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孙承宗又在最后加了一句:“萧亦之勇冠绝三军,永安军兵士人敢死战,号令有度,进退分明,此役皆之功。”
孙承宗将奏疏妥善封好,郑重交予一名督标营骑兵,见这骑兵骑马往南奔驰而去,孙承宗才对另一名督标营士卒道:“传令萧亦来中军大帐,本督要见他。”
这名督标营军士忙的一抱拳,小步跑出中军大帐,往永安军营帐方向去了。
距离大凌河近在咫尺,孙承宗却不急着去援救,反倒下令三军整修,这样做的原因其他人不懂,萧亦却全然明白。
因为历史上没有这支援军时,祖大寿尚且在大凌河坚持到了入冬,十一月左右才假降于后金。
现在才是八月下旬,加上后金两蓝旗被自己重创,段时间难以形成战斗力,大凌河应当说是安全的。
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大凌河又是孙承宗督修,内中虚实孙承宗自然是知道。
况且行军中每一个动作都要细细斟酌,在大凌河没有安危时,何不让战后部队重组整备后再行进军,也能多些胜算。
没过多久,一名孙承宗督标营军士入帐,叫萧亦去中军大帐,说是督师有请。
萧亦心中虽然纳闷,但对于孙承宗他是毫不怀疑,当即便答应下来。
虽然只是出去一会,但萧亦还是叫来史路、石刚、黄阳几个人,一一吩咐他们看护好军营、粮草辎重等,才安心离去。
期间石刚不放心萧亦的安全,想要陪同萧亦前去,萧亦笑道:“督臣乃当朝柱石,又怎么会加害于我,你等看护好营寨便是。”
转过身去时,萧亦喃喃自语般的另一句话却无人听清。
“承宗以外,朝复何人。”
看着萧亦自信满满的去了,石刚皱眉道:“将军此去,会不会发生意外?”
笑了一声,史路眼中却没什么担忧之色:“老石,将军说了看护好营寨,那我们便看护好营寨,静待将军归来。”
黄阳重重拍了拍石刚的肩膀,笑道:“老石,别忘了,这次谁杀的鞑子少,回去谁就先成亲啊!”
石刚顿时扯着脖子吼道:“娘希匹,你以为俺老石会怕你,等着娶媳妇吧,到时候俺还要去喝你的喜酒!”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