,还对人家说尊重,也是有点不切实际了。
刚才鞠的那个躬,到底有多么的漫不经心,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童童他没有这么说,你不要随便猜测。”
“我随便猜测?他现在对我是有很大的意见,当我不知道吗,你们背后说的那些话,我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你们未免把我想的太简单了。”
被人家接了老底,还真是有点脸面上挂不住啊。孟正作为反对严宋的派系的主要成员,对她说道:“既然严教官已经这么说了,那我们就把这些话都开诚布公的说出来,也让金乐童死个明白,知道知道你到底为什么针对他。”
陈旭尧想要为严宋说话,被严宋制止了,虽然现在孟正针对的人是她,但是他和陈旭尧是好朋友,以后也会成为一个特战队的队员,还需要相互扶持,没有必要为了她的这点事撕破脸皮。
她不是很了解孟正,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性格。其实就算陈旭尧这时候和孟正对上了,只要两个人中,错的那个人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是不会死端着架子不放的,他们的关系不会因为这点事情而改变。
当然了,严宋这也是未雨绸缪,不了解孟正,不能给陈旭尧添乱子啊。所以她坚持不用陈旭尧掺和。自己可以解决。
不过,她倒是对孟正有些刮目相看,金乐童还真的是可以,能走出这步棋来,重点是他还能真的请动了人来为他说话,她倒是有点好奇,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看着金乐童,脸上要笑不笑的样子可是吓坏了他,果然,严宋说道。
“我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