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拾舟此刻坐在他身上,明明那软软小小的姑娘很是软嫩。偏生那气势却生生压了沈策一头。
此刻她一副要负责的样子,惹得沈策差点跳起来。
卧槽,她想起来了!她肯定想起来了!
沈策闷着不吭声,那高大的汉子面上委屈的很。一身衣裳被扒拉的干干净净,舟哥却一副要吃肉的样子。
舟哥突然爷们爆表,顿时跪坐着站了起来。把目瞪口呆的沈策揽在胸前,还安慰似的拍了拍肩膀。那小笼包在鼻尖前,惹得沈策面容红的似血。
感觉浑身血液都在逆流而上,尽数冲到了脑门,然后红了全身。
沈策全身在发烫。眼睛左摇右晃不知往哪里看。你这样欺负单身狗是不对的!!
方才好不容易清醒的眸子,又被舟哥打乱了。
舟哥越靠越近,沈策喉咙越发干,感觉快要冒烟儿。盯着她如水的唇,眼睛都不敢移动半分。
这一幕,任谁看了也会觉得,沈策就是一纯情单身汪。
舟哥笑眯眯的正要伸出魔爪,却见那沈策却是突地脸色一变。随即蹭的一下鲤鱼打挺便跳了下来。
动作大的叶拾舟还惊了一下。赤身站在床边,望着舟哥满是痛心又惊惧。方才愉悦的表情消失不见,仿佛想起了什么极其惊恐之事。
“不能!不能,别过来.....”沈策急急出声,若是不那么赤条条可能更有威慑力一些。
叶拾舟抿了抿唇:“那你过来,我什么也不做,我就抱着睡觉。我保证。”这货也不知哪里学来的流氓气息。
沈策被她撩的一阵阵脸红。便是没穿衣裳,温度都一再升高。
“你你你别过来,我不睡了。你先睡。”沈策急得语无伦次,慌慌忙忙低头捡衣裳,却发现全都成了碎条。
脸色爆红。
如今沈策就一块腿间遮羞布,当下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后来不知想起了什么。一转身便跑出了屋门。
跑到叶泽南屋内,却又不敢穿了他的衣裳,怕被认出。
只能倒了一身墨在身上,脸上直接抹的只剩一双眼。找了个墙角,便急急忙忙翻到了别人家,从别人家逃了。
这样一来,就不知道他从谁家出来了。便是舟哥不在意,他也不敢让她有半点委屈。
沈策心里苦,但沈策不敢说。
“有变态啊啊。啊啊啊,娘打变态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不得了了。”
“快来人啊,有黑人,刚刚有黑人飞过去了。艾玛,那黑人还没穿衣裳。”一声声尖叫顿时在桂巷响起,不多时,声音便大了起来,且传开了。
昨儿一夜没睡的桂巷百姓,套了衣裳便往外冲。拿笤帚的拿笤帚,拿菜刀的拿菜刀。甚出没。
事后,还惹得禁卫军又过来盘查好几次。
“我给你说啊,那定是cǎi_huā贼。你没瞧见那cǎi_huā贼,长的可猥琐了。衣裳都没穿,定是cǎi_huā时被人相公碰见了。想霸王硬上弓,结果被打出来了。”街头算命的老大爷说的格外逼真。
“你胡说,明明就是黑人。咱京城外的深山老林,可几百年没人进去了。以前可不就说有野人?那人衣裳裤子都没穿,还边走边掉色儿.....”端着洗衣盆的妇人口水四溅,说的跟真的似的。
桂巷外本来人心惶惶,结果却让从天而降的黑人给闹开了。
叶拾舟默默从床上爬起来,听得外边到处都在捉猥琐黑人,默默抿了抿唇。
翻身下来收拾了屋子,把沈策撕碎的衣裳全都收集齐全藏到了床底下。
将军在下我在上,也顺利荣登舟哥心中第一位。
“定是我没经验,把他弄疼了。下次可要轻些。书上说男人就是要哄着,说不要就是要,说慢点就是快点。真矫情。”慌忙逃走的沈小媳妇儿,就落了个矫情。
天知道下次遇见舟哥,他会不会吓的腿软。
拥有全南诸,在不断的进化。沈小媳妇儿,这个老古板小纯情,估计也就一条被推的命运了。
下午,叶家人回来。
舟哥面色无常毫无心虚。一点也不像霸王上弓失败的凶残人士。
“舟舟你最近可要让女院学生警醒些,小心为上。你那儿姑娘多,出事可担待不起。”叶淮安忧心忡忡的说了一句。
“以后家里留几个人,若是有人在屋门前亦或是桂巷周围转悠。那便注意着。这年关将近,什么人都出来了。”叶泽南紧皱着眉,今儿他这心里不舒坦,怎么都觉得不太对。
黑胖子一伙人严正以待,各自守候在角落。
舟哥有点懵。
周氏这才提了吃食进来,空气中散发着阵阵香气儿。塞了个肉饼在她手里。
“你这孩子才从宫里回来,定是还不知晓吧?咱们这桂巷闹cǎi_huā贼了。听说那cǎi_huā贼长的猥琐又体黑,不穿衣裳还耍流氓。估摸着是哪个深山老林出来的....”周氏摇着脑袋,一脸的无奈加忧愁。
“咳咳....”叶拾舟一口肉饼噎在喉咙猛烈的咳嗽中...
“别急别急,我知道你这人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儿。放心,他若是敢来咱们家,定叫他有来无回!哥亲手剁了他!这色胆包天的东西!”叶永安手中棍子挥舞的声音有些骇人。
舟哥一张脸涨的通红。手中的肉饼都啃不下去了。
“你给她说这个干啥。舟舟还是个黄花闺女呢,她那么小,她懂什么。”叶淮安上前把周氏拉开了。
隐隐还听得几句教育周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