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
罗信看了眼对这首诗无动于衷的鲁飞,心中叹息,自己枉生在世代军功之家,竟不如一个寒门出身的汉子。
鲁飞被罗信看的莫名其妙,这首诗中的意思他只朦胧懂得,但是远不如罗信体会的深切。
“不走了?”萧铭微笑着说道。
他现在每天培训长史在军中做思想工作,自己现在也成了半个长史了,这见人就爱说大道理了。
罗信说道:“我只愿做这龙城飞将,至于和鲁校尉,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鲁飞不由翻了翻白眼。
接着罗信说道:“除非殿下也给我一套板甲,让我和鲁校尉真正的较量一次。”
萧铭郁闷了,心道合计着你们两人打架,我倒是要赔本送板甲。
不过他现在是一个藩王,礼贤下士这样的事情还是要做的,不然天底下的人才谁往这里来。
毕竟古代是一个很重名的时代,不少有才学的人都是奔着礼贤下士的名望而来。
其实,罗信也的确是个不错的将领,又牵扯到罗大将军,这么让罗信灰溜溜回去了,难免让罗大将军心寒。
怎么说人家也是一片赤诚之心。
“好吧,这个板甲我给。”萧铭说道,“不过以后谁要在再挑起事端,我可要军法处置。”
“是,殿下!”鲁飞和罗信同时说道。
从罗信一来,萧铭就知道肯定会有幺蛾子出,现在果然如此,不过既然解决了,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沧州城现在需要一个将领坐镇,而豪族余孽的事情还没有处理结束,据展兴昌所言,不少豪族余孽逃入深山落草为寇,时常骚扰百姓。
展兴昌善于谋算,但是执行却需要一个能征善战的将领,这个人罗信就比较合适了。
毕竟鲁飞是要去沧州城的,因为从现在开始,沧州城就要加固,同时还要扩建一些炮楼,提升沧州城的防御能力。
处理了两人的矛盾,萧铭回了王府,当天晚上,他收到了范增送来的报纸稿件。
这报纸关系信息对下面的传达,萧铭自然是要亲自审阅的,把不合适的内容去掉。
不过今天这报纸上的内容倒是让他吃惊不小,“怎么我青州大营中的诗也出现在报纸上了?”
范增站在萧铭身侧,每次萧铭审阅之后,他就会拿着报纸回去刊印。
闻言,他说道:“殿下,军中也是有记者出入的,罗校尉将殿下的这首诗刻在了青州军大营的墙上被记者看见了,于是摘抄了回来登录在报纸上。”
顿了下,范增说道:“下官自认为殿下的这首诗大气磅礴,气势恢宏,在此蛮族即将南下之际登报倒是可以有振奋封地文人百姓之效果。”
点了点头,萧铭觉得范增这句话也有道理,这就是个义勇军进行曲一样,这不是一首歌那么简单,在当时的环境下人人传唱,起到了不小的宣传效果。
“嗯,既然这样,就登吧。”萧铭也无所谓了是不是抄了,反正都穿越了,还要什么节操。
范增喜滋滋拿着报纸回去了,从萧铭的态度上看,对这份报纸似乎很满意。
只是二人谁也没想到,这报纸一登出来,这首诗立刻在文人间引起了轰动。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渡阴山,苍天啊,寒窗苦读十余载,我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为什么我做不出这样磅礴大气的诗句。”
魏家酒楼中,一个书生捶胸顿足,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同坐在一张桌子上的书生个个摇头叹息,“这以前王世杰等人号称青州四大才子,我看都是狗屁,这殿下才是青州第一才子。”
“呸,青州第一才子,亏你说的出口,我看咱们的殿下是大渝国第一才子还差不多。”一个书生不屑道。
“哎,这首诗我要抄录下来,悬挂在家中每日瞻仰,以鞭笞自己,殿下身为藩王尚且精通诗书,我等有何颜面活于世上。”
“这又是何必,殿下在博文学院执教,兄台是需入的博文学院便可沾的殿下的文气。”
“此话正理,殿下大才,这博文学院定然也不同凡响。”
在书生的同坐是一桌商人,桌上一个商人手中拿着厚厚的一摞报纸。
同桌有人不解道:“孙兄,为何买下这么多报纸?“
孙姓商人说道:“马兄这就不懂了吧,你在你我二人交情甚笃的下,我就和你透露一个生财之道。”
马姓商人笑道:“孙兄请讲?”
孙姓商人说道:“今日这青州城到处在传诵这殿下的这首诗,现在这报纸因为殿下这首诗被抢购一空,可见这首诗恐怕是旷世之作,这长安城不少名学大家的著作千金难得,若是将登殿下的这首诗的报纸送到长安,估计也是大卖呀。”
马姓商人心中一惊,心道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也难怪自己做生意不如他了。
不过似乎这青州报社的报纸每天是定量的,卖完就没有了,想到此,他不由悔恨交加。
望着对方的报纸,马姓商人灵机一动,指着里间喊道:“豆腐西施出来了。”
顿时,所有人看向里间,这时马姓商人立刻抱起孙姓商人的报纸夺路而逃。
孙姓商人回过神来,气的顿脚大骂,“无知之徒,枉我好心教你生财之道,你竟然如此害我,我跟你拼了。”
说罢,追了出去。
于此同时,报纸紧接着在其他六州也引起了巨大的