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瞬间记起来这疤痕还是自己咬的。
那次蔺玄越追他回宫,两人骑马跑到了荒郊野外,这货还挺倒霉的从头到脚都受了伤……想到这里,唐泽目光又移到了他的肩膀处,不禁想起了在客栈遇到刺客的事情。
现在将所有事情联系起来一思虑,他不由浑身一寒。
“蔺玄越,那时我们在客栈遇到刺客之事,是你安排的。”唐泽说的是陈述句。
“不错。”蔺玄越睨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疤痕,干脆地承认。
“呵,难为蔺大人一番苦肉计!”唐泽冷笑一声,一字一词似乎从牙缝里吐出来。
那时他就奇怪,刺客是怎么了解他们行踪的?蔺玄越又怎么会及时出现为自己挡剑?
这件事可以一箭双雕,要是刺杀成功,祁国必会乱上一时于国力和安稳均有不利影响,而若没有成功,蔺玄越护驾有功必会得到李翃信任……而事实也是如此,不是吗?
“倒也不全是苦肉计,”蔺玄越捏着她下巴的力道松了松,侧脸看了一下自己的肩头,说,“当时,我也是不想看到你受伤的。”
唐泽没心情体味他话里的意思,只觉得思绪杂乱,心中灌入了一股凉气。
凭着蔺玄越对祁国的了解,加上赵魏联合,此战恐怕对祁国很是不利啊……也不知道自己写的信究竟传没传到了李翃手里?
唐泽还没理清思绪,身上忽然压下来一股重量,逼迫的气势漫在鼻端。
“我说过,不要想不该想的事情!”蔺玄越整个身子欺压下来,神情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微微上挑的眼尾处散发出愤怒和阴狠气息。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唐泽不悦地皱了皱眉,这种姿势令他感到浑身不舒服。
“呵……”蔺玄越忽然莫名地笑了笑。
下一个瞬间,气息逼近,唐泽感到唇上一烫,接着唇瓣就传来被啃噬和微微撕咬的感觉。
唐泽脑中懵逼了一瞬,立即回过神来就立刻反咬了过去,可对方却没有停止,继续深入,彼此纠缠的唇齿间弥漫开了一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