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唐问天推门而入,唐峰当即眉头微皱,不过其到底在唐门舵主这个位置上做的久了,简单的控制情绪,对其也是轻而易举,所以不等唐问天发现,唐峰便已经收敛情绪恢复如常。
随即撇见跟在唐问天身后的陌生男子,在看到跟在最后神色默然的唐山,唐峰不用问,也大致猜到了事情的经过。
唐问天自然不知道,唐峰和唐山的算计,其神色从容的走到唐峰面前,不卑不亢的对着唐峰道:“属下唐问天,见过舵主。”
唐峰闻言,神色如常的对其点点头,随即看向朱历冷声道:“他是谁?”
见唐峰语气不善,不等唐问天回答,朱历当即面色坎坷的上前一步,对着唐峰神态恭敬的道:“小人是青阳府朱家的朱历,见过舵主大人。”
听了朱历的话,唐峰却是神色忽然一变冷声道:“你是什么人,本舵主有问你么?”
本来心情坎坷的朱历,被唐峰如此一顿呵斥,却是额头满是大汗,在也不敢多说一句。
而站在一旁的唐问天,本来神色如此但随着唐峰如此一弄,却是骤然感觉今日的唐峰有些不对劲,不过虽然心中感觉哪里出了问题,但唐问天也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神色郑重的对着唐峰道:“回舵主,这朱家一直以来,一直用心为我唐门收集各自资源和毒物,已经有十多年,而朱历正是这代朱家之主,所以算起来,这朱历也算是我唐门的外编人员,所以属下才会没有通知舵主,便带着其入了分舵,还忘舵主明察。
本来还想借题发挥的唐峰,听到唐问天的解释,也知道其说的却有其事,只是一向没有人关注这些,不过眼下却被其用来堵住了自己的嘴。
唐峰虽然心中一喜,面色却是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朱历道:“原来如此,既然如此,那你不好好呆在青阳府为我唐门办事,跑到这里来所为何事?”
面对唐峰的询问,这次不待朱历回答,一旁的唐问天却是上前一步道:“回舵主,这件事属下到是已经颇为清楚,不如就由属下来说吧。”
唐峰自然清楚朱历今日来的目的,现在之所以这般询问,不过是做戏免得让唐问天看出破绽罢了,所以对于唐问天的话到也没有异议,所以神色默然的对着唐问天道:“既然如此,那便由你来告诉我吧。”
唐问天闻言,应了一声随即便将从朱历哪里知道的有关青阳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唐问天话毕,随即神色郑重的看着唐峰沉声道:“事情的经过便是这样了,敢问舵主何时出发前往青阳城。”
面对唐问天的询问,唐峰神色淡然的默然片刻轻声道:“我为何要出山,去那青阳城?”
唐峰的话让唐问天一愣,随即神色不解的道:“青阳府的这些势力,其中有很多都一直在为我唐门办事,此番这圣火教的白九要妄想一统青阳,那便是要动我唐门的利益,不给我唐门面子,如此难道舵主还不愿意插手么?”
看着神色冷漠质问自己的唐问天,唐峰忽然脸色一变沉声道:“唐问天,注意你的身份,我既然不愿意插手这件事,自然有我的理由,这些你无需知道,你只需要做好你份内的事情便可以了。”
既然已经和唐峰闹翻,唐问天索性也不在忍耐,反正有着自家做外门长老的爷爷,唐问天还真不将唐峰放在眼中。
所以面对唐峰的呵斥,唐问天根本没有退缩,反而上前一步神色冷漠的看着唐峰道:“青阳府这些势力,包括朱家一直以来都是为我分舵办事,便可以算是我唐门的外编势力,现在有人对我唐门外编势力动手,舵主身为南疆的主事之人,既然对此不闻不问,属下到是想问问舵主,到底是何居心,难道想背叛我唐门不成?”
“放肆。”
唐问天如此行为,显然没有将自己这个舵主放在眼中,当即让唐峰怒火中烧对着其怒喝一声随后道:“唐问天,你是什么身份,居然敢对我如此说话,我才是南疆的分舵的舵主,做什么事难道还要按照你的意思去办么。”
月前已经收到了自家爷爷的消息,所以唐问天知道,唐峰马上便要离开南疆,所以对于唐峰也在没有了顾忌,而且有自家爷爷在,唐问天也并不怕唐峰敢杀了自己,如果其真敢那么做,不过唐门门规森严,便是自家爷爷也定然不会放过唐峰在中原的家人。
所以面对唐峰的怒斥,唐问天神色淡然的沉声道:“既然舵主不愿意替青阳府各大势力出头,那这件事情我唐问天自己来办,反正这些势力一向便是由我来负责,所以也算是我的份内之事,属下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唐问天神色冷漠的对着唐峰告辞了一句,随即带着神情坎坷的朱历,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静室。
“岂有此理。”
等到唐问天离开,唐峰的怒火才逐渐平息下来,面色难看的唐峰坐在椅子上怒骂了一句,随后看着唐山道:“你不是前去接那朱历了么,怎么会让唐问天知道这件事。”
唐山并不笨,知道此刻的唐峰是火气没处发泄借题发挥,所以神色诚恳的对着唐峰道:“是属下去的晚了,被那唐问天抢先接走了朱历,一切都是属下的错,还请舵主赎罪。”
看着神色平静的唐山,唐峰的火气也逐渐消散了下来,随即摆摆手道:“罢了我也知道此事并不怪你,只是现在事情已经被那唐问天知道了,在想要将这件事压下恐怕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