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季萌明明很委屈,却还要硬挺着心情来安慰自己,很让人感动的一个场面,却让严宋失声笑了出来,成功吸引了几人的注意,努力的想要把笑憋回去,最终还是笑够了才说话。
“你们不用安慰我的,以前这样的事我都经历过了,压根不会难过的,在心里留下痕迹都难。”
他们没想到严宋这个学霸还有这样的经历,这样的被人当面落面子不是很荣幸的事吧?怎么会说得这么轻松?
看到他们的疑惑,她认认真真的把自己的糗事说出来,和她们一起分享,直把季萌逗得发笑,再也不觉得自己被傅向笛当众揭穿以前的丢脸事有多难为情了,反而觉得自己这些事没有什么,起码和严宋比起来,一点事都算不上。
“那个时候还是我六岁的时候吧!有一天上数学课,我睡着了,你们知道吗,我当时的座位是第一排啊,那可是离老师超级近的地方,我就把老师讲课的声音当成摇篮曲了,睡的可香了。后来老师把我叫起来,狠狠的说了我一通。那可是教了半辈子的老人了,让我气得直跳脚。但是你们知道吗,老师是一种口是心非的生物,训了我之后还说不让我再在课堂上睡觉了,因为那样容易感冒,那时候还小嘛,小孩子免疫力弱,老师有那样的担心也不奇怪。”
想到小时候的时光,严宋还是忍不住想笑,那个时候的自己,恐怕让老师头痛极了,说不得骂不得的。想到那个年过半百的数学老师,那个慈祥的老爷爷,会在她睡觉的时候给她改衣服,也会在她醒的时候给她一顿痛骂,但是严宋知道,他是为她好。
偷偷的笑了一下那时候的自己,她继续道:“老师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把你贬的一文不值,心里却是觉得你这个人还有救,不然连朝你发脾气的心思都没有。要不是那个老师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我现在的成绩绝不是现在这样的,数学估计还不如物理呢!”
“你的数学成绩那么好,原来是小学老师给骂上来的啊!”
“是啊,没有点动力,我怎么可能就这么聪明了?”严宋抬起下巴,骄傲的说道。事实上她就是这么觉得的,一点都不觉得成绩好是重生的福利。或许小学时候的跳级是福利吧,但是现在的成绩绝对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有点捷径,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走的。
就像高考,她不想只依靠前世学的那点东西,再把今生给糊弄糊弄的就过去了,高考,她经历了一次。现在,她又在经历着靠前的紧张复习,不是重来,而是新的开始。
从选择与前世不同的大学开始,标志着她迎接新生活的决心。这个决心,也有彻底放下与陈旭尧的曾经的那些不开心吧。从这之后,她就是新的严宋。多了一世的经历,多了前世没有的坚韧,严宋觉得脚下的路,她会走的更加坚定。
“我还以为你天生就这样呢!”季萌喃喃的说道,以前一直觉得严宋是天生就要拥有这些的,无论鲜花还是掌声,都是她该拥有的。可是严宋却告诉她不是这么回事,她觉得自己又有希望了。
“怎么可能,哪有这样的美事啊?什么都不用做就全都拥有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啊,就你傻会这么想。”石文哲和傅向笛瞬间闭嘴,他们这时候怎么会说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和季萌一个想法。没办法啊,她平时的学习不是那种死学的方法,所以理所当然的就觉得她所得到的一切都没有努力过。严宋的一席话,让他们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严宋宋不是眼神不好,一看他们俩脸色不太好,就知道了他们的想法,估计与季萌的差不多,叹了口气解释道。
“你们是不知道,学书法的时候,除了正常学习的时候写字外,每天还要早起,固定的写上两篇大字,就是现在也是一样,这都是习惯了。至于小提琴,我有天赋是不假,但是也不可能老师讲的每一个我都能明白,理解并消化掉,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呢,这个时候老师就会采取政策了,对我进行体罚。”
别人不知道,傅向笛确实知道的,他也是学小提琴的,知道老师教育上的一些方法。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质疑严宋的话。首先他不认为叶晗老师是一个特别严厉的老师,会对学生进行体罚。再有就是这个小提琴也没有很难,他觉得以严宋的能力,应该很轻松就做到,所以不怎么相信严宋的话。
“小提琴很简单的,我觉得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傅向笛说道。
石文哲和季萌也犹豫了,她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严宋的话,说得这么可怜,就是不知道有多少是可信的。
严宋瞧着她们云淡风轻的眼神,摆明了就是不信她说的话,恨不得气的吐出一口血来,她擦了擦脑门的汗解释着:“你们是不是把我想成神仙了,什么都会什么都擅长?”
三个人一起点点头,得了这个答案,严宋哭笑不得,实在是让她哭不出笑不得的,不上不下的感觉难受死了。她继续说道:“我小提琴上是有点天赋,但是我的老师是什么样的人,刨去小提琴,或许她是那种特别好性的人。但是加上这个因素,老师就特别的严苛。有时候我的音准或者手势姿势不对了,又或者小提琴的保养没做到位,老师都要打我的,用她的话说就是要形成肌肉记忆以及条件反射,这种被动记忆绝对比自己主动记忆强上好多。”
“至于傅向笛你说的,小提琴简单的事,我只能说你还没有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