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唐问天自报家门,杜虽然不知道其身份是真是假,但既然自家教主有命,也当即不在迟疑,神色平静的对其道:“原来是唐公子,我家教主已在前厅等候,请随我来。”
杜话毕,随即对着唐问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即当先在前带路,入内行去。
而唐问天见此,也丝毫不迟疑,神色淡然的紧跟其后,至于一旁的朱历却是都被两人选择无视了,而朱历见此神色慌张的四下打量一眼,随即连忙跟在了唐问天身后。
而此刻前厅之内,白九却是已经换上了自己的一身教主服饰,面色平静的坐在主位之上等候,虽然不知道来人的身份真假,但说实话对于唐门,白九还真是有些没底。
虽然自己有系统在身,但自己成长毕竟需要时间,而此刻的圣火教虽然不仅在青阳府是一霸,便是在南疆也是除了三大超一流势力,和镇南侯府之外,最顶尖的势力。
但如果真对上唐门,白九摇摇头,结局根本不用想,自家圣火教的结局可想而知,不过具体对方上门是何目的,暂时还不清楚,所以白九也索性不在多想,不过一旦真的双方发生冲突,事情到了不可逆转的地步,那白九自然也不是束手就擒之人。
随着一阵脚步声传来,白九神色默然的抬眼向前看去,便见杜带着两名男子,神色异样的走了进来。
杜可以说是,跟在自己身边时间最久的人,也是自己来到这里的第一个属下,对于杜白九还是颇为了解的,眼见其神色有异,白九当即凝神像来人看去,便一眼看到了跟在一名青年身后,神色躲躲闪闪看着自己的朱历。
见到朱历,白九当即面色一沉,杜能想到的事情,白九自然也能想到,此番明白这唐门之人可能是这朱历召来的,白九当即对朱历起了杀心。
不过要杀朱历不急一时,现在有这名自称是唐门弟子的人在,白九自然要先处理这件事,至于欺骗自己的朱历,白九自然不会让其继续活在这个世上。
瞬间收敛神色,白九随即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唐问天,见其此刻正在神色平静的打量自己,白九当即起身拱手道:“唐门弟子光临我圣火教,是本教的荣幸,本座圣火教白九,还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而正在打量白九的唐问天闻言,却也是神色客气的拱手道:“白教主不用客气,在下唐门弟子唐问天。”
听了唐问天自报家门,白九神色客气的轻笑道:“原来是问天公子,来请座。”
气当即对着白九一抱拳,随即坐在了左边的一张椅子上,随即不用白九吩咐,自有圣火教教众奉上茶水,而至于一旁的朱历,白九却是不曾搭理,而唐问天也因为之前的事,懒的理会朱历,所以见没人理会自己,朱历也不敢坐,只能神色尴尬的站到唐问天身后,沉默不言。
等奉茶的教众退下之后,白九神色淡然的对着唐问天道:“唐门威名,本座闻名已久,只是本座也知道唐门远在中原,问天公子来这南疆,不知有何事要办?如果有用到我圣火教的地方,本座绝对不推辞。”看着数日前,在自己面前威风八面的白九,此刻见到唐问天态度立即软化,站在唐问天身后的朱历当即心中鄙视不已。
所以不待唐问天开口,便急不可耐的沉声道:“白九,眼前这位可不是唐门的普通弟子,而是唐门南疆分舵的执事大人,在南疆分舵可是位高权重。”
本来正注视着唐问天,等待其回答的白九闻言,当即心中一笑,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白九刚才之所以如此,便正是为了打听清楚这唐问天的来历,看看其到底是中原唐门之人,还是唐门南疆分舵之人。
虽说不管是中原的唐门之人,还是南疆唐门分舵之人,都是唐门之人根本没有区别,但在白九看来却是区别很大。
如果对方是来自中原的唐门,那白九自然要小心翼翼的应对,但如果对方是来自唐门南疆分舵,那白九却是可以松口气。
虽然没有和唐门,在南疆的分舵打过什么交到,但白九也知道这唐门设在南疆的分舵只是用来收集各种南疆独有的资源,分舵中并无高手,而其舵主也只不过是一流巅峰境界的高手。
而现在一般的一流巅峰高手对上自己,白九有自信,十招之内便可以获胜,所以说知道了对方来自南疆分舵,白九心中算是有了把握,便是自家圣火教得罪了对方,凭借自己的武功唐门分舵也拿自己没办法,而其便是想从中原唐门派遣高手,也定然需要时间,而这便给了白九和圣火教缓冲的余地。
而相比放下了担忧的白九,坐在椅子上的唐问天,却是险些被朱历气的吐血,唐问天能在分舵中的六位执事中脱颖而出,自然不是什么易于之辈,刚才白九一出声,唐问天便清楚白九是想打探自己的底细,正在丝素如何应答时,却没想到这朱历居然便将自己的底细,直接暴漏给了白九。
虽然此刻恨的朱历直咬牙,但眼下白九在前,唐问天只能装做神色如常的对白九点点头,算是认可了朱历的话。
而白九这边,既然现在已经打探清楚了唐问天的来历,接下来便是弄清楚唐问天此番前来的目的了,想到这里白九神色平静的轻声道:“原来是问天执事,却不知问天执事此番前来我圣火教,所谓何事?”
神色僵硬的唐问天眼见白九直奔主题,当即收敛心神神色郑重的看着白九道:“在下此番前来,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