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从萧铭口中发出,他对庞玉坤说道:“好,有你这句话朕便安心了。“
他看向牛犇等一众将领说道:“有功不赏是朕的过错,但是你们不要忘了初心,也不要辜负了朕对您们的信任。”
“是,皇上。“牛犇等人齐声说道。
这次前来议政殿本是为了商议赵王父子和赵皇后母子的事情,不曾想还有另外的收获。
庞玉坤此番姿态让他甚是欣慰,如此一来六州的变法至少会畅通无阻,只是他也过了三两句就会相信一个人的年纪,最终庞玉坤会率领这个官员班子如何跟自己走还得看实际行动。
又说了几句话,萧铭让庞玉坤离去,这时候他看向地上的羞辱信,犹豫了一下他捡了起来。
今日的耻辱让他的内心感到一阵苍凉和愤怒,善良勤劳的汉民族几千年来如同绵羊一般温顺,但却屡次遭受异族的欺凌。
现在他身为一国之君,在这个国即是君的年代,蛮族对他的羞辱便是对大渝国的羞辱。
来到这个世界,难道他还要让大渝国像羊羔一样活着吗?
不,他要把这只羊羔养成一只会吃狼的狮子,而要达到这个目的就让大渝国形成一种尚武的风气,甚至走向军国主义。
毕竟大航海时代的西方国家实际上和军国主义没有区别,军国主义指的是崇尚武力和军事扩张,将穷兵黩武和侵略扩张作为立国之本,试问,这不就是现在西方列强的本质吗?
当然,大渝国面前还有一个真正的军国主义的国家,这就是金帐汗国,比起西方列强,金帐汗国不遑多让。
所以,在这样这种满是强盗的环境下,他必须在军事方便采取比较激进的政令,这样才能够保住大渝国的财富,保住一国之安定。
他正在想着,斐济这时候折身而回,“皇上,赵皇后和十三皇子俱都安顿了妥当了,臣已经让侍卫严格把守庭院,不让任何人接近。“
萧铭点了点头,“以后便让赵皇后和十三皇子生活在这个庭院中吧,吃喝用度俱都由府衙出。”
斐济早有预感,如此一来赵皇后和十三皇子便等于是终生监禁,不过这对二人无疑也是最好的结果。
若是二人在外生活,说不定会遭受各种欺辱,这对皇家的名声也不好。
定下赵皇后和十三皇子的事情萧铭继续说道:“赵王父子罪大恶极,此次便由你负责监斩吧。”
斐济眼神闪烁了一下,他说道:“是,皇上。“
说完此事,萧铭摆了摆手让斐济回去,他让斐济监斩赵王不是无的放矢。
为了尽快完成大渝国的一统,在豪族问题上他的确采取了温水煮青蛙的办法。
但是自此之后斐济俨然成了豪族声音的代表,有时候斐济在朝堂上的话代表的便是豪族的利益。
尽管斐济为豪族说话是为了避免加剧民间的矛盾,但是他得给斐济提个醒,免得他彻底和豪族同流合污。
这次监斩赵王便是对斐济的提醒,因为赵王便是豪族,而豪族也可能成为赵王。
他要让斐济明白自己的态度。
斐济离去,萧铭将蛮族的羞辱信丢入了火盆中让他化为灰烬,但是将心中的话记在了心中。
今日之耻辱正是他奋发之动力。
隔日。
赵王父子于东市斩首的消息在青州报纸上发表,一时间成为民间热议的话题的。
魏家酒楼四层一号客房中,李褚元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酒楼提供的饭菜,比起刚来青州的那会儿,他整个人胖了一圈。
在他身边侍候的是他从楚国来的管家汪成,而在他怀中躺着的是青州摧翠红楼的花魁。
“世子殿下,这报纸上赵王和世子赵元良将在三日之后斩首,斐阁老让人带话,让世子当日也去观摩。”
李褚元正喝着酒和怀中没人嬉戏,闻言他脸色一变,”哼,赵王和赵元良被斩为何要叫上我?还不是为了杀鸡给猴看。“
汪成嘿嘿笑道:“世子说笑了,这赵王不是鸡,殿下也不是猴子,既然斐阁老亲自派人来,殿下还是去吧,免得到时候惹得皇上不悦,毕竟这真正想让世子殿下看的人是皇上。”
李褚元握着酒杯的手忽然捏的指节发白,他让怀中的女子出去,这才对汪成说道:“皇上,皇上,皇上,你一口一个皇上叫的倒是顺口。”
这个汪成名义是他的管家,实际上是楚王派来监督他的,为的就是怕他一时任性坏了大事。
而与此同时,汪成还负责对青州情报的收集。
汪成笑着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是我们楚国能有横扫六合的本事也不必如今看萧铭的脸色。“
李褚元颓然地拍了一下桌子,”哎,到这青州少说也有两三个月了,现在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青州能够制造这么多种类的火器。“
“所以这才是萧铭的真正可怕之处,不过世子殿下也不必担心,按照萧铭所说,这些火炮知识也不过是来自西方传教士,如今法兰西人派遣了大批的传教士到临安,想必用不了几年我们也会有这些东西了。”
李褚元点了点头,他忽然想起一事说道:”我听说现在父皇对那个法兰西传教士李察十分信任,可有此事。“
“这个李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楚王殿下的确对他信任有加,毕竟现在我们唯一能指望的只有的法兰西人了,看看现在赵王父子的下场,如果保不住楚国河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