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奇怪,大队长是啥人,做的出肥皂和洗发膏那种奇妙物事来的奇人,他认识那怪车也不奇怪。”马宝解释的说道。
“是喽!是喽!……我都忘记这茬了。”牛欢急忙附和着道。两人不再说这事,快步向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子走去。
两人到了小村子里,费了一些口舌,从山民的家里买了些绳子和扁担,回到了断崖处,每人挑两箱子弹,又雇了几个山民挑着装枪的箱子,一行人就回到了鸣凤村保安队。把箱子放在保安队的大队部里,门口设了两个岗哨,除了几个中队长,非经允许,不得靠近这些箱子一步。
收藏好这些东西后,他又找铁匠做了扳手和起子等工具,然后和张顺带了昨天去的百十个队员,带了担子,绳子和大锤及两只盖的紧的大木桶,又叫了四辆大马车跟着。到了山脚下后,他让马车在下面等着,他就和张顺吉保安队员们挑着桶拿着扳手和起子往山上而去。
“王老五,你说这保安队扛着大锤挑着桶,又拿着那些奇怪的工具去山上做啥?”一个四十来岁的马车夫对着旁边也在看保安队上山的另一个三十来岁的马车夫问道。
这个马车夫名叫王老五的,身材廋小但样子精明,他正看着保安队员们上山而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听了四十来岁的马车夫的问话,他说道:“看样子是去山上砸什么东西,那木桶是用来装砸下来的散碎东西的。”
“刘大山,你说的也有道理,这四辆大马车就是来拉大东西的。”四十来岁的马车夫赞同的咂着嘴道。
“我看不对吧,这山上除了石头就是树,就算他们雇我们拉的是石头,可是那叫什么扳手和起子的奇怪工具又是做什么的,难道那么小的工具也可以砸石头。”一个二十多岁的马车夫疑惑的说道。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那个五十来岁的马车夫说话了:“别他娘的多管闲事,人家雇我们拉什么东西,那是人家的事,只要给钱就行,有些事知道了不一定是好事,搞不好会惹来杀身之祸。这保安队可不是我们这些苦哈哈惹的起的。”
此人名叫章成,今年五十二岁,赶马车已经三十五年了,为人沉稳豪爽,在马车夫中很有威望。
听了章成的话后,其他的三个马车夫识趣的闭上了嘴。
到了东风车旁,赵国华就指挥着大家先用扳手把六个汽车轮子卸下,然后又把汽油放到了带盖子的大木桶里,接着又指挥大家拆卸汽车,拆卸不了的就让大家用大锤砸。经过一个上午的辛苦,在百多人的努力下,终于把中型军用东风汽车变成了一大堆大大小小的废铁,连车里的电线和发动机都拿走,最后把破碎的钢化挡风玻璃埋了。
把东西安排队员们挑上后。赵国华又在一个向阳而地势高燥的地方挖了一个深坑,埋了战士小杨的遗骸,立上了昨天找石匠打好的一块石碑,上颏用红色颜料写的几个大字“师弟小杨之墓”。做完这些后,他恭恭敬敬的对着小杨的碑三跪九叩,衷心感谢他为自己带来了一车三百多年后的先进武器。
站起来后又庄重的敬了一个军礼,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和队员们挑着东西下山了。四辆大马车勉强够拉这些东西,保安队员们跟着马车走。
到了保安队,把东西搬进去后,赵国华给四个马车夫一人五两银子,喜得四人连声道谢五两银子,顶得上赶四五个月的车了,这如何不让他们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